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飞虫用前肢和后肢分别托住他的腋下和膝弯,像是要给他把尿似的把人抬到半空中,迫使杜利露出两个黏哒哒的xiǎo_xué。
先前那只飞虫将口器插进花穴中开始吸吮,另有一只从下面插入后穴。两只飞虫一上一下采起蜜来。
肚子里的黏稠胶体被大力抽取的感觉又爽又诡异,好容易平息下去的快感再次蒸腾起来,让杜利忍不住靠近大飞虫的怀里扭动起腰。几只飞虫凑上来用口器去戳他的肚子,想要蜜精流得再快些。有一只似乎很聪明,直接吸住他身上最为明显的大rǔ_tóu。现在rǔ_tóu的敏感度堪比yīn_dì,被猛地袭击立刻又肿大一圈。
“啊……不行、不要吸那里……啊!”
他刚喊完这句话,另一侧rǔ_tóu也被吸住了。两只飞虫各占一边,把杜利的rǔ_fáng拉扯成椭圆的柠檬型。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杜利流下生理性泪水,他情不自禁挺起胸脯làng_jiào起来。
“呜……啊啊……奶头被大虫子吸得好痛、好爽……rǔ_fáng要高潮了……要喷奶了……啊啊啊!”
五分钟后,第一只飞虫采完蜜,它稍稍给旁边让出一点位置,然后用口器叼住了刚刚就一直在自己眼下颤抖的大yīn_dì。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杜利尖叫着猛地一挺身,yīn_jīng射出一股清液,小腹也不断抽搐,想必是cháo_chuī了。飞虫这个动作使蜜精流得更加顺畅,也让杜利陷入了无休止的绝顶高潮中。他潮红着脸,双手双脚在飞虫的禁锢下无意识地抽搐,张大嘴失神地望着天空。肚子里一阵一阵在喷水,全都混进尚未溶解的蜜精里,被飞虫们一个接一个的吸取。领头的飞虫甚至还将口器伸进子宫里戳刺,叼住宫口吸吮,确保不留一滴食物。
等到飞虫们全部采完蜜,杜利的肚子终于恢复了平坦,可他看起来好像比之前还糟糕。一头短发全被汗水打湿,四肢软绵绵地下垂,身体像是被抽掉了骨头。
飞虫把他放在地上,“嗡嗡”地结伴飞走了。
杜利失神地躺了三十分钟,终于缓过来这口气,他颤抖地从腰里拿出最后一瓶营养液,内心开始进行天人交战。喝?还是不喝?
喝,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不喝,没有力气,接下来的路大概只能爬着前进。
杜利盯着小瓶子咬了咬牙,打开瓶盖给自己灌了下去。哎,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先顾眼前吧!
十分钟后,他从地上爬起来,得到了一个好结果和一个坏结果。好结果是体能已经基本满格,坏消息是rǔ_tóu和yīn_dì依旧是那个德行。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祈祷总部或者飞行员能快点找到自己。
强行自我安慰后,杜利再次踏上“征途”。他叉着腿尽量避免下体的摩擦,就这样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在前方看见了一条河流。他欣喜地走过去,用脚在清澈的河水里搅动两下,确定没有什么危险生物的存在,然后蹲下身捧起水喝了一口。河水的口感还挺细腻,也没什么难闻的味道。杜利一口气喝了个饱,然后慢慢走进水中,打算清洗一下身体。
微凉的河水冲刷过滚烫的yīn_dì和rǔ_tóu,刺激得杜利打了个哆嗦,然后舒服的眯起眼。他在水中洗净大腿内侧密精留下的黏腻痕迹,在微微隆起的rǔ_fáng上画着圈的揉洗。其实他还想撑开花穴让水流进去,因为在俱乐部的时候每次工作完毕都会用清理仪洗净身体内部,可现在yīn_dì像个拦路虎似的堵在穴口,让他根本不敢碰花穴。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先清理后穴。
用手指伸进紧致的肛口撑开,水流立刻顺着手指涌进去,杜利一边借着清理的名义chōu_chā自己的gāng_mén,一边舒服地呻吟。
“呜……好舒服……”他仰起清秀又无辜的脸看着天,心里默默祈祷能快点来人救自己,不然他守着这样一个身体早晚会忍不住满地打滚自慰的。
正在出神之际,一滩粉色粘液状物体从上游悄悄漂到杜利身后,一下就把他黏住了。
“什么东西?”杜利惊讶的回过头。
粉色粘液的质地有点像果冻,劈头盖脸地把他整个人都包裹进体内。杜利在强烈的窒息感下挣扎起来,可力气使出去就像打在棉花上,伤不到它半分。
粉色果冻含着杜利漂在水中起起伏伏,像极了一块巨大琥珀。就在杜利快要咽气的时候,果冻把他的头吐了出来。杜利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忽然发现这果冻在自己眼皮底下长出了一张模糊的大脸,有眼睛有鼻子,还有一张圆圆的小嘴。
果冻的大脑袋弹出身体,把小嘴凑到杜利脸上“啵”地亲了一口。然后开始从内部挤压揉搓他的身体,甚至还试图钻进腿间两个xiǎo_xué里。
“不!不行!”杜利感觉自己的yīn_dì被一股大力猛地顶进花穴,然后软滑的胶体源源不断挤入yīn_dào中。
敏感yīn_dì被快速冲刷,敲打着yīn_dào壁,刺激得杜利当场翻了白眼,子宫哗啦啦涌出一大股淫液,还未冲出宫口就被果冻胶体尽数堵了回去。
粉色果冻把杜利的屁股也推出身体,让他只有头和屁股露在外面,然后利用自己分离出去的小果冻抽chā_tā的花穴和后穴。小果冻离开主体依旧可以自由活动,它们长出眼睛和嘴,欢乐的在杜利温暖的体内玩耍,像鲤鱼跳龙门一样从穴里挤出来再冲进去。
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