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件,挠坏了两片窗帘,楚惜简直欲哭无泪,y奔跑时散发的体~味,令他愈发精神恍惚,呼吸急促,满脑子都是左宁。
楚惜边跑,边“喵嗷”叫唤:“不要追我了!我不喜欢女的!”那母猫突然停住了脚步,楚惜从前似乎在文献里看到过动物界也是有同性恋的,而且比例不算特别小,他以为y了解了,刚要松一口气,却感到屁~股一疼,回头一看,那里已经以一片血红。
布偶猫简明扼要叫道:“放屁!”
楚惜真是被惹急了,“喵嗷”一嗓子就要冲过去反击,可刚刚起跳,门却开了,门外两只“两脚兽”同时愣住了——这房间像是被扫荡过一样,窗帘被卸掉半截,桌角、床头上布满了爪痕。
大布偶正蹲在床头柜上,一脸戒备,小虎斑跳了半截生生卸了力气似的,落到了大床中央,明明是攻击的姿态,却看起来更惨一点——脖颈处的毛都被染红了一小撮,那布偶倒是干干净净的。
楚惜见到左宁,忽然满腹委屈,嫩生嫩气地“咪”了一声,琥珀色的大眼睛似乎要滴出泪来,别说自家主人,这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路人都看着心疼。
周高旻却不是心疼,直接吓得脸色惨白:“怎、怎么会这样?”看样子明明是自家的y欺负了了“无根阎罗”的爱宠,不是说他的猫很厉害吗?怎么被挠成这样?
原本打算献殷勤,结果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弄巧成拙,一直听说左宁对自家猫咪宠得不得了,依着他的性子,是不是马上就要放出“无根草”把自己吸干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周高旻的冷汗刹那间浸~湿~了后背,能言善辩的一张嘴,跟吞了一整管502似的,连张都张不开,只能紧张地看着左宁。
预想之中的恐怖咆哮并没有到来,相反,左宁十分平静地抱起了楚惜,客气地说:“看来是我们多事了,猫也会挑剔。”
不知怎么,周高旻似乎感到左宁的心情竟是变好了,至少刚刚一直萦绕着他的郁结气场一下子散了不少,周高旻连忙抹了一把冷汗,粗暴地拎起自家布偶,生怕左宁后悔似的,一边连连道歉,一边脚底抹油地跑了,出大门的时候,甚至绊了一跤。
左宁扒~开楚惜脖颈处的绒毛,发现伤口果然已经愈合了,只是毛毛上染着的一点血迹还没有退掉。
左宁想当然地认为是自家丸子用强不成,反而被挠了一顿,顿时又有点不爽:“人家看不上你,就别勉强。”楚惜对左宁把自己想成“□□狂”的事实非常不满,抗议地“喵”了一声:明明是那只布偶脑子有坑!
脖颈处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只是屁~股还有点疼,楚惜扭过头去~舔毛,那里毛色比较深,左宁这才发现自家毛团的屁~股被血迹染湿~了一片,不由得态度软了下来,心疼地轻揉了一把,嘴上却补充:“被挠成这样,多丢人。”
楚惜气结,总觉得今天的左宁有点不对劲,卧室里还残留着那只布偶留下的味道,左宁却一直为它说话,楚惜心中的焦躁始终没有散去,突然升起一种“反正我是发~情期的□□狂”的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楚惜干脆豁出去了,反正我是猫,他想。
左宁之前只穿了一条短裤,因为开门接待客人,所以匆匆披了一件棉质长睡衣,是类似于浴袍的设计,此时他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里面的紧实肌肉露出大半,左宁只觉得自家毛团撒娇似的又在身上蹭来蹭去,柔软的绒毛触感很好,也就由着他了。
刚刚在一楼时,那位周高旻一直絮絮叨叨地拉关系,左宁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竟有一种“自己养了这么久的白菜要被猫拱了”的奇异感觉,因此发现两只猫打起来之后,左宁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松了一口气。
左宁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楚惜的毛,脑中念头过电影似的闪过,竟猛然想起了初见时,楚惜白~嫩脸蛋,猫耳长尾的人类造型,可没来得及深入思考,便感到自己小~腿一热,楚惜竟不知什么时候跳了下去,抱着自己的小~腿再次耸动起了屁~股!
刚刚那布偶留下的味道,仿佛成了最管用的催化剂,给了楚惜说服自己最完美的借口,楚惜正全神贯注地乐不思蜀,却冷不丁被左宁一把抓着脖颈处的皮毛拎了起来。
楚惜被迫与左宁四目相对,一张萌萌的猫脸,与白肚皮上那不和适宜的粉红色“小小惜”,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一时场面非常尴尬,见左宁脸色铁青,楚惜紧张地舔~了舔鼻子,试图挣脱,抬起后爪犹犹豫豫地去扒左宁的大手,可怜兮兮地‘咪’了一声。
左宁看了自家毛团半晌,只见他脖颈处还是一小片血迹,琥珀色的大眼睛泪汪汪地六分委屈三分可怜一分傻气,终于还是叹了口气:“趴好。”
楚惜听话地一动不动,任由左宁将他翻了过来,左宁面部表情十分纠结,楚惜几乎怀疑他是要放“无根草”结果了自己,直到左宁的大手忽然抚了上来。
楚惜一个激灵,想要跑,却被左宁一指头按了回去:“跑了就自己解决。”楚惜立即不动了。左宁的手掌干燥温暖,可没过一会儿就被自己弄~湿~了。
神奇的是,那股燥热很快便烟消云散了,楚惜的理智霎时间彻底回归了,他缩成一团,难得的害羞,几乎把圆脑袋整个插~进了爪爪里。
耳畔传来左宁洗手的声音,楚惜缩得更紧了,这种心理上的满足,也是那么强烈,楚惜根本不敢回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