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对这次改装服务志在必得,为保稳妥,攻也决定上场参赛。
经受长期调.教锤炼,目前攻的机甲操作水平与受不相上下,两人在地下黑赛场叱咤风云,人们都尊敬地称呼他们为机甲爸爸和机甲妈妈……
在攻的强烈抗议与受惨绝人寰的狂笑声中,机甲妈妈被改为机甲父亲。
两个高手上场,夺取冠军的概率就增大了不少,攻和受事先商量好了,无论两人谁拿到冠军,王者机甲改装的服务都让给受,因为比起各种新奇的改装,攻对各种新颖的操作流派更感兴趣。
比赛开始,两人各自大杀四方,一路晋级,并果不其然地在决赛场上碰面。
也就是说,这场决赛他们瞎几把随便打打就可以,反正冠军不是攻就是受,奖品肯定落不到别人口袋里去。
每场比赛开始前有二十分钟的准备时间,两人在选手休息区喝着功能饮料聊着天,气氛轻松愉快,可受的脸色却渐渐难看起来……
他呼出的气息沾染着信息素的味道,这是攻第一次如此清晰地闻到受的信息素,那清冽微苦的气味令他想起细雨过后的森林,风拂过滴水的草叶与湿润的泥土后,就会变成这个味道。
攻震惊莫名:“你……”
受额角青筋暴凸,咬牙道:“我上次吃的抑制剂是假的。”
攻发自肺腑地惊呆了:“假的!?”
很快,攻就意识到作为买抑制剂的人,自己是存在一定嫌疑的,如果受怀疑他,他很难自证清白,鬼知道那个卖假药的黑市商人是不是早就卷铺盖跑路了。
攻急得满头大汗:“我不知道那个是假的……”
受打断他:“别解释。”
攻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受捂着胸口喘息:“我怀疑谁也不可能怀疑自己兄弟。”
攻:“……”
攻被受的信息素撩得心猿意马,也开始蠢蠢欲动,口干舌燥:“现在怎么办?”
其实按照他们abo世界的尿性,现在两个人就应该原地开干了……
受面颊绯红,双眼水润,发情的模样很漂亮:“先打比赛,比完再说。”
地下黑赛场有自己的规矩,故意弃权、给对手放水等有损比赛观赏性的恶性行为一经赛场主办确认就会取消涉事选手的比赛资格,也就是说如果攻在开场前宣布放弃比赛,抑或通过其他手段阻止比赛开始将冠军拱手相让,他们就会同时失去决赛资格,换排名仅次于他两人的选手上场,所以比赛可以不尽全力,但至少得装装样子。
要知道改装王者的脾气是很古怪的,不是砸钱就给干活,全看他心情如何,受在黑市混了这么久都没能让改装王者给自己的机甲做一次全套改装,所以打死也不肯放过这次机会。
攻焦急:“你这样能行吗?”
受霍然起身:“男人不能说不行!陪我去个洗手间!”
攻低头看表,悲喜交加:“五分钟怎么来得及?我没有那么快的!”
受嗤地乐了:“谁说让你帮我解决了?”
机会在前,攻淡定不能:“我可以帮你!”
受摇摇头:“你是gay,对着我硬不起来。”
夜夜硬得滴血的攻:“……”
然而受已朝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赛场里到处都是,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受现在是发情初期,信息素分泌量还不大,受用袖口掩住口鼻,小口小口地吸气呼气,一溜烟钻进洗手间,将攻关在门外。
攻粗声问:“你想怎么处理?”
受不吭声。
过了一会儿,受推门出来,模样美味得像颗熟透的小甜苹果,语气却仍然那么爸爸:“完事了,比赛去,三分钟内锤爆你。”
攻憋得眼珠子泛红:“……什么完事了?”
受咧嘴一笑:“我给堵上了。”
……什么!!!堵什么!!!拿什么堵!!!!!!攻脑补得不可自拔,脑内甚至出现画面,激动得耳膜轰鸣一片,头晕目眩,受在前面走,攻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屁股,直勾勾的。
攻就像头发情的公牛一样尾随在受身后,盯着受喘粗气,走着走着,受脚步猛地一顿,攻嘭地撞在他身上。
受站在自己的机甲驾驶舱前,神色成迷,扬手指向赛场对角线处的另一台机甲:“……我上机甲,你机甲在那呢。”
“哦。”攻愣愣地应着,一个180°向后转,走向对角线。
受看着他的背影,眉稍讶异地一扬。
就在刚才,他嗅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攻的信息素的气味。
然而比赛马上就要开始,受无暇细想,钻进驾驶舱,强迫自己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机甲操纵而不是挨操上。
比赛开始,两台机甲厮杀在一起。
受的状态多少受到了一点影响,不慎露了个破绽,被攻的机甲一剑劈倒在地。
“这一剑漂亮!”受点评着,正要爬起来,攻的机甲却忽然收了剑,乱无章法地扑到受的机甲上面……腰身耸动,咣咣咣地日了几下受的机甲。
裁判:“……???”
解说员:“……???”
这个战术我他妈要怎么解说!?
发情发得精神错乱的攻晃晃悠悠地起身,冲裁判举手示意,哑声道:“抱歉,操作失误。”
这时,受的机甲霍地一跃而起,在极短的距离内将机甲速度提升至200,结结实实地撞在攻的机甲上面,随着轰的一声巨响,攻的机甲被撞翻在地。
紧接着,受的机甲耸动腰身,咣咣咣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