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我用落雷打它,没想到玉石之类的东西不怕雷击,中雷之后,它在原地停了一下,后又丝毫不受伤害般地继续旋转着。
一个方法不成,我再次飞速动脑考虑对付扳指的办法,不消片刻,另一个主意便浮上脑中,便对涟舒叫道:“涟舒你继续解决那黑气,我想个办法将那扳指弄下来!”
“好!”
言罢我从涟舒挥动的拂尘上扯了一根毛下来,将它分成手指一个关节那般长度均等一段一段后,念咒吹了口气,它们立即化成了十来枝飞镖。
因我一直不曾停过武术的练习,因此眼力还算不错,十来枝飞镖应该能将那只上窜下跳的扳指射下来了。
一枝、两枝、三枝过去,只差一点便能将其击落,却无论如何就只差那么分毫!它似乎每每能在我的飞镖靠近的前一刻猛然提速来躲开攻击。
我恨得有些牙痒痒,恨不得将手上剩下的飞镖全部扔中,看它中不中。
胡思乱想间突然忆起刚才落雷的那一刻,扳指有一瞬间的停滞,我应该能瞅准这个时机将其射下!
“落雷!”不做多想,我立即将想法付诸实践。
被雷电劈中,成功让玉扳指降下速度并停下,我在此之前将手中剩下的数枝飞镖同时射出,玉扳指当即就被其中一枚击中,只听它竟然发出“蔼—!”的一声女人尖叫,径直落到地下,发出脆生生的响声。
冲上前去用咒将其再次箍住,我再次听到了在老宅中曾出现过的妖女的声音!
【你……你区区一介平民,竟敢冲撞本宫!】
原来这只女妖刚才就在在暗中控制,难怪这只玉扳指会突然发难,我还道是扳指内的怪物死而复生,又想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呢。
“妖孽!”涟舒冷冷地道,我还从未见他用如此冰冷的声音对人说话,看来涟舒心底实是厌恶这只害死不少人的妖孽入骨,“用区区的扳指中的死气,便想将我二人制服,你未免太过小瞧人了,我们定能在短期内找到你的所在,打散你的肉身魂魄,打入十八层永世不得超生!”
女妖“哈哈哈哈”笑不停,像是听到了什么万分好笑的事一般,笑了好一会儿才恶狠狠地言道:
【可巧本宫眼下正缺少你们这样纯粹的灵力用来进补,既然如此想见到本宫,本宫就等着你们来送死了!】
说罢便再也没了声音,我将被深插入地里的玉扳指挖出来,发觉它已没有了先前黑气环绕的现象,而上好的玉质竟也在瞬间变得暗淡无光。
“逍愿,她便是你上次说的妖女吧?”涟舒问,他遥遥地望向北方,“对方的实力很强,在她出现时,我只能感觉到大致的方向,她的具体方位远得超乎我的想像……”
我点头,距离越是远,即使是自己下了术法的物品,控制起来也甚为困难,更何况这只女妖所控制的东西一定不止佛像或玉扳指这两件。
我执起涟舒的手安慰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们下山这些时日来日夜修炼,再加上路上亦解决了不少鬼怪,已有了不小的进步,相信到了与她对峙之时,不论是术法或者是对敌的经验更会强上几分,我们不会输给她的。”
涟舒不再像刚才那般严肃,他对我温和一笑,握紧我们牵在一起的双手,像是给自己信心、给我鼓劲一般:“嗯!”
第五个故事乱入初拍(完)
第一章 李逍静
越是向北,我越是能感受到北方与南方气候的不同,原先老是听说北方干燥,北方来的那些妇人总羡慕南方连刮的风都是湿润的,美滋滋的说是在南方待上几天,让她们的皮肤都摸起来细嫩柔滑了。
我不信,可切身感受下来,倒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因为我们道行在身,两人用途步赶路比起雇用马车还要快些,于是干脆用两条腿赶路,倒是省下了不少银两,但每天疾走时,含着刀子一般的风生生擦在脸上,刺得生疼,每一阵风都像是能将身子里所有的水都吹干一般。
比起江南水乡来,北方别说是绵延曲折的水路,连偶尔见到一条小溪都难,这样的情况导致我对情况预想不足,身上带的水老是赶不上口渴的速度,我总觉得自己老是处于极度缺水的状态,连喉咙都能粘到一块儿去,想喝水却又不能将身上带的那些仅有的水喝完,不然在撑到下一个城镇前将水喝完了就惨了。
就这么活赶死赶,终于让我们在一个大城镇附近发现了一些死气的蛛丝马迹。
走近了看到城门的牌匾,我们才惊讶地发现,下山两个多月,竟赶了那么多路程,这里已是京城了!
入到城内,我们立即便见识到了北方与南方又一不同之处——民风开放啊!
不愧是京城!我在内心感叹道。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大姑娘,正在调戏另一个与她看起来年纪相仿的少年,一会儿用一把小小的檀香扇挑挑男孩儿的下巴,一会又摸一把脸,那神态、那架势、那语气再加上那整体的感觉,除了没硬把人拉回去做“侧室”,就是一个变相版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嘛。
她是个面相姣好的少女,倒是被调戏的那个男孩儿看起来相貌并不怎么样,而且看周围人的反应,显然这个女孩儿调戏别人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家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男孩儿只是躲,少女也没什么进一步过分的举动,旁边更没什么人上去阻止,看来她也就是闹着玩儿玩儿。
我和涟舒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