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相手指一抬,白色拐杖飞身过来,流苏洒下一堆不知名地粉末,下面的骷髅立即像是被刺激到了,骨头脆响,他道:“您毕竟是第一战神,不敢马虎。”
长生负手而立,“你们两人来拦,那谁在里面?我都不知道扶游居然还有什么深交的人。”
永停合掌,身子一个虚晃至他身后,冷冷道:“无可奉告。”
以两人之力,都不敢正面对上长生,而此时前后夹击,长生毫不着急,侧首右指一点,制住汝相的拐杖,左手成掌结阵,看向永停,不急不缓道:“化身重行,设计聂良,今又死守长佑,这六界之内,还有谁敢当着本座的面为虎作伥!”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低斥出来的,长生手掌一合,身子晃了晃,“将若,看住这里。”
他目光冰冷,将若手中妖火烧尽周身枯骨,随后蔓延在两人身侧,挡住了他们的步子,长生看了他们一眼,轻笑一声,“本座倒要看看,何人如此放肆。”
他身子消失不见,汝相一屈膝就要跟上,于半空中突然被挡了回来,将若站在他们面前,右手托着狐火,身后白狐化影,似要遮天盖地,他笑道:“长生之路,尔等也敢阻拦?”
黑影如蛆附骨,将长佑谷一切生灵都耗干了精气,长生来到那断壁残垣之所,那里已经站了一个人。
长生眯眼,对那人有些熟悉。
“苏未眠。”
那人回头,右手还握着一个琉璃瓶,笑得风轻云淡,儒雅温润,“玄清神君,别来无恙。”
“解封对你有何好处?”
“并无多少好处。”
苏未眠敛眉,转着手中的琉璃瓶,长生目光一定,突然发现他脚下踩着断断续续的血阵,画得凌乱毫无章法可言,叫人很容易忽视掉。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冷冷看着苏未眠,“将若身上的毒是你下的,也是你诱骗他出来寻我,而后拿到我的血,便是为了今日。”
苏未眠笑,掌上的琉璃瓶突然掉落,最后的血溅洒在脚下,那阵法像是活过来一样,熠熠生辉,“这也是迫不得已,谁让玄清神君的凡尘之血没多大功效呢?我这才铤而走险,做了取神血这般大不敬的行为,哦,对了……”
他突然抿唇,右掌托起一团白泽,“听闻玄清神君失了记忆,未眠冒昧寻回这些,便当做见面礼了。”
长生看着,步子后退,他并不会相信任何人捏造出的过去,“这记忆为何要给我?”
苏未眠转着那光泽,手指突然一用力,只见那东西瞬间如镜面一般破碎成千万片,嘈杂之间,长生听他道:“既然是回忆,那便是用来伤人的。至少,在将若出事的时候,神君大人不能再袖手旁观了,有了牵挂的玄清神君与人界颜于归并无区别……”
☆、生若不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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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当别离(一)
皎月流华,阴阴枯木林中魂灭鸦啼哭,土地翻开,一具骷髅翻出,手指攀住了汝相的脚腕,一个用力,指骨就穿透了他的血肉,那人带着面具,看不清神情,但指尖却安稳停着一只白蝶,恍惚之间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你平时就是这样豢养它们的?”
汝相抬头,无奈地笑了一声,“您怎么又来了?”
他话音未落,手指一个用力,方才还扑闪羽翼的蝴蝶灰飞烟灭,“王并不在这里。”
长生坐在他身侧,骷髅有些畏惧他的气息,缓缓缩在了地下,他问:“那你守在这里做什么?”
“只不过是闲来无事罢了。”
汝相说完这句话便陷入沉默,他颔首,指间不知把玩着何处来的手骨,那手骨干净,还未泛黄,像是刚剥下来不久,长生看了几眼,最后倾身掰开他的手,“天资聪慧这个词不是瞎掰的,若本座先一步找到开智前的你,怕不是今日这个局面。”
汝相身子轻颤,随后笑着,“我本待罪,殒身碎首亦不过分,何能显居您之荣位?”
“汝相……”长生轻叹,“事到如今,你若回头,上君一位依然是你的归宿……”
“大人,您不是我,不要替我妄加置论。”汝相突然打断了他,长吁一口气,平静道:“您要一个终日以馒头果腹,生水解渴的人去细嗅漫山馥郁,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抱歉,是本座多言了。”长生抬手,似乎想要摸摸他的头,却被汝相一躲,“可你这样……终归是在逼本座下手。”
“怎么可能有哪一天?”汝相淡笑,面具下的眼角也弯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他道:“不会有您为难的那一天。”
汝相说完便起身,他惯来是一身惨白衣衫,又看不清面容,总是给人感觉很淡漠,地下骷髅攀上了他的肩头,汝相伸手亲昵地摸了摸它的头骨,无睛之眸不知看向了哪里,话却是对长生说的,“他们人如今在狱影山,您要找的话还是亲自走一趟的好。”
汝相的身影在空中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