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骁勇善战,以后南部的边防本王就交给你了。”
帖木斯有些不确定的看向乌恩。
“帖木斯将军,别让本王失望。”
“是!”帖木斯激动的应道,他以为伊诺死后,西夏王并不会像伊诺那样待自己。
事毕,乌恩走出帐篷,走进放伊诺遗体的军帐,
伊诺静静的躺在那里,安静的不像他的性格。
乌恩有时难过的像是心里开了个洞,却一滴泪也流不出来,有时又看着安静的伊诺,好似只是睡着了般,似乎也不是很难过,只是心脏一个劲的发酸。
有人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是托娅,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眼泪开始一滴一滴往下掉。
“都是我的错。”
“......”
“我宁愿躺在冰块里的是我,我犯的错,为什么是别人承担后果。”
“你是他亲姐姐。”
“这不公平。”
“在前线时,伊诺除了研究战策,就是担心你在兴庆府出事。”
“看来我在他眼里一直很不靠谱。”
“他对我说,乌恩这个蠢货,居然让哈尔墩死的不明不白,惹了一身腥,还好他手握西夏的大半兵力,你这步棋下的再臭,他也能控制住局势。”
乌恩笑了笑,但没有出声。
托娅劝她:“以后别再这么一根筋,伊诺也能放心走。”
伊诺的身体不能再等到全军回兴庆府了,只能先行送回皇宫,一队人带着伊诺缓缓离去,乌恩站在外面目送车队离开,看了很久很久。
半个月后,耶律洪基来信说,他准备返回京城。乌恩回信邀他最后一叙,耶律洪基欣然应邀。
托娅有些顾虑道:
“你打算宴请时杀他。”
“是的。”乌恩看她好像不太赞同,问:“怎么了?”
“虽然比炸死好些,只是还是显得太阴险了一些。”
“为什么战场上斩杀万人要比在餐桌上干掉十几人更高贵?”乌恩想起一句话。
托娅一时间说不出反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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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乌恩习惯性的用手在身边寻找,另一侧的床榻上只有冻手的冰冷。
还真是不习惯啊。
空无一人的床侧,乌恩拿起床里侧的被褥,凑到鼻前轻嗅,清冷的檀香还在,只是越来越淡了。
起身穿戴整齐,将佩刀挂好。
“琪木格。”
“在。”琪木格走进来。
“让人把被褥换洗了。”
“是。”前几天不是不准人动吗?琪木格疑惑。
冬天最冷的时候过去了,乌恩走在雪地上,咯吱咯吱作响。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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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乌恩赠与耶律洪基的行宫里,乌恩与他登上塔楼的顶部,向下俯瞰,辽和西夏的士兵整齐的排列在两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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