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虑了,若说我心里平静无波是假的,但是也并没有到郁郁不欢的地步。这一场劫难、一场际遇,带给我的唏嘘犹如雾里看花,总是隔着些什么,少不了一些感触,但却远没有到达不快的地步。”
顿了顿他又说道:“其实,就算找不见,一些遗憾也不会怎么样,你……费心了……”
景渊没有说话,只是紧了紧交握在一起的手,拦腰将苏叶从浴桶中带了出来。
苏叶躺在景渊怀里,心里确实为白日里所见而有所波动。他不是不知道苏家乃至叶家的事,景渊定然早已彻查,但依旧有种倾诉的冲动。
“叶家和当年太医院医正叶蕴有什么关系?”正想着,景渊起了话头。
苏叶轻轻的笑了,这不经意、不突兀但无处不在的温柔,让人如何拒绝的了?
“叶蕴是我外公的兄长。叶家世代悬壶,到了外公这一代,出了叶蕴这位名医,本是光耀门楣的体面事,谁曾想一朝祸事竟牵连全家。叶蕴误诊,罪涉三族,外公是本家主枝,避无可避。这些都是娘亲手札上记载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