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幸灾乐祸,恨得牙痒痒。也不知道这沈姑娘是真傻,还是假傻,作女子打扮,时澜没觉得深受其害,沈小姐亲自上阵,倒是震惊不小;这不给饭吃,倒是真的捏住了他的软内,人生不就三件大事:吃饭,睡觉,撒尿。头等大事被剥夺了,时澜有些痛苦,他想,再过一会他会更痛苦的。恶毒的女人,我诅咒你,一辈子没人要!!!
“哎呀!...呵呵,”沈姑娘抬起时澜的假尾巴“你就不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又伸手抚了抚时澜毛茸茸的发饰,见时澜不理自己也不生气“你这样呢,什么都好。”沈姑娘皱着眉头视线在时澜胸口徘徊,伸手去按了按“这,太平了,我弄两馒头来,可好?”
时澜无神的眼睛一亮点头附和,倒是将沈姑娘弄得有些莫名其妙:这小子,装女的,好像没觉得被侮辱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5
一声锣鼓声响。一个铁笼里面坐着一个十分美的女子。奇怪的是,这女子还长着一条尾巴,众人的视线都看了过去,议论纷纷。沈玉珊一身道士装扮,一手拿着拂尘,一手摸着自己的假胡子昂首挺胸地走在前面,马拉铁笼,所到之处必引起一阵热闹,那敲锣的小厮还绘声绘色地讲着道士收妖的戏码,将众人唬得一愣一愣地。
时澜在铁笼里打了个哈欠,神色慵懒,目光游离被扫到的男人一阵神游向往如同被迷了魂。
“狐狸精...”
“真是个狐狸精....”
“打死她....”
不知哪个女人咬牙切齿地大叫了一声,如同一块大砖头丢进了池塘里,效应来了,人群沸腾了。
然后,当鸡蛋,各种蔬菜瓜果砸来的时候,假道士和小厮,连同那马都遭了毒手,三人一马躲进了破庙里。
“啊!!!怎么会这样啊!!!”假道士咆哮,小厮伏小一脸惊恐状,时澜淡定地将袖中的馒头摸出来面条斯里地吃着,假道士气死!
而被几个人的响声吓得躲进角落里的乞丐花子见这三人无害,都慢慢地出来了,两眼发绿地盯住三人一马,三人齐齐打了个冷颤,那匹马打了个响鼻,竟似临危不惧。
看着面前众乞丐,假道士害怕了,在乞丐们虎视眈眈地目光下,一步步往时澜身边靠拢,声音微抖:“怎~么~办~?”时澜看了两个吓得不轻的人“呃,静观其变。”他在铁笼里目前挺安全的,刚被人砸东西的时候,他虽是众人的靶子,被砸却是最轻的有一笼子挡着还得感谢这沈小姐笼子修的好。所谓站着说话不腰疼也就是说他这种人了。
“什么?????”假道士大嗓门一叫,那些乞丐花子如同打了鸡血,一齐冲了过来,臭味熏得沈大小姐又哭又叫,各种争吵声中时澜最淡定,老神在在地看着眼前各种手段抢蔬菜瓜果,他奇迹的看到有一个乞丐抢到了银子,这下可不得了了,于是‘战争’白炽化了,有好几个人流了血,马儿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混乱里终于爆发了,踏伤了人群狂奔,时澜不淡定了“停下!!!”
“救命呀!!!”沈玉珊,你个死女人,若我死了作鬼也不放过你这个蠢女人!!!
马儿冲进了树林里,忽然倒地不起,因为惯性铁笼连着车板翻了,顾不得疼痛,时澜保住了小命,万幸!话说,我这嗓子是什么时候好的?
谁能告诉他,这都是些什么事!那个锦衣公子刚挑下帘子要下马车,看他是个什么情况,只听见“咻——”地一声,一支箭飞了出来,箭射偏了,锦衣公子被众人护住,一脸惊恐,
林子里一下子多了好几十个青衣蒙面人“你们是谁,为何埋伏在此?”锦衣公子一边退一边问蒙面人。
“呵呵....”一声阴渗渗地怪笑声如同地狱里飘来的一样“死了去问阎王吧!”时澜打了个颤,完了!完了!!他的小命看来今天恐怕要交代在这了。
那公子的护卫眼看不敌了,三两个拉住锦衣公子跑,留下十余人缠住蒙面人,蒙面人要追,一个忽然停了下来看向时澜手一挥,时澜大惊倒在笼子里抱住头竭力躲着,听见兵器相撞的声音“管他做什么,还不快追!”
“是!”
时澜松开手臂,深深地呼吸,身上湿透了,看着面前躺在地上的那些尸体,身体抖了起来,天暗了下来,林子里起了一层薄雾,时澜全身发抖,这么久了,一个人影也没有,怎么办?在漫长地等待里,时澜心里一点点绝望,那些不好的情绪如同一张沾满毒汁的网,此刻脆弱的心被那毒汁一点点地侵蚀,如果他就这么死了...想到这个可能便更大地恐惧起来...不...不会的..一切会好的...会好起来的。
月光洒下来了,时澜看见林子里多了无数绿油油地眼睛,那些飘散的血腥,终于引来了狼了吗。
“坤儿...就当是我对不起你。”沈熙楼抱着浑身无力地少年。
“熙楼...沈熙楼..以前..我们那一切,都是假的吗?”浑身无力的少年泪水决堤,漂亮的小脸楚楚可怜更多的是绝望。
“不,坤儿,不是假的,我...我也没办法,坤儿,我..我是爱你的。”沈熙楼吻着少年脸上的泪水。
“好了,沈兄,大丈夫,当断则断!”一个青年抱过沈熙楼怀里的少年,沈熙楼不舍地松开了手。
“沈熙楼..这便是爱我...如果是这样,沈熙楼,我宁愿,从来...从来都没遇见过你。”
“好了,宝贝,以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