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芥蒂,姐夫真的是死不足惜!”
珑玉看他这番他不收下就不罢休的样子,只想快些让他离开,叹道:“姐夫多虑了,我只是实在没胃口,若姐夫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珑玉吃了便是。”珑玉捡起一块糕点,勉强吃了下去,敷衍的对骆将军笑笑。
骆将军这才放心下来:“这便好,这便好。珑玉觉得这东西好吃吗?好吃的话姐夫下次再去宫里讨些。”
珑玉失笑:“味道不错,不过珑玉不是贪嘴的人,再去要便不必了。”
“青儿走了,我们的孩儿还是个小娃娃,我只能对你说说话了,你肯原谅我,姐夫真的很高兴。”骆将军兴奋的搓着手,叨叨个不停。
珑玉听着心烦,却弯了弯唇角道:“姐夫,我有些倦了,明日再谈可好?”
骆将军这才发现天色太晚,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珑玉刚准备起身送他,却一阵眩晕倒在了骆将军怀里,暗叫不好,那糕点中必定动了手脚。
骆将军痴迷的抱着他,大掌揽着珑玉的细腰揉搓,又捏着他下巴强迫珑玉与他直视,自言自语道:“真的好像,虽然与青儿比凌厉了些,却也很漂亮。你说青儿走了把你留给我,是不是她故意为之,想留下你安慰我?”
珑玉恶心的要命,看着这男人的脸就反胃,却只能浑身无力的任由骆将军上下其手:“你真是个混账……许梦青不过刚走你竟做出如此罔顾伦常之事!”
骆将军不理他,横抱起他放在床上,如对待稀世珍宝一样不知从何下手,如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一样兴奋的眼睛通红,先从珑玉的腰带拆起,一层层剥开他的衣服,珑玉不堪受辱的闭上眼,但是一股熟悉的酥痒感直窜下腹,药中竟是还带了催情的成分,还是青楼专门用来调解不听话的小倌用的,不知这骆将军从哪寻了这东西用在珑玉身上。
珑玉好些日子没跟男人接触过,即使心里百般厌恶,此时身体却因药物起了反应,后穴生痒。骆将军许是第一次用这种药,迫不及待的脱下了珑玉的裤子露出两条白瓷般细长的腿,爱不释手的一直摸着,抬起珑玉的腰看那穴口,在药物的催动下泛起淫靡的光泽,骆将军因许梦青的身体,好久没同床过,此时竟流下了鼻血,他没碰过男子,没想到珑玉的身子那么好看,直叹自己捡到个宝贝。
珑玉极力忍着cuī_qíng_yào的折磨不叫出声来,竟生出咬舌自尽的心思。那骆将军刚要伸指进去,突然想起珑玉房里亮着灯,唯恐再被人打扰,便先起身去把灯熄了,刚打开灯罩,房外却有几人大声叫喊:“不好了!有人闯府!”
骆将军自从这次归京,未免皇帝怕他功高盖主起杀心,主动上交了兵权,此时府内竟是一个会武的人都没有,不由得大惊失色,看了看瘫在床上,下身已经开始流出yín_shuǐ的珑玉,进退两难,在原地急的直打转。
闯门的人却不给他留思考的时间,提着剑一路向珑玉这走来,没一人敢阻止,珑玉房门被踹开,一阵彻骨寒风刮在骆将军的身上,骆将军惊恐的看着来人,不是披星踏月挂风霜而来的凌续还是谁?
凌续将剑扔到桌上,冷冷道:“大哥就是这么对我的?小弟特意上门拜访,管家竟在门口阻我说大哥今夜有事不方便见客。”
骆将军带兵打仗是不世出的奇才,武功却远远不如江湖人,又兼具做坏事的心虚,哪还敢出声,坐在凳子上躲着凌续的目光。
珑玉微弱的喊了一声:“凌续……”凌续心头一紧,来到床边看到珑玉这番模样,哪还会不懂所谓的有事是什么事,简直气急攻心,左手抽出寒星剑划过骆将军的脸,剑气瞬间在划出一道血痕,右手接过剑指着骆将军的胸口:“大哥,从前兄弟欠你一条命,如今我饶你一命,从今往后你我兄弟两不相欠,恩断义绝。”
除了皇上,哪有人再这么对待过骆将军,骆将军气的老脸发紫,指着凌续道:“不过是个娼妓,竟也值得你同我翻脸!”
凌续剑尖抵住骆将军的胸口:“你再说一句,我的剑便往里捅一寸。我不怕你在朝廷为官,说不定皇上还能因为除了你这个心头大患而高兴。”
珑玉悲喜交加,身上被欲火烧的火热,低声道:“凌续,别管他快带我走,我要不行了。”
凌续追悔莫及,怎么当时忍心把他一个人留在了这里,收回了剑背起来,抱起珑玉便翻墙而出。
凌续怕在京都中不安全,搂着珑玉上了马出城,珑玉难受的一直低喘呻吟,靠在凌续怀里一直蹭他,凌续喉结动了动,对珑玉道:“听话,再忍忍,出了城我们找个地方……”
珑玉还不安生,心中惊喜过望,嘴上怒道:“你滚开,我去街上随便找个男人肏我,上次哪个混蛋说的最后一次?凌大侠一言九鼎,可别打自己脸,我都替你疼。我可不能逼得你破自己的誓言,快放我下去,我找个乞丐都比你好!”
凌续被他气的想笑,使了半分力往他不安分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威胁道:“你要是再敢找别的男人,我就剁了他的子孙根。”
作者有话说:
☆、第十一章
珑玉哼了一声,身子软绵绵靠着凌续嘴上却硬的很:“你这人真是讨厌极了,嘴上说一套行动起来又是一套。”
凌续亲了亲珑玉的后颈,两人已经出了城几里,路过一片稻田时珑玉已经直叫不行了:“啊……xiǎo_xué好痒……你再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