,绯红爬上她白皙的脸颊,美得让人心荡神迷。
他不由得抓起她的手掌柔柔地亲上那掌心。
眼尾扫到她那靠枕无法掩盖的其它部位。
比如肥美的臀,深深的乳沟。
压抑不住心头的邪火。
“我只想要你……”他眼中覆上一抹深沉的yù_wàng,猛地凑上唇啃咬上女人的唇瓣。
女人尚保持一丝清明,可身体却是软绵绵地无力抵抗,压在身上的靠枕被男人扫开,赤裸的身子被暴露。
康洛流着眼泪在抗拒与配合之间由着他将舌头喂进她的唇里……
“但我知道……我永远都要不到你……所以,我要他们和我一起陪葬——”
邹佐疯狂地啃上女人的rǔ_fáng时,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很多年很多年了,他想得心都疼了,但现实总是这么无奈。
他永远得不到她,即便勉强地占有她也只不过图身体的一时欢愉。她不会借着被他占有而爱上他。而那个男人也不会在意她被别的男人碰过——
所以永远不要奢望自己美梦成真的那一天。
所以,他离脱离这份痛苦……
当他吻上女人的yīn_dào时,他说:“我想让他们杀了我……结束这份爱恋吧……”
康洛止不住身体的愉悦时,她心中一片悲凉。
邹佐想和那两个男人同归于尽啊——
大结局
“住手。玉树,如果你觉得和邹佐合作是件愉快的事。”
蒋东原和郭芝兰被五花大绑着。
几个大汉负责看押着。
连玉树进了房间,蒋东原手上的绳子进入到解开的尾声。
连玉树咬牙切齿地瞪着蒋东原,她眼中熊熊的怒火显然不是男人三言两语就能熄灭的。
“我连玉树要什么有什么,为了你这么个男人!”上前就是一巴掌,狠狠扇下来。
“你居然一直在欺骗我!”又是一巴掌扇下去。
连玉树高傲的自尊心成为了笑话,“蒋东原,如果不是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一定要你死!”
一旁的郭芝兰缩在角落里,她缩头乌龟似地闭着眼拒绝接受残酷的现实。
第三个巴掌没能扇下来。
蒋东原反剪着连玉树,一只美工刀抵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无视手中保镖们的枪,声音低沉道:“让邹佐停下来。”
“你别想了!”连玉树愤红着眼睛,抵在脖子上的美工刀更像根针似地扎进她的心脏。“就算是我死,我也要那个贱人陪葬!”
“即便你怀着我的孩子?”蒋东原捏着连玉树那精致圆润的下巴,凑上去声音异常地冰冷:“你觉得屋内的保镖困得住我?”怎么也是自幼练过军中格斗术的男人。
“你也不在乎这个孩子吧。既然你都不在乎,我又何必在乎。比起爱情,我连玉树更憎恨让我成为玩笑般存在的凶手!”
“那这可是你说的……”
郭芝兰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到蒋东原的刀子从孕妇的背后狠狠地捅了进去——
连玉树圆睁着大眼睛,那群保镖几乎在下瞬间扣下了扳机……
郭芝兰直到那刻才明白自己的丈夫有多冷血——
***
“来,我给秦仲霖打了电话,他很快就会去那里。我要他们全死在那里面——”
邹佐搂着浑身无力的康洛,他们离开了公寓。
在连玉树离开后,他就没在那里。
邹佐最终没有占有这个女人,或许占有身体已经毫无意义了。他对她的爱超脱了ròu_tǐ,更深的是灵魂。
喂了她解药,在女人全身虚软中将她丢到后车座上。然后命令保镖开车。
康洛虚弱地躺在后车座上,她虚软地靠在他怀里,只能听着他神色疯颠地接打电话,她没有力气开口。
待到他彻底挂了电话后,他低头,在她唇上轻吻,然后面对她的疑惑说:“你一定很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几天前我们都还好好的……”
说着这话的他神色略有一丝恍惚。
“我也是傻子一样……有时候太高估自己的智商了……”他自嘲一笑,笑容中多了沧桑和无奈。
自以为意气风发将权倾一方,结果一招错满盘皆输——
“怪只怪秦仲霖那厮太狠毒!如果不是他逼得我那么紧,我怎么会提前行动……不要怨我,以后我们都死了,你应该找不到好男人嫁了,那也就够了,带着孩子好好过余生吧……”
如果她有力气她一定骂他祖宗八代,让她如此年轻就守活寡。
车子于半个小时后抵达一处别墅,草坪上停着辆直升机。
邹佐将女人抱上了直升机,两人趁着黎明时分离开了成都。
***
蒋东原一手捂着手臂,在解决了最后一个保镖后,将怀中已被射成马蜂窝的连玉树扔开。
然后踉跄着走向缩在角落里奇迹似没被流弹射中的郭芝兰身边。
郭芝兰早已吓傻,满脸苍白双眼失神。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尸体。这偌大的房间里已是一片狼籍不堪。
蒋东原的左手臂很不幸中了两枪,疼痛早已麻木,他蹲下来,抓起郭芝兰,对神色呆滞的女人怒喘道:“看到了吗?!连玉树那个蠢货!你也是个蠢货!”
“我——”郭芝兰泣不成声。
“我的儿子需要你好好照顾!郭芝兰,记住,你是我蒋东原的妻子!离开这里,带着儿子离开到国外好好生活——”
他拽起全身无力的女人就往外面拖去。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