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猜到七七八八了,唳风只说他姓唐,丫头就不敢再问其他的了,村里不能一直待着了,得回去和哥哥嫂嫂请罪,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回去的马车经过村口,李翠儿在帮她哥哥看孩子,小孩坐在秋千上,闹着要李翠儿推他,唳风掀开帘子,李翠儿一看是他们俩,热情的说道,“唳风哥要带你表弟走啦。”唳风说道,“嗯,谢谢村里的人平时照顾他们。”李翠儿连连摆手,和李翠儿道别后,江鹤衣还念念不忘的看着村子。
唳风把人拉回来,“等事情处理完,我们再回来。”没想到江鹤衣抿着嘴,可怜巴巴的说到,“我也想要。”唳风一愣,才想起来刚刚江鹤衣盯着秋千,笑道,“好,回去就给你做,”
唐唳风和江鹤衣一起进宫,江鹤别看到两人的时候惊喜的不得了,以为江鹤衣这辈子都要躲在小村子里等唐唳风了,但心中还是气,气唐唳风害他弟弟这么难过,唐唳风连连赔罪,萧轻弃最后看不下去了,才解围道,“这是最后一次了,今后再让衣衣哭,我可要帮着皇上一起怪你了。”
得了原谅,唳风才敢说另一件事,“臣,是来和皇上请旨的,衣衣和臣拜堂的时候,就许诺过,要给他补一场婚礼。”
没过几天,京城里就传的沸沸扬扬的,皇上要把亲弟弟嫁给唐将军,还有人在想唐将军是谁,就有知道消息的跳出来解释,说是和皇上一起打过仗的,后来下落不明,如今才找到,又有人反应过来,王爷府一直挂着唐府的匾额,说是唐将军和庆王早就成婚了,如今是补办的婚礼,总之关于两人的事情,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不久之后,阿会那就收到了来自天子的谢礼,答谢他们救了唐唳风。
江鹤衣闹着要的秋千,等两人拜完堂,唳风就开始着手给他做了,下人们看着唐将军穿着粗布衣裳,提着工具箱,在院子里找了块宽敞的地方,从打桩到绳索的编制,都是唐将军亲力亲为,他们家王爷就抱着小少爷坐在旁边看,时不时还要指点几句,“能不能把绳索放长点呀,荡的高些。”
在唐与归的印象里,从他记事开始,父亲就变的很严厉了,三岁的时候就不肯在抱他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连每年去爷爷奶奶坟前祭拜,唐唳风都不抱他,要他自己攀着藤蔓上去,三岁的唐与归看着高高的悬崖,哇啦哇啦的就开始哭。
江鹤衣看着心疼,小说说道,“刀刀还那么小,他怎么上去啊。”唐唳风抱着江鹤衣和唐术斜就上了洞口,稳住身形后说道,柔声说道,“我当时也是这么小,父亲就把我丢到林子里练功,男孩子这点本事都没有,将来靠什么立足。”
说罢转头向换了个人似的,中气十足的朝着崖下的唐刀刀吼道,“上不来就在下面跪着祭拜,哪天你能自己上来了,再来看爷爷奶奶。”唐刀刀倏地止住了哭声,爹爹只是担心的看了他一眼,就跟父亲进里面去了,没人理他,擦了擦眼泪,乖乖的跪着地上,啪啪啪的磕了几个响头。
唐术斜是他二弟,比他小一岁,也在上面眼巴巴的看着他,没想到第二年的时候,唐术斜也被留在了下面,上不来他俩就在下面跪一辈子,父亲好凶,只有对着爹爹的时候,说话温柔的都能掐出水来,两人齐齐跪着,加起来也不过七岁。
父亲总是说,大丈夫顶天立地,从小不能让他们养成养尊处优的习惯,不好好历练一番,长大后怎么卫国效力,怎么扛起唐家。
唐与归跪烦了,胸中也不服气,好歹自己又练了一年,弟弟还在旁边看着了,瞧见爹爹和父亲已经站在崖上了,自己猛的站起来,抓着藤蔓就网往上爬,唐术斜泪眼汪汪的看着唐与归,生怕他掉下来,可怜兮兮的喊道,“哥哥。”
看到唐与归爬到藤蔓中央,唐唳风的心都吊起来了,甚至有点期待他能爬上来,可是藤蔓太磨手了,唐与归怎么犟也是个四岁大的孩子,手被磨的发烫,疼的唐与归想吹吹,手上一滑,整个人都往下落,把江鹤衣吓的差点站不住,还是唐唳风眼疾手快,跳下去就接住了他。
“呜…”摔在父亲怀里的时候,唐与归才哇的一声哭出来,别说是江鹤衣,就连他都吓到了,把唐与归往地上一放,拉下脸色,唐术斜见父亲的表情也不是像要安慰他们一样,只见父亲把爹爹接下来,脸色沉的像闷雷,说道,“今日就再告诉你们一个道理,想要爬上山洞是好事,但是也要看看自己本事到家了没!”
唐与归吓得不轻,没听到父亲的安慰,觉得委屈急了,哭着看着江鹤衣,江鹤衣烦死唐唳风了,老是把孩子吓得哇哇哭,想要去抱着孩子哄还不让,唐唳风又说道,“现在想跟爹爹诉苦,那以后爹爹能依靠你们俩吗?没本事还敢哭。”
两兄弟倏地止住了,知道父亲说的对,没好意思在哭了,擦了擦眼泪才奶声奶气的答道,“父亲教训的是,孩儿知错了。”
夜里,江鹤衣和唐唳风躺下的时候,江鹤衣还心有余悸,又觉得唳风对孩子太严厉了,抱怨道,“我觉得你一点都不喜欢两个孩子。”唐唳风抱着解释道,“哪有父母不喜欢孩子的,他们长大了就得扛起唐家和大将军的位置,这点本事都没有,将来怎么办?”
知道唐唳风说的有道理,以前哥哥也是被父亲这么教育大的,也就是对自己百依百顺,宠的不行,反驳不了唐唳风,江鹤衣又说,“女儿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