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虎说:“今日见你妆容有几分懒散,我与你到市井之地走走吧,”
良温摇头说:“今日皇后娘娘要来,宣了口谕叫我候着,”
那白虎说:“你先前招难有天子的授意,也有皇后娘娘的推波助澜,”
那白虎将良温搂在怀中说道:“我要报仇了,你是我的妻,自然不会让人随意谋害了去,”
良温看向窗外说:“那太医来了”
“皇后娘娘亲赐的药膳,”太医端着一碗血红的药汤,放在了案几上。
良温问道:“太医,我有一事请教呢,”
太医毫无波澜地立于良温面前,没有了当初对他的纯纯善意。
良温心说:“他害人的一身正气,我这被害的倒是见不得光了。”
良温看着太医问道:“不知什么药能令伤口两个月保持皮肉外翻,却还鲜血淋漓,伤口不红肿感染亦不结痂愈合。”
太医冷冷地说:“是血灵芝,”
良温又问:“当年的良贵君怀着身孕,连自己都不知道,而你却与皇后先一步知道了,你杀了他和腹中的孩子。”
太医冷哼一声道:“良侍君的眉眼到有几分像那良贵君呢,不过他已经化成了孤魂野鬼许多年了,不然那孩子可就是皇长子了,你是个聪明人,我与皇后情深义重那么多年,”
太医突然止住了话,不想多谈。一扬手,叫人上来灌药。谁知,从宫门外走来一人,明黄色的龙袍映到了众人眼前,太医便被下了天牢。
良温看着那白虎幻化成的皇帝的模样,叹服说:“妖怪果然会迷惑人,”
太医谋害后宫侍君,到了天牢便是一顿毒打,打过之后又是铁烙皮鞭,三番两次已没了周正的模样。
☆、有情人
皇后听闻表兄如此凄惨,便来找良温说道:“良侍君好命,大难不死来寻仇了,”
良温说:“并没有,大难不死的不是我,是太医啊。”说着大笑不止,如疯魔了一般,全然没有了当初的温善样子。
皇后打翻了茶盏,说道:“良侍君既然不想杀太医,我们此后便相安无事,你做你的良侍君,”
此时,那白虎又现了身形,
皇后一眼看见廊檐下的白虎,转念说道:“白虎是杀神,可不是瑞兽,良侍君将白虎皮安置在宫中,就不怕触怒了天子。”
良温一笑说道:“区区qín_shòu搅得我不得安生,皇后娘娘也怕了吗。”
夜里,二人榻上缠绵,肌肤紧紧贴合到了极致,那白虎说:“搅得你不得安生,可是这般模样嘛,”
良温迷离恍惚只骂了一句:“呸,你个qín_shòu,”
事毕,良温说要去天牢看看太医,也好给皇后一个交代,
太医被锁了琵琶骨拖到了堂前,白虎围着太医漫步走了一圈儿,
太医想到之前,利用良温做诱饵,捕杀白虎一事,害死了良侍君,重伤了白虎,可是后来一股妖风,这两个都消失了,
“你不是人,”太医指着堂上的良温大喊来人,“有妖怪来朝,扰乱朝纲,祸国殃民。”
白虎抬脚踏上太医举起来的手腕,再抬起来的时候,那手骨已被碾得粉碎。
良温说:“我救了天子,你作为他的臣子,却一心想杀我,这叫我如何不恨呢。”
“如今太子要逼宫了,我也想做一个推波助澜之人呢。太医,你可是太子的亲爹,太子如今15岁了,那可是孝顺的孩子啊,”
太医恨的大骂不止,良温便命人用刑,炮烙贴上皮肉,皮焦肉烂,千斤巨鼎一下,骨碎劲断。
良温吩咐道:“裹上素锦,送与皇后吧。”
良温改了主意又说:“太子不小了,也该认认哪一个才是他亲爹了。”
太医的尸首被送到了太子东宫,一个时辰过后,那具尸体才被悄悄运出了皇宫。
太医院的一个太医病故并没有在朝堂之上引起一点儿波澜。
天子并没有过多的纠缠此事,而皇后与太子自然不提这事儿了。
只是,良温这仇还没有报完。
天子狩猎,
这一次又带上了良温,良温的轿辇随在龙座之后,三品以上官员随行,文官坐轿,武官骑马,
黄罗伞扇开道,皇家狩猎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向郊外行去。
宫中,
皇后说:“太子监国,不如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暗杀天子,你也好早登大位。”
太子殿下说:“天子带走了所有朝中重臣,想来对咱们有些防备,此番让我监国存着试探之心。”
皇后说:“那我们就更要杀了他,免得东窗事发,你我都不能幸免,”
太子殿下想了想,点头说:“就依母后意思,想必天子此刻对我们还没有十分的防备,”
山中别苑,
天子一步步走进了良温的寝殿,听见内室之中喘息声不断,天子缓缓走进床榻,脚步声愈加的轻慢,
床帘翻动,一只皙白玉足伸出了床围,天子伸出手握住那只脚踝,细细摩挲,沿着脚腕贴着肌肤向上游走,直到摸到了那人的小腹,
天子另一只手宽衣解带,急切非常,解了腰间云带,便掀起床帘上了榻。
床上躺着那人嘤咛呓语,缩回了脚腕,翻身睡得很沉,露出曲线柔美的脊背,
天子解衣,俯身将人拦腰抱起坐在自己怀中,那人半梦半醒之间,不甚推拒,全依着天子摆弄,
天子将那人随意玩弄到了天亮,方累得呼呼大睡,
再看身边那人,青红一片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