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夜昇脑袋里嗡嗡炸开,炭火在腹中烧:“小妖精……”黏哒哒的指头拔出来,他又凶猛地攻进去,每一下都捣得极深极重,“没尝过男人,就学会这些勾`引男人的本事?”
夜莺不说话,搂他搂得越乎紧,仿佛余夜昇是他溺水前抓住的一根稻草:“啊……昇爷……昇爷……”高高低低的,余夜昇觉得自己也快被他磨人的情喘逼疯。
余夜昇将一身力气都用在夜莺身上,夜莺被他颠得整个人都开始哆嗦,面孔涨得血红,像是初次承欢,痛苦又快活的娘子。
“叫哥……”从不吻别人,余夜昇搂着夜莺,没命地亲,“叫啊……”
夜莺应是快承受不住了,红艳艳的檀口,鱼一样的张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迷乱至极的无声,艳得好像一场定格的浮世春`梦。
余夜昇低吼,放纵地出了。
事后,夜莺陪他躺了一会儿,披了一身单薄的罩衫下床,取来暖瓶倒热水,乖巧地伺候他擦洗。余夜昇眯眼,看他轻柔的手势,低顺的眉眼,真有几分像他新纳的姨太。
于是他也学了男人家的体贴:“改天让老六上街,扯两匹好点的布料,给你裁几身新衣裳。”
夜莺抬头,先愣了愣,然后又甜甜笑了笑:“嗳。”
天真听话的情人,总是令男人舒心的良药。余夜昇想,留他在身边当个宠物养,未必不妥帖。
夜莺伺候他穿衣,先是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