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沧浪惊讶的回头看着畢方,后者则是好整以暇的哼着小曲,捡着山上的的枯枝,自顾自的生起火来。
“我们怎么会又回来了?”沧浪不解的问。这里离军营并不远,而他们已经在原野上奔跑了大半天,如果不是畢方故意兜圈子,他们决计不会绕到军营的后面来!
“废话什么啊!”畢方一瞪眼,“老子想上哪儿就上哪儿,你管我那么多!”
沧浪盯着他,把脚边的石子踢到一旁:“对,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管你这么多做啥!反正从此以后你我各不相干。那么就此别过,后会无期啊!”说着抬脚就要走。
畢方也不拦,只对他说:“没那么容易走的,小子。这里方圆百里没有人烟,你没匹马,根本走不出这里。”
沧浪一咧嘴:“你少小看我,我比你的马跑得可快多了!”
畢方嘿嘿笑了一声:“小浪浪,别说我不提醒你。以前有我罩着你,所以没人能动你。现在的你,只要一离开我身边,你就能被他们生吞活剥了,不信你试试!”
沧浪停下脚步,皱起了双眉:“他们?他们是谁?”
“喜欢年轻男孩子的家伙啊!”畢方扔了根树枝到火堆里,火堆里发出噼啪的声响,“我的军中无军妓,那些家伙太饥渴,抓到漂亮点的战俘就往死里操,反正操死了也没人问。虽然你不能算战俘,但像你这么漂亮的孩子很难得见到,难保他们不会色欲熏心对你下手。”
沧浪冷笑一声:“你少唬我,也唬不住我。”
“不是唬你。”天已经暗了下来,畢方看着火,火苗忽明忽暗的映在他的脸上,“这营里,已不全是我的人。别人带来的家伙,不在我的控制之下。”
“若真的关心我的死活,当初又为什么要……”
“你不喜欢吗?”畢方抬起头看着他,火苗在他乌黑的双眼里跳跃着,散发出耀目的光芒。
“你那是强暴,我怎么可能喜欢!”沧浪跳着脚骂,“你这个大混蛋、大流氓、大yín_chóng!”
“可是我觉得你很喜欢!”畢方一点也没生气,反而笑嘻嘻的逗他,“两条腿夹着老子的腰,一个劲儿的扭,不是叫我在大力点,就是哭着说快活的要死了!奶奶的,你这小子比dàng_fù还荡,比娼妇还浪,怪不得叫小浪浪!”
“闭嘴!”沧浪涨红了脸,抬脚就去踹他,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腕,除了靴子和布袜,坚硬而修长的手顺着脚踝缓缓揉下去。足尖传来令人战栗的酥麻,只是被他这样摸着脚心,沧浪就已经弱的站立不住了。他的身体晃了晃,最后还是喘着气倒在了畢方的怀中。
“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小浪浪!”畢方舔着他的下巴,目光执着而坚定,“说你是我的!说!”
灵活的手指窜进单薄的衣服,捏着已经立起的rǔ_jiān,快感一瞬间从rǔ_jiān流窜到身体的各个部位,热流会聚向下腹部,沧浪眯起双眼,在畢方的怀里微微颤抖着,发出了满足的低吟。
畢方把下巴架在沧浪的肩上,用舌头轻舔他的耳背,沙哑的声音带着质感:“瞧,我怎么说的?你这小浪货没老子不行。”轻笑着,他用手指圈住沧浪下面早已硬的不像话的分身,缓缓揉搓。
沧浪气也喘不匀了,只用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听凭yù_wàng在身体里的冲刷。
畢方拽过披风铺在地上,把沧浪推倒在上面,少年的衣裳尽解,散落在身体两侧,露出细白的肌肤,燃得正旺的篝火在他的身体上吞吐着红色的光舌,将少年的身体染上妖异的魅色,畢方舔了舔舌头,解开长裤,露出黑红粗长的凶器,夸耀般的从头部的裂口滴出透明的露珠。
“来舔舔!”畢方把肉具抵到沧浪的唇边,托着他的脑后以阻止他的躲避,“用力舔,不然一会痛的可是你!”
那外貌狰狞的凶器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雄性气味,沧浪半是惧怕半是欣喜的张开了嘴。
过于巨大的ròu_bàng撑开了沧浪的嘴,让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努力的张大嘴,很小心的不让牙齿咬到这家伙,雄壮的茎身上遍布着凸起的青筋,摩擦着他的舌面和上颚,从来没有帮人做过kǒu_jiāo,可是沧浪似乎清楚要怎么做才能讨好骑在自己身上露出qíng_sè表情的男人,他收缩着口中的粘膜,轻轻动了动舌头,只是这简单的变化,就让身上的男人抽了一口凉气,口中的肉具弹动着,又涨大了一圈。
畢方伸手抓住沧浪的头发,将涨的发疼的肉具抵到了深处,喉头的肌肉被刺激着,突然收紧,又湿又热的包裹住了他的前端,让他发出满意的粗喘。
沧浪浑身发颤,畢方插入的太深,让他的喉部痉挛,差点呕出来,口中满满的都是对方的味道,有点咸有点苦,被满涨的肉具填得过满,不只想呕吐,连呼吸都困难。
他用舌尖去推那大的吓人的ròu_bàng,想让自己酸麻的嘴休息一下,但畢方不给他机会,紧抓着他头发的手突然用力,腰部也剧烈的抽动着,磨得他口颊发疼。
“快点动你的舌头,每一个地方都给我好好地添起来!”畢方喘着粗气,用力的干着少年甜美的小嘴,疯狂的chōu_chā了一阵后,浓烈的jīng_yè吐在他的口中。
“咳咳!”好不容易等畢方把ròu_bàng拔出去,沧浪向外爬了几步,无法抑制的呕了起来。他趴伏在地上,露出线条流畅而优美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