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这种药可以使他兴奋一晚上,除非他回答你的问题,否则不可以满足他。quot;施复德的声音没有温度,他用皮靴踩踏在黎浅伤痕累累的身体上,quot;黎浅,现在说出实话吃了解药还来得及。再过一柱香毒入了骨,就回天乏术了。quot;
quot;师父,难道您给他吃的是‘销魂adqu;萧怀惊问。
quot;正是。quot;施复德得意道,quot;一旦毒入骨,生不如死。中了‘销魂a;的人只要闻到荼靡香,身体就会敏感yín_dàng,后庭痛痒难耐。就算是贞节列女也会低三下气放弃所有尊严,哀求别人上她。quot;
quot;黎浅,那东西在什么地方?杨恋躲在哪里?quot;萧怀大声喝问。
黎浅艰难地蜷缩起身体,不打算回答。
施复德抖开手中的鞭子,如雨点般落在黎浅赤裸的身体上,鲜血飞溅。
黎浅根本无力躲避,体内的药力渐强,恐惧摧残着他的心灵,肉身上的痛楚反而有些麻木了。不回答问题,也不过就是成为下贱yín_dàng的婊子而已,又不是从来没有经历过强暴,早已残破的身子,他还在乎什么?
一柱香以后,施复德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拔除瓶塞,异香四溢。
又过了一会儿,黎浅什么也不能想了。他知道活下去只能用最卑微下贱的姿势匍匐在施复德脚下哀求:quot;请您......上我......quot;
施复德一脚把黎浅踢开:quot;回答问题。怀儿满意了我才会让你解脱。quot;
quot;我不知道。quot;
quot;师父,可能他说的是真的。quot;萧怀也开始相信。毕竟正常人根本无法忍受qu;的折磨,按道理现在黎浅说的话完全出于本能。
quot;既然怀儿这么说,就先放过他。quot;施复德收起药瓶,用鞭子把手狠狠捅进黎浅的下体,quot;咱们走吧。quot;
黎浅下意识地用内壁摩擦着粗糙的鞭子,燥热痒痛似乎渐渐被单纯的钝痛代替,直到再度昏迷。
萧怀和杨恋跟随施复德学艺已经八年了,在山谷中的这处宅院也住了八年。
萧怀年满十七,越发高大英武。他是原大金国贵族后裔,神态气度举手投足流露出唯我独尊的霸气。十六岁的杨恋则比小时开朗活泼许多,儒雅洒脱,脸上总挂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丝毫不摆架子,宅子里上上下下颇有人缘。
十五岁的黎浅依然破衣烂衫,身子清瘦单薄,脸色苍白唇色浅淡从没有过笑容。他在人前总是低眉顺目,维持着最谦卑的姿势,有人问话就小心翼翼的回答,无人问,他从不主动开口。默默地忍受着无休止的欺凌和虐待。只是他的眼神更加哀伤,他的病更重了。三天两头的会在干活的时候痛晕过去,然后再被拳脚皮鞭冷水叫醒。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萧怀偶尔会奇怪地问:quot;黎浅怎么还没有死?quot;
杨恋尴尬地笑着,不知该怎样解释。他总不能说,每个月自己都偷偷用内力为黎浅续命吧,或者说自己央求师父赏赐的灵丹妙药都给了黎浅。他知道黎浅为什么要忍受这样的折磨,但是他不赞同师父的做法。曾经明着向师父提过,被狠狠骂了一顿。黎浅也因此遭毒打,差点送了命。杨恋从此不敢再对师父提这件事,私下里却尽量帮助黎浅。
杨恋一直不太明白,自己为何不能做到像其他人那样,狠下心冷下脸,漠视黎浅的存在。萧怀嘲笑他孩子气,只是一种对小猫小狗的可怜。杨恋却知道,那份感情决非如此简单。
杨恋清楚记得五年前中秋节的夜晚。赏月的时候,他吃了太多的点心,晚上撑得睡不着,深更半夜在寂静的院子里一个人溜达。
然后他看见黎浅蜷缩在一棵大树下偷偷的哭泣。黎浅的衣衫上血迹未干,可能是又挨打了,或者是饥饿难耐。对于上次黎浅偷粥挨罚,杨恋心中有些愧疚,其实自己是想做好事。如果当时让黎浅先喝那碗粥,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可惜他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补偿自己的过失。所以这次,他禁不住走过去,温和地问道:quot;你为什么哭?quot;
黎浅一定没有想到这么晚了院子里还会有人,而且用这样温和的语气对他说话。他战战兢兢地站起来,低着头谦卑地回答:quot;没,没什么。quot;
quot;是伤口痛,还是饿了?药不太好弄,饿了呢,我可以回房给你拿点心。quot;
黎浅一愣,显然没有听懂杨恋的意思。即使听懂了,他也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忽然病痛毫无预兆地发作,他咬紧嘴唇,想像往常那样强忍过去,可是这次比以往强烈许多。他很快失去知觉倒向地面。
没有殴打和谩骂,黎浅在杨恋的怀中醒过来。睁开眼看到的是杨恋真诚的笑容。近在咫尺,却触手不及。黎浅知道自己根本不配,不配得到如此的善待。自己的身体很肮脏,从外面到里面,与杨恋靠得太近会玷污杨恋的衣裳,会被杨恋幸福的光芒灼伤。
得知身患绝症后,黎浅记得施复德对他说:quot;如果你肯用身体取悦我,我就让你尽量活得长些。你活着,我就不会难为你的母亲和弟弟。quot;
黎浅没有选择的余地或者拒绝的权力。其实施复德并非偏好男色,黎浅稚嫩清瘦遍布伤痕的身体根本引不起他的兴趣。他最常做的是让黎浅跪在他的身下用嘴承受他的yù_wàng,这仅仅是又一种折磨羞辱黎浅的方法而已。
黎浅试图从杨恋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