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爬呢?」心之静替所有人加了些基本的辅助状态。
「我来好了。」司马活动了下手脚关节,走到崖壁前举高手抓住第一只箭矢。他往下扯了扯,确定箭矢的弹性足够不会轻易断裂,才伸手攀上再上一阶的箭矢。
「小心点。」苍溟踟蹰了一会,替他加了层有防护效果的技能,开口叮咛道。
曦驭 85
别问我在打什麽,我也很想知道……
「嗯,我去去就回。」司马抬起手在半空挥了两三下,不慌不乱的应声。
箭矢承受著男人的重量,微微晃动传出有 些惊悚的细鸣声,苍溟眯了眯眼,忽然冒出早知道就自己上了的想法,不是不信任司马的能力,而是……不晓得为什麽就是放不下心。
他们一行人或站或坐的霸据了整个崖壁下,仰起头数双眼睛全盯著一步接过一步踩上箭矢阶梯攀爬的司马,风不停地呼呼吹打,砂砾打过脸上蒙上一层灰尘,却没有 谁先开口打断突然沉重起来的气氛。他总觉得事情没那麽简单,一块玉佩怎麽可能没有 设置半只魔兽看守,就算玉佩摆在难以得手的地方,却还是太不符合情理了。
许是维持同个动作久了,苍溟伸手摸了摸感到酸麻的後颈,他的不安还在持续高涨,隐隐约约似乎可以嗅到野兽特有 的腥味,那模糊的感觉不断干扰著他,让他变得焦躁难耐。
无意识咬破了下唇,鲜血的滋味刺激著细胞官能,对野兽腥味的排斥感更加敏锐了,一颗心全悬在那个攀岩的男人身上,司马越往上爬,刮起的风好像就更大了些,他攀爬的速度明显缓了下来,箭矢虽然牢牢嵌在崖壁上,尾端却还是禁不起强风折腾晃动起来。
「司马,左边!」视线从没离开司马一眼的苍溟在瞥到黑影的第一瞬间用队频发话,闻言,男人顿了一下反射x1ng地闪向另一边,险险躲过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攻击。
司马站稳身子後,才有 馀暇去研究方才袭击他的玩意,那是一只长得很奇怪的鸟型动物,振翅的声音很小、很小声,没有 仔细去听根本不会发觉,若不是他可爱的情人发现得早,被这麽狠戾的攻击冲撞到可不是说著好玩的,要是跌下去恐怕尸骨无存了。
「嘿,闪得漂亮!没事吧?」慢了几秒反应过来的赤影赞道,然後施了刺客特有 的技能窥伺,藉由窥伺看清楚魔兽长相後,眉头不由微微皱起。
「怎麽,那只像鸟的诡异生物很棘手?」苍溟见他这反应直觉不太妙,连忙转头问道。
「也不是……我对这魔兽没印象。」耸耸肩,赤影将读取到的画面录取,腾出来在放映机上弄成映像递给凌皇,这时候总该给平常没啥表现机会的言灵师露一露身手了。
一反平常的得意貌,接过手的凌皇看了几眼也跟著皱起眉来,他这反应惹来其他队友的关注,纷纷凑上去研究那只凭空出现的诡异生物,看著他们左一句右一句的热烈讨论起那只生物,苍溟倒是不急著加入话题,反而退了几步,仰头继续观望天空。
一手抓著上方的箭矢,两脚踩在有 点松落的箭矢,碍於空间的阻碍,司马只能小幅度舞动著锁链试图抵挡那只鸟型动物接二连三的攻击,他没办法在箭矢上灵活跳动,要是一个闪神踹太大力箭矢断裂可就麻烦了。拿手绝活的魔法在这里也施展不起来,轰到崖壁随便击毁几块碎石还是小事,要是整座崖壁坍了就是大麻烦了,能耍的技俩此时一样也玩不起来,他只好暂时狼狈的闪躲,脑中快速思索著方法。
司马左躲右闪虽然尚未被正面击中,却几乎每一下都只差一点就要见血,鸟型动物几波攻击下来,牢固的箭矢在男人晃动下松落得更加迅速。
苍溟在下面观注著上方的战况,垂在身侧的拳头越握越紧,远距离的目视中间又有 黄沙干扰,完全无法了解准确的状况,只勉强看得出司马的身影摇摇晃晃,随时都可能坠落,偏偏他想出手帮忙也帮不了。
「啧。」他暗啐一声,静不下心顾虑太多,替自己加了几个防御状态,不等其他人反应便利落地抓著箭矢往上攀爬起来。
「小苍苍,你要干麻?」眼见苍溟的身影在视线内渐渐变小,赤影愣愣地问道。
「帮他。」手抓著一根箭矢,苍溟一个使劲的跳跃攀过五、六根箭矢,抓住第七根箭矢的身子在空中晃了几下才停住,接著又伸手抓另一边的箭矢,他以奇快的速度在接近离玉佩剩没几公尺的司马,那耍特技般的矫健身手看得下面队友个个心惊胆跳。
「苍,你怎麽跑上来了?」甩出右手的锁链击退鸟型动物,司马蹙著眉,很是无奈的瞪著苍溟。
「你……我担心你不成啊?」没想到自己上来好心想帮他会受到对方的质问,苍溟扳起脸不悦地反问回去。
「喂,上面的要打情骂俏缓著点吧。」凌皇突然打断他们的对话,咧了咧嘴带著愉悦的笑音,「那只怪鸟的弱点在额头中间的眼睛,先解决掉再来看要接吻还做奈随你们忙。」
「三八凌皇……」被司马吼得正不爽的苍溟压低嗓音,听上去掺著几分怒意的嘶哑,「你要是精虫上脑殪小弟随时可以陪你,半空中的能做什麽爱。」
「小凌凌,你想要了?」一直很安静的某人敏感地出声问道。
「不……我不要,你滚开。」当机立断的退离那个危险生物,凌皇实在搞不懂那个时不时要拉他滚床单的死高中生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