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麻宫……”我震惊地看着他。
想不到麻宫的放荡之名都传到欧罗巴来了。
不论如何,我决不能被他的气焰压下去,但我渐渐看懂了挂在墙壁四周的那些奇怪的装饰品,其实都是刑具。
几个男宠帮亨利杜兰德脱掉衣物,他不愧是杜兰德家族的强壮后裔,普通体量的男子站在他身边一比就像孱弱的女子,那个部位也大得惊人。
……
我们赶回化装舞会现场的时候,直谷正在跟亨利杜兰德的妻子跳终场舞。幸好是化装舞会,我举着面具坐在直谷的座位上欣赏他的舞姿。
亨利杜兰德扭捏地拽着我的衣角,坐在我身边,倒了杯葡萄酒,在耳边柔声问,“老公,想喝吧?”
“笨蛋!别那么叫我了!你老公是鞭子把儿。”
一曲终了,直谷携着杜兰德夫人来到座位上,“薰,你刚才到哪去了?”
杜兰德夫人回到她丈夫身边,“我完成任务了,你今晚怎么报答我呢?”
亨利杜兰德的两眼直愣愣地盯着我和直谷的身影,看着我们双双退了场,消失在议会大道的车流中。
很快,直谷发现了我脸上的鞭痕和身上被电极触过的灼伤,相信聪明如直谷者一眼就会看明白这是拜他的虐待狂忠犬所赐吧?他什么都没有说,连夜叫他的私人医生为我处理伤口。
医生走了。直谷推门进来,手指间夹着烟卷,强作冷静地说,“我……已经决定明天走了。”说完转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