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痒得好难受……痒得快死啦……”
萧景山立马掏出了长庚最爱的大ròu_bàng,瞄准小xiǎo_xué,一插而入!
小呆子随着夫君的插弄摇晃着大肉屁股,紧致温热的sāo_xué儿被大ròu_bàng搅弄地乱七八糟,一些淫汁都被插了出来,交合处扑哧扑哧响成一片。长庚舒服地揪着身下的被褥,làng_jiào着娇喘着,不觉羞耻。
萧景山被长庚撩拨得shòu_yù大起,大ròu_gùn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顶开小sāo_xué,戳着长庚瘙痒的小菊心,每一次用力地顶弄都插得长庚làng_jiào不止,直翻白眼,屁股里镶着一根久插不泄的大ròu_bàng,xiǎo_xué都快被插烂了!
“好舒服啊……嗯嗯……”长庚像只发春的小猫儿:“景山弄得长庚好舒服啊……”
“小馋猫。”
听到长庚如此满意地làng_jiào,萧景山的ròu_gùn又涨大了一圈,大ròu_gùn放肆地来回chōu_chā搅弄着长庚的小sāo_xué,粉色小肉肠随着chōu_chā爽得一甩一甩,sāo_xué儿被ròu_gùn插得水声不断,就连萧景山的yīn_máo都被长庚的淫汁弄湿了。
“为夫伺候得小长庚舒不舒服啊。”萧景山用力插着长庚,大ròu_gùn戳刺的速度越来越快,爽得长庚上边的嘴儿口水直流,下边的水儿淫汁不断。
“啊……好舒服啊……长庚还要……”
他低下头,厚舌用力舔着长庚的奶头和颈脖,下体狂抽猛插不停歇,小呆子被大ròu_gùn插得一耸一耸,xiǎo_xué也红肿酸麻一片,一些红色的媚肉都被大ròu_bàng插翻了,透明的淫汁从交合处溢出,狼藉一片。
萧景山亲着长庚的嘴儿。白天就进行那荒淫事还是头一次,他抓紧时间猛烈地插着长庚的穴儿,屋子里除了ròu_tǐ的撞击声,就是咕啾水声。
小呆子的持久力压根就不强,小肉肠随着xiǎo_xué里的快感不断叠加,被肏射了一次。长庚手脚发软,身子软成一滩水,额上都是热汗,可萧景山觉得不够尽兴,又举起长庚的两条腿,学着方才叶长生的姿势,重新把ròu_gùn插进软湿的xiǎo_xué里。
俩人在西边的屋子折腾了许久。长庚几乎被吃干抹净,xiǎo_xué里精水直流,收拾妥当方才悄悄出门。此时已临近晚饭时刻,叶长生刚从菜园子出来,就瞧见长庚和萧景山回了娘家。虽然俩家离得近,但小哥嫁过去几乎是很少回娘家,再加上长庚是个小呆子,叶长生很担心长庚嫁过去会过得不适应,会给萧景山添麻烦。
长庚脸儿红红,看着叶长生也不敢说话。
叶长生又去了一趟菜园子,摘了笋子和一些芹菜。萧景山在窝棚下的灶台上切着野猪肉。长庚也想帮忙,听着萧景山的吩咐,乖乖地坐在灶台边上拉着风箱,火苗烧得正旺,锅子里熬煮着一大锅米粥,那香味儿飘了出来把长庚馋到不行。他的xiǎo_xué刚被夫君狠狠疼爱了几次,那冰凉的石墩犹如长出了一根根银针,扎得长庚肉臀难受。
萧景山瞧见长庚偷偷摸屁股,眸色有些深,知道今天自己弄他有些狠,小呆子不舒服了。他趁着叶长生不在亲了长庚几口,让他出去玩罢,今天晚上弄长庚最喜欢的红烧肉!小呆子一听见有肉吃愈发欢喜,流着口水让萧景山把肉煎黄些,那样才……才好吃。
天黑的时候晚饭已经准备好。
饭桌上摆放着红烧肉、焖春笋、肉炒土豆丝、莲藕汤。萧景山替他们盛好了米粥,一家人开始吃晚饭,长庚一向是没心没肺的小呆子,见着肉比亲哥还亲。
长生问他一些家长里短,小呆子也是大口吃肉时不时才应一两句,好在萧景山宠着他。他话虽少但叶长生知道,他会好好对长庚。
晚饭过后,三人搬着竹椅子到院子里聊天。乡村的夏夜不比白日闷热,长庚吃着酸溜溜的梅子,倦意涌上心头便伏在萧景山的膝上,像一只憨傻的小猫。他把手中的酸梅子塞进了萧景山的掌心里,酸溜溜的梅子……好吃,可以酿成梅子酒,他想和大家,一起喝。
怀中的小呆子稚嫩讨喜,身旁的大哥可靠憨直。田地里蛙声不断,夜色繁星如织,阵阵晚风,吹动了夏季的柳叶,吹动了呆子耳旁的青丝。溶溶月色,良宵好景,正是应了那句话——悠悠岁月,在人间。
【章节彩蛋:】
夜里山风阵阵,小呆子长庚在院子里冲澡。水是萧景山从小溪边挑回来的,烧热了边舀边洗。小呆瓜变成了小香瓜,白花花的肉屁股在景山面前扭来扭去,却毫不自知。
长庚大半夜还要出门打枣子,惹得景山像扲小鸡似的把他放到了床上。
长庚一时半会睡不着,缠着景山给他说故事。
“那我就讲……猫容婆婆吧。”
这名字一听就让人毛骨悚然。小呆子捂住嘴巴噤声,瞪着圆圆的眼睛等待着景山的下文。
景山把小呆子抱在怀里,心想着这小呆子的胆儿愈发大了。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时音调降至最低,随着窗外的夜风,小茅屋里顿时阴气森森。
民间传说里有一个专门拐小孩吃小孩的妖怪,叫猫容婆。猫首人身,喜欢打扮成老妇人的样子拐跑小孩,当成储备粮食用……要是哪家的小孩儿不听话,大半夜还要出门打枣子,就会被猫容婆抓走关起来,再也不能打枣子,也不能吃肉了……
小呆子怕得背后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