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稍大。”
元青青也不管元源之后说了什么了,想想自己母后的性格,也真的可能是这个原因,那就不是自己的缘故了,那池北应当就是不会生自己的气了,马上就眉开眼笑了。
“三弟当真是心思缜密啊。”
元源看元青青变化明显的小脸,叹了口气:“太子殿下怎的这般放心三弟,如此大的事也来此处商量,莫不怕走漏了风声。”
元青青放松了,一心认为既然是如此的话,池北就肯定不能把这件事怪罪到自己头上来了,那昨晚也肯定就是因为后厨走水太累。
“对于三弟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元青青笑得爽朗。
元源摇头:“不论是谁都应当注意,哥怎么知道小弟无心皇位之事为真,又怎能确定小弟当真全心为哥着想。”
元青青一脸傻了的表情,把元源给逗笑了,不过想起来这不是西北,赶紧把笑憋了回去。
“说说笑而已,大哥不必当真。”元源一招手叫来了人,“昨日让人到街上买了些稀罕玩意儿,大哥倒不如在小弟此处尝尝鲜,再起驾回宫啊。”
元青青傻乎乎地点头,有点弄不清元源什么时候说的真话什么时候说得假话,云里雾里的就被绕进去了。
返回东宫后,元青青又是扒拉在北苑门前往里张望。
“太子殿下。”
背后突然传来的耿文浩声音把他吓了一大跳,但也已经可以泰然处之,相当淡定地转了个身。
“何事?”
“不知太子何事?属下愿为太子效劳。”耿文浩言辞恳切,快要把腰弯成了九十度。
“近日——倒也无甚大事,还是跟着你们池都领抓紧练功,增强体魄,保家卫国啊。”元青青说完了点点头,觉得自己说得倒也不错。
耿文浩眼睛里有不甘心,但是又不能和元青青顶撞,只好忍气吞声:“是,谨遵太子命令。”
可是几天下来,元青青始终是觉得池北每日晚上好像变得不情不愿了起来,往往都是一次时候就说今日太疲惫,实在是提不起神来。
次数稍多了些,元青青倒也放了他几天的假,说是休息休息,换了罗源每日来寝房门前守着——这次是真的守着。
但是休息过后,池北仍旧是以这样的借口推脱。
元青青有些不悦,光着身子,披着被子发了火。
“今日明明无甚大事,你哪里劳累难耐了?!”
一句话刚刚说完,池北立刻翻身下床,跪在地上,背部肌肉在烛光的照映下孔武有力。
“请太子降罪,属下近段时间实在是劳累难耐,体力不支。”
元青青本来是相当火大,眼睛都瞪了起来,但是看到池北没穿衣服跪在地上。就算是秋天,半夜的气温还是相当凉的,看了没多久就于心不忍了。
“你——起来吧。”
池北却是抗了命:“属下近些时日由于个人缘由,忽略了太子殿下的感受,请太子降罪。”
元青青感觉自己的心简直是揪着疼,又气池北不理解自己苦心,又气自己对他完全是狠不下心来。
“无妨。近日倒也是事情不少,上来早些休息吧。”元青青往里边退了退,躺下时补充道,“你若是再不上来,明日便革了都领之职。”
听闻此言,池北只停顿了片刻就重新起身,把腿上的浮灰拍掉之后才一跃上床,并排躺在元青青身边。
元青青叹了口气,转个身朝着池北,嘟嘟囔囔:“你说你这人,还偏偏就是狠不下心来。狠不下心来你就继续如此,继续如此,我又那你没办法。就算你是同他人密谋些什么,我也还是不知道,知道了不知道怎么办。杀了狠不下心来;放任不管吧,又不好……哎呀哎呀,说到哪里去了,我又只是个小太子,还不该想这些事,睡了睡了……”
元青青就这么碎碎念着睡着了,池北在他的呼吸变得平稳之后眼睛睁开,全无睡意,偏头看了一眼元青青——睡得呼呼的小脸,时不时还打出来一个呼,表情好玩。
池北忍不住伸手,悄悄碰到了元青青的脸,然后触电一般收回,眼中闪过一丝纠结的神色,闭上了双眼,却一夜无眠。
池北并非是完全认为此事屈辱难耐,毕竟自己才是人上的那一个,而且,因为此事,元青青对他还相当的照顾。但是转而一想,毕竟是说不出口的身份,不能在人前声张,若是暴露了出去,两人还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元青青伸了个懒腰,晨光正好,池北还是已经离开。
元青青认为相当有必要改善一下自从小丫鬟死了之后两人关系日益僵硬的问题,算了算时日,自己快该过生辰了,再想想元乾明曾经说的让自己考虑的事情,到不如就趁此机会,做些事情。
“父皇。”
元乾明听孙高亭说太子来了,也就暂且休息了一下,起身喝杯茶。
“起来吧,没想到倒主动来了,所为何事啊?”
“启禀父皇,前些时日父皇曾说今年儿臣生辰之事,不知——”元青青话不说明白,元乾明肯定能听明白。
“君无戏言,这是自然。”元乾明点头,“想怎么过啊?”
“秋日已到,鸟兽膘肥,倒不如趁此时节到城外狩猎,既是庆贺今年西北大捷,也权当是为父皇排解烦闷。”元青青也逐渐学会说话了,一席话说得让元乾明拒绝不了。
“好啊!好!”元乾明抚掌大笑,“近些时日倒也觉得腰酸体乏,正有此意,没想到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