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比以前好了很多,可是毕竟是老人了,不回来看看我不安心。”
一年前夏铭最终还是选择去一个大城市念书,他的奶奶也十分支持他的决定,毕竟小镇里没有什么专业的医科大学,夏铭不想辜负自己的父亲。
同七看了眼表,道:“留下来吃饭吧,等等我给你奶奶开个方子,老年人确实要好好照顾。”
今天沈泽去他的房子收拾些衣物,这个点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夏铭拘谨道:“不会打扰到您么?”
同七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夏铭,道:“哪有那么多死人,再说现在哪有那么多人死了后还土葬的。”
夏铭顿时红了脸。
沈泽过了没一会就回来了,手上提着他和同七的午餐,棺材铺里没有做饭的地方,于是他们大多时间都要与外卖为伍,这也是沈泽当初想要搬走的原因之一。
比起同七的还有印象,沈泽是彻底想不起来夏铭是谁了,同七也没有多解释,只说夏铭是他的一个朋友。
好在沈泽花钱一向大手大脚,饭买的也多,避免了夏铭没得吃的尴尬。
吃完饭之后夏铭就走了,同七也没多留,只说平时如果没事了可以过来。
同七说了这话,沈泽总算有点反应过来了,关了门就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对同七说:“那个小孩到底是干嘛的?”
同七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泽道:“小孩?你们差不了多少。”
沈泽恼怒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来干什么!”沈泽觉得自从这次回了棺材铺后同七对自己的态度就怪怪的,可要说具体哪里怪沈泽又说不上来。
同七轻描淡写道:“以前帮过的个孩子。”
同七都这么说了,沈泽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他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一个人闷闷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同七看着沈泽的样子,暗自叹了口气,最终也没有走上去安慰。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二三次,有了同七的允许夏铭来的越来越勤了,沈泽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黑,可人家夏铭来了的话也是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的跟同七探讨些什么草药,沈泽不仅插不上话也没有办法找夏铭的碴。
于是黑了脸的沈泽自然就在晚上找回了场子,按着同七使了劲的折腾,可惜好景不长,当有一天夏铭委婉的问同七是不是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病以及给同七介绍了据说几种效果很好的草药后,同七就拒绝被沈泽按着折腾了。
沈泽的情绪更差了,这积压的怒火终于在同七和夏铭出去了整整一晚上后爆发,沈泽黑着脸坐在卧室里,同七在一旁将他和夏铭采的草药细心的放好。沈泽看着就来气,他是想好好和同七说话的,可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沈泽深吸一口气,道:“老板,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同七头也不抬的回道:“谈什么?”
沈泽想了下措辞,道:“老板,你不觉得你最近和那个夏铭走的太近了么?”
同七抬头看了眼沈泽,皱着眉头道:“那又怎么样?”
沈泽再也忍不住了,他看也不看得一脚把床头柜上的台灯踹到地上,大声道:“那又怎么样?同七!你记清楚了,我才是你男人!”
同七看着地上的台灯,冷声道:“我男人?你也记清楚了,如果我说你不是,你就不是。”
沈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他完全没有想到同七会这么说,然而更让他没有想到的还在后面,同七说:“沈泽,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点问题,你回你家吧。这段时间我们还是分开来比较好。”
沈泽整张脸憋的通红,他硬是挤出声音道:“你再说一遍?”
同七似乎很不耐烦,他道:“我说我们不合适,最好分开一段时间。”
“哈,”沈泽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嘲讽还是什么,他点了点头,道:“你现在和我说不合适?”
同七继续平淡道:“对。”
沈泽又是一脚踹翻了床头柜,站起身来逼向同七,吼道:“我他妈的是被你掰弯的你知道的么?你他妈现在给我说不合适?”
说着,沈泽就拎起了同七的领子,咬牙道:“说,是不是那个夏铭?”
这是沈泽第一次在同七面前真正意义上的发火,同七被他拎着领子,脸色铁青道:“放开你的手。”
沈泽盯着同七,那目光恨不得把他吃了,同七居然隐隐有些恐惧,要知道在这个世上能让同七怕的事情没有几件。
沈泽最终还是放开了他的手,他压抑着他的怒火道:“收回你的话,不再和夏铭联系,我可以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同七冷笑道:“你当自己是什么?”
沈泽还未开口,同七继续道:“拎着我的脖子?你当自己是什么?谁给你的胆?”
同七的话刚一说完,沈泽就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掐着自己的脖子一样,没过多久沈泽就呼吸不上来了,他脸色铁青双目充血的倒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扣住自己的脖子,嘴里发出不成音调的声音。
而同七,就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
沈泽觉得过了很久,久到他眼前已经发黑,久到他没有力气挣扎了才听到了同七的声音,同七说:“带着你的东西从这里滚出去,以后也不用回来了,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然后他便感觉到什么东西被扔到了自己的身上,紧接着就传来了摔门的声音。
沈泽还是很难受,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困难的握住了被扔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