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喷溅出来,玷污了对方的手指,同时载昀还在他身后略微粗暴地抽送着性器,连进出的节奏都变得乱七八糟,显然是快要忍不住了。
几秒过后,载昀将脸埋在他后颈上,终于停下了动作。
彼此的下半身仍紧密贴合,性器深埋在甬道深处,高潮时的颤动令沈明生难耐地咬住嘴唇,载昀尚在shè_jīng,气息十分粗重,片刻过后,渐渐有些许黏稠体液从入口边缘流了出来。
察觉对方想要抽身而出,沈明生却道:「别动。」
「什么?」载昀微微一怔。
「就这样……再一下就好。」他哑声道。
载昀向来体贴,并没有询问理由,温柔地从背后拥抱着他。
沈明生感受到对方的温度与气息,不由得闭上眼,紧紧贴靠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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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太多了,不如试着亲身体验。」
那晚情事过后,沈明生靠在他肩上,平静地说道。
「有些事情,不管你怎么思考都不会有正确答案,因为你还不知道养育孩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甚至没有亲身照顾过孩童。」
对方说得没错。
载昀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姊妹,就算是皇室中的堂亲,也大多与他年纪相近,要不然就是一年都未必会见到一次,况且大多数人看在储君的名分上,也不可能让他做这种事情。
「我替你安排吧。」沈明生这样提议道。
这几年来,对方很少插手他身边的事情,这一次大概是发现他确实无法做出决定,才决定助他一臂之力,载昀对此当然不是不感激。
隔天,沈明生一大早就离开了皇宫,也没有说明要去什么地方,载昀忙于公务,并没有追根究底,晚餐时,对方终于回来了,还带着一名意料之外的客人。
「这是……」
「是嘉祥县主的幼子。县主今天恰巧要出一趟远门,原本就不打算带着婴儿出门,所以我就毛遂自荐了。」沈明生笑了笑。
这位嘉祥县主算起来是皇室旁枝,载昀的远房堂姊,因为血缘较远的缘故,与皇室的关系称不上特别亲密,但与公侯世家都是交好的,与沈明生也多少有几分交情。
「她就这样让你把孩子抱来了?」
「是借来的。」沈明生说得直接,「本来打算找端王商量,不过世子今年都十二岁了,并不合适,要不然他其实是最好的人选。」
载昀有些哭笑不得,仔细端详着对方抱在手里的孩子。
皇室中人大多相貌不错,这孩子也不例外,在他记忆里,这孩子似乎是去年出生的,当时也曾让人送了贺礼。
他往不远处一看,两名保母正神情紧绷地立在一旁,双手提着各式物品,大概是照料婴儿需要的东西,不过沈明生抱孩子显然抱得不错,婴儿被陌生人抱在怀里,居然一次都没哭过。
「你悄悄练习过怎么抱婴儿?」载昀不禁问道。
沈明生很快就笑了起来,「当然不是,谁会特地去练习这种事情。」对方笑了半晌,才解释道:「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课余时间总要帮忙照顾孩子,所以早就习惯了。」
载昀一时没想到会是这种原因,立即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沈明生对孤儿院里的生活一向不怎么提起,感觉上并不是过得多么愉快,更何况还出过那种丑闻,不过现在对方主动说出来,似乎已经不那么在意。
「不用那样看我。」沈明生将婴儿交给保母喂奶,随后在餐桌旁坐下,脸上还带着笑意,「你是觉得我很可怜吗?」
「不是。」载昀答得诚实,「只是……有点心疼。」
两人出身南辕北辙,他养尊处优,而沈明生在尚未成年时就得为自己的生活与学业支付各种费用,就连考上大学也是暂且保留学籍,花了一整年准备学费,更不要说之后还接受了他的邀请,在公务机关当约聘的行政人员。
很多时候,他都能感觉到彼此的价值观截然不同,只是沈明生接受了他,而他也接受了对方,这点才没有成为两人之间的隔阂。
载昀不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也并非不知世事,就算沈明生不说,他也能透过无意间的只字片语猜出对方曾经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愈想便愈是难受,偏偏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他想替对方做些什么都找不到正确的方法。
沈明生忽然笑了起来。
「为什么要笑?」载昀有点诧异。
「原来是因为这样。」沈明生又笑了一会,才释然道:「难怪我有时会觉得你对我太好了,仿佛把我当成小孩子,但我又不是不能处理自己的事情,你却偏偏要亲自替我做……如果是出于补偿心态的话,这倒是说得通了。」
「或许是吧。」载昀没有否认,甚至隐隐有了被说中的感觉。
很多时候,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思绪,可是为沈明生感到难过这一点却是不容置疑的,只是他不希望伤害到对方的自尊心,所以从不提起,没想到沈明生其实不是全然不明白。
晚餐过后,两人回到了书房,沈明生将两名保母安排到客房,自己则接过了婴儿,打算等到入睡时间再将婴儿还回保母那里,由专业人士照料。
沈明生笑道:「你要不要试着抱抱看?」
载昀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了婴儿,因为躯体过于幼小柔软的关系,他双手的动作一直是小心翼翼的,深怕不小心弄伤了孩子。
「另一只手扶着后颈跟头部……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