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即使帝王后宫三千也不若珑玉来的勾人叫人生出死在他身上都值得的想法。
凌续射出来时珑玉怕漏出来掉到人家床上,手垫在口与阳物下方接着,又将那柱身全舔了一遍才松了口,揉了揉腮,好不生气的指使凌续去端茶倒水,又不愿在这久待,赶人去雇马车,凌续还想共乘一骑抱着温香软玉上路,可惜珑玉坐上马后穴就疼,更别提还要任马儿颠簸。
准备好后等主人回来,凌续心虚的又给夫妻俩留了些钱,才带着珑玉上路去了。
珑玉支着脑袋看沿途的风景,问凌续:“盈盈你打发到哪儿去了?”
“外面风大,你往里坐些。我带她回了师门,如今已经是我的师妹了。同门中与她年龄差不多的人有许多,应当能过的很好。”
珑玉叹道:“不知道这丫头的命到底算好还是不好。”
凌续酸楚道:“若当年我能碰到你便好了。”
珑玉含笑:“那大可不必了,若凌大侠见到个天真伶俐的小男孩,怕是会想‘嗯,这孩子看起来根骨颇佳,不如带回师门去做个便宜师弟罢’,接着又误入青楼,与个美人一番云雨后,带回去对师弟说,这是我的妻子,那我可真要恼死了。”
凌续笑言:“如此说来,一切果真是命中劫数。”
“是了是了,所以为了弥补你没早生几年下山,从今往后还是好好待你面前这个美人吧。”珑玉只觉此刻满心甜蜜,仿佛要随时溢出,心想若过去这些年吃得苦只为修得一个凌续,那也算是便宜了。又想若哪日见了凌续的父母恩师,一定要诚心感谢一番,在自己黑暗无光的日子里,他们将凌续培育成一个极好极好的人,然后再由老天推到他面前,喜欢他,承诺他,往后还会与他鹿车共挽,琴瑟百年。
两人还欲调笑一阵,珑玉目光一瞥,叫道:“唉!前面有个书生。”
凌续望去,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正焦急的站在路边,衣服上沾的全身泥土,正焦急的看着他们想拦下,这四周荒无人烟,除了赶路的人再无人经过,那书生看到人激动差点落泪,忙冲上去求救。
“唉……说来惭愧,小生本欲到朔州访友,没想到雇的车夫心黑手辣,行到半路竟又要加钱,我不答允便把我赶下来自己走了,我在附近呆了一晚上迷了路……幸亏遇到凌兄,此大恩大德真是不知如何报答。”书生向凌续深深鞠躬感谢,“在下名叫季朝宗,取自‘沔波流水,朝宗于海’,若以后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定当万死不辞。”
“不必多礼,我也正好要往朔州去,不如结伴同行?看季兄体弱,先上马车歇会吧。”
季朝宗大喜,又一番道谢,一脚踏上车看见帘下有一抹深红的衣角,犹豫道:“车上可是尊夫人,这……这不太好吧。”
珑玉在里面听的急躁,直接伸出雪白的腕子把季朝宗往里一拽,季朝宗猝不及防跌了进去直跌个头晕眼花,待回过神发现面前坐着一位美人,虽是男子却更添了几分凌厉的美感,深红锦袍衬的人肤白胜雪,一头青丝没束起随意的披散着,正弯着一双含情似水桃花目打量他,季朝宗猛的缩到角落里,结结巴巴道:“公子……公子好,在下季朝宗。”
珑玉见他一身月白色长衫被泥灰染的脏兮兮,不禁笑道:“季公子这是刚从泥潭中爬上来?”
季朝宗摆摆手:“不不不,我,我是昨夜太黑看不见路,不小心摔了好几下,让公子见笑了。”说罢他又被珑玉的笑颜迷的直发呆,脸上一片血红。
珑玉调整了个姿势斜靠在窗前,问道:“公子一直盯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有脏东西?”
季朝宗脸更是红的要冒烟,举起袖子遮住脸道:“我我我我,唐突佳人,给公子赔不是,只是,只是实在少见如公子这般样貌的人……”
珑玉笑眯眯的还想逗逗他,却听凌续在外面清了清嗓子:“咳——”只得悻悻作罢。
季朝宗好奇道:“不知公子和凌兄是什么关系。”
珑玉怕在外太高调反而给凌续惹麻烦,便含糊道:“是我兄长,公子叫我珑玉便可。”
季朝宗呆呆地“嘿嘿”笑道:“珑玉,你们是去朔州游玩吗?”
珑玉点头应了一下,在车里跟着季朝宗大眼瞪小眼着实无聊,当着外人面又不能和凌续说些亲密的话,当真无聊透顶,那季朝宗却从书筐里掏出了一本书看了起来,珑玉闲不住,凑上去同他一起看了起来,季朝宗和珑玉挨的紧,鼻间尽是珑玉身上的清香,僵硬的书都不会翻了,尴尬道:“珑玉也喜欢读书吗?”
珑玉凄声道:“说起来也是珑玉命苦,小时候特别喜欢念书,可因家中原因已是多年未碰看。”又捂住自己的嘴做出一番悲痛姿态。
季朝宗同情道:“何时读书都不算晚,若珑玉喜欢,我在家中也时常去教书,不嫌弃的话我在这路上也可以教你一些。”
珑玉立刻笑逐颜开:“好呀,季公子不嫌我这个学生笨就好了。”
季朝宗教人方面极有耐心,又发现珑玉非常聪慧,几乎一点就透,更来了兴致,尤其是专心致志教书后说话也顺畅了许多,谈起自己知道的领域简直是滔滔不绝,珑玉还时不时给他鼓励夸赞他。
可怜凌续吹着风一个人在孤独的在外面,简直要把缰绳扯断了。
入夜后三人围在火堆旁进食,季朝宗填饱肚子又想和珑玉接着聊,凌续收拾好东西,转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