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房门紧闭,容与的府邸红绸子高挂,大红色的喜字贴在门的两边。
瞧这个样子一丁点都不像皇室办婚礼,到更加趋向于民间风俗,我可没瞧见皇室办婚礼如此熟悉的贴了两个喜字在门上。
一左一右,像门上贴了两个门神一样,俗气而又难看。
静安公公嘴角含笑道:“这所府邸和隔壁的大皇子的房子一模一样,皇上厚爱十一皇子,可见一斑啊!”
紧了紧披风:“皇上一直厚爱着十一皇子,有坊间传闻之所以没有立嫡长子大皇子,可都是因为十一皇子呢!”
静安公公急忙看了一眼一旁的容与,“娘娘这句话老奴怎么没有听说过?”
我也瞥了一眼容与:“都说了是坊间传闻,静安公公不经常出宫,我进入东晋皇宫之前,跟着北魏皇太子在外面听说的!”
静安公公眼睛一挑恍然:“原来是这样,老奴就说嘛,在这皇宫里的一切,老奴不可能不知!”
“静安公公公请!”我手指着府邸的大门。
静安非但没有抬上去一步,还后退了一步,“贵妃娘娘,奴才在外面等您,您去看了,看好之后咱们就回去!”
心不由自主的警惕起来,静安公公是容与的人?
容与到底允诺了他什么好处,能把皇上身边的第一大太监收入囊中?
容与负手而立,轻咳了一声:“贵妃娘娘,我可是向皇上奏明,一定要让贵妃娘娘看过我这府邸,没有什么问题,明日方可放心大婚!”
抿唇一笑:“静安公公,你瞧瞧十一皇子这都是说些什么话,这意思是说本宫要不进去看看,他这婚就不成了?”
静安公公随即呵呵笑然:“皇上把十一皇子的婚事一切事宜交给贵妃娘娘,贵妃娘娘说没问题,那才叫真的没问题!”
我缓了缓心神,眼底深处尽蔓延着讽刺:“如此,本宫非进去不可了?”
“娘娘请!”静安公公再一次邀请着我,他自己不进去。
攥紧手中的手帕,抬起步伐迈上台阶,一步一步的走进他的府邸,大红灯笼高高悬起,整个皇子府像笼罩在一片红色的海洋之中。
喜庆鲜红,灯笼的光我的一身素衣,都变得鲜红无比。
容与带着我去他的卧房,到了门前,我停下了脚步:“十一皇子千辛万苦把我弄到这里来做什么?”
容与薄唇轻启:“明日我就要大婚,你不愿意我不娶妻子,我娶妻子怎样的地方,我想给你看看!”
我漠然的开口:“我看好了,我先回去了!”
容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拖到他的新房里:“我需要你,看一看我的心房!”
他说是心房,而非是新房?
“不需要!”我扭动手腕挣扎,他直接把我拖到床上,衣袍一扯,露出满是伤痕的胸膛,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我需要你,需要你看一看我的心房到底住的是谁?”
手紧攥成拳,挡在他的胸膛上:“你的心里住着谁跟我没有关系,容与,你要做什么也跟我没关系,我和你不在一条道上,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放不了!”容与强势的把我搂在怀里,温热的唇瓣啃噬着我的肩头:“我最不堪的一面你见着了,我的软肋是你!”
我冰凉的身体,他的唇瓣对我来说,犹如是一块燃烧的火炭,让我全身颤粟起来。
“你的软肋不是我!”我的声音突然变得软糯起来,一丁点都不像我自己清冷清脆的声音!“不要拿我当借口,你最不堪的一面是我见着,我们的结局是不死不休,而非相爱躺一张床上!”
“为什么不可以?”容与把我往床上压,我早有准备,袖笼处的匕首,拿了出来,抵在他的胸口:“为什么可以?你不想明天成不了亲,给我放开,我没有兴趣在别人的婚床上,和别人的夫君行云雨之事!”
他敢动我一下,我会毫不容易的扎穿他的胸膛。
“你真的会杀了我?”容与狭长幽黑的眸子,带着悲凉的决绝:“我不相信,归晚,我不相信你会对我如此绝情!”
匕首的尖子戳破他的肌肤,猩红的鲜血滴落在大红的婚床上,之前我在他胸膛扎的地方,伤疤好了,粉肉一片,现在我直接对着他的心口。
只要他敢逼我,我就敢要了他的命。
容与垂着眼眸看着自己胸口上的匕首尖,低低的笑了起来:“归晚,你的心是铁石心肠吗?就算是一颗顽石,是一块冰块,我这样都焐不化你吗?”
我讥笑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只不过让我没有去伺候皇上,就这么一件事情,别一副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容与,从我认识你的那一天开始,你眼中的恨就没有消散过!”
“我是攀强附会,我是要找一个强大的主子依附,我曾经对你是信任,可是从开始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