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徐北把他头发拢起来握在手里,拍了拍他的背,“想吐啊?”
南星胡乱点头,干呕了半天也没大动静,吐不出来,喝多了的感觉很难熬。
徐北把他放在小绵羊后座上,伞也不打了,直接跨上车开走。
南星脑门儿抵在他背上,两手抓着他的衣服。
“抱紧,咱走大路上医院。”徐北拉着他的手臂环在自己腰上,雨势又小了几分,小绵羊直接窜上大马路。
一听上医院南星就皱起了眉,但脑袋就像被吸在了徐北背上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不能说话也不想动,他觉得有点冷,就抱紧了身前热乎乎的身体,迷迷糊糊感觉要睡过去了。
徐北把个小电驴开出大货车的架势,马力轰到最大,一路昂着头任雨打风吹。
等到了医院门口,雨也停了,他整个人看上去跟从台风圈里滚出来一样。
南星的酒劲儿没下去反而有上涨的趋势,虽然还能听到徐北说话,但声音传到耳朵里像念咒似的,好半天才能明白什么意思。
徐北扶着他的下巴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弯腰一搂又把人抱起来,蹬蹬蹬冲进门诊大门。
“放那儿吧,”值班的医生指着角落里的小床,淡定地问,“怎么回事儿?”
“喝醉了,”徐北没把人放床上,放到了一边的椅子上,给他脱了雨衣,南星睁开眼睛,头往后靠在他肚子上,“然后不能说话了。”
“什么?”医生愣了愣,“这是喝酒呢还是喝刀子。”
“您觉得会不会是酒精刺激的?”徐北问。
医生站起来走到南星跟前儿:“倒也有,不过不多见啊,除非喉咙有伤或者动过手术……姑娘,张嘴啊一声。”
南星看着他没动。
“……”医生抬头把目光对准徐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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