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笑眯眯的眼晴,我突然想起,曾经我们新年没钱回家,窝在公寓的沙发里喝啤酒,将秦监制骂得qín_shòu不如。
“靠!小原你知不知道,秦兽老流氓竟敢在录音室摸我屁股,还问我是不是处男!在我们神圣的录音室这麽问我哎!”当时的笃志将薯片咬得哢嚓哢嚓响,举高右手宣誓,“干他妈妈,等我红了,我一定找十个超级壮汉爆他的菊!”
後来,有一次试音,我趁秦监制不备,在他的茶杯里放了不少泻药,害他跑了一个下午的洗手间。回来告诉笃志,我们两个幼稚的家夥,幸灾乐祸到拿拖把当麦克风,拿风乾的火腿当电吉它,跳到沙发上扮演演唱会,又唱又跳,“害虫!害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