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乖猫!敢不敢和我赛赛马?输了也别哭,爷请你吃鱼安慰你!”
一白一蓝两个身影,纵马驱驰,一路并肩。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感情进展还满意吗?
让他俩多清纯一会儿吧
☆、夜行要穿夜行衣
展昭和白玉堂一路相携南行,正逢北国草木荫深,天气和暖,左右无事并不急着回陷空岛,倒走走停停四处游历起来。两人一个使刀一个使剑,武艺招式路数不同,内家功夫也各有所长,每日切磋较量着共同修炼自然得趣良多,只觉时光飞度如水。
除了游玩练功访个民间机关师傅什么的之外,他二人也免不了行个侠仗个义,惩治些欺男霸女的勾当。南侠展昭和锦毛鼠白玉堂凑到了一块形影不离,这件事江湖人多有耳闻也偶有目睹,大多觉得当今武林最为佼佼的两个年轻后辈这样投缘,是个挺巧合也挺自然的美事。
江湖多传言白玉堂年少华美却为人冷傲脾性恶劣,但他在展昭面前常常不自觉就特别皮。展昭是出了名的性子温和通情达理,又觉得自己比白玉堂大了近两岁应该让着他,不愿与他计较。但他越是温文一笑而过,白玉堂越是来劲紧追不放,非撩拨得他炸毛反击回去才算舒坦了。几个回合下来展昭已摸着他脉搏,索性收了老成持重的秉性,每每与他针锋相对,看谁先挺不住先给对方顺毛。
总体而言,两人虽然日日刀剑相对、时时口舌争锋,甚至关于在哪投宿、点几个菜、开几间房都动不动吵一架,但其实相处得还是很和睦很舒服的。譬如一开始展昭提议省点银子拼房睡,白玉堂声称银子有的是非要开两间,但没多久他就发现自己常常跟展昭聊得晚了就一处歇了,回自己房间睡觉反而空荡荡的没意思,也就顺了展昭的意只开一间了。所以说这些矛盾都很好解决。
当然也有真产生分歧的时候,譬如那天白玉堂将一个掠夺民女的恶霸一脚踹得半死,刚要再补一脚被展昭拉住了非要送官,两人一言不合就抽刀拔剑干了一架。又如某日他们端了一窝强征保护费的地头蛇,展昭主张把小混混们就地遣散,白玉堂非要挨个割一只耳朵让他们长长记性,两人双目一对就运气拼起了内力。
其实这些也很容易得到了解决。那个恶霸被他二人飞沙走石、刀光剑气逼得受不住,磕头哭求别打了他这就去自首改过。看到展昭挺欣慰挺开心的样子,白玉堂也就消了气懒得要那恶霸的命了。那群小混混则是由当地里正监督着义务劳役一月后再行遣散,因为他们当时被这二人内力外泄震得差点吐血,展昭见状自责不迭,白玉堂忙提议折个中让他们劳役一月权作教训。
唯一一次两人真动了气,是因为从虎口救了个俏丽女子。送她回家的路上,展昭将爱马夭夭让给她骑,自己步行跟随,那姑娘却似乎对展昭很有好感,羞答答玩着裙带倾身与他攀谈个不住,言语间满是倾慕。展昭温和地与她说着话,还在她夸赞夭夭毛色漂亮时对她笑了笑,跟在后头的白玉堂却突然骑着踏云赶上来,与那姑娘并辔而行还聊得火热,眄着桃花眼笑得特fēng_liú。一离开那姑娘家,白玉堂就沉下面孔给展昭甩起了脸色,展昭还憋闷着呢,见状一股邪火涌上来冷脸不理会他。一直冷战到晚饭时,白玉堂点了条一斤半的嫩笋尖配胭脂鲤鱼还主动给展昭布了大半条,两人这才缓和过来。
这日行到禹州地面,他们顺手救了两个被地痞欺负的流浪儿,给了些银子要离开时却听那俩对泣道:“也不知哥哥被掳去后怎么样了,有他在咱们还能少挨点打。”
展昭便回身问:“你们哥哥被谁掳去?这里有贩卖人口的?”
“不是人贩子,是被城外西北边鸠山上的寨子掳去的。”那俩孩子哭道,“这两年那寨子断断续续掳去好些讨饭的逃灾的人,我们中间稍壮实点的都被掳走了。”
“你们可曾报官,官府不去平剿吗?或者找江湖门派主持公道呢?”
“报官都被撵出来的,官老爷巴不得少几人我们这样的人碍眼呢。那寨子只掳难民流浪汉却没抢劫过百姓,所以江湖人也不待要管的。”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都有些纳罕,少不得好言安慰两个流浪儿,多赠银两打发他们去了,商议要管一管鸠山这桩闲事。流浪汉也是人,总不能任杀任宰没个道理,况那寨子听起来好像有所图谋似的。
若论起剿灭匪窝山寨,两人各有各的经验。
展昭一般约着朋友一块去帮忙,先制服匪首,再细细闻讯出为非作歹的大小头目,或送官或处决则视当地长官品行而定,若有没犯过大错的小喽啰则小惩大戒就地遣散,碰上特别孤苦无依的还要赠银子给他们安身。这也是为什么展昭明明颇有些祖产却花钱比较俭省。
白玉堂就比较利落了,他一般独自一人前往山门挑战,当众一刀剁了匪首的脑袋,放话说他就在附近暂住,新立一个匪首他就再来剁一个,剁到贵山寨自行散伙为止。
关于如何对付这个鸠山上的奇怪山寨,两人倒是都决定今晚先探个究竟再作打算。
“诶玉堂,你有夜行衣吧?”展昭从未见白玉堂穿过白色以外的衣服,顺口问了一句。
“夜行衣?”白玉堂漫不经心地答道,“就是轻便点的衣服呗,有啊。”
时已将近立秋,但白昼还长,两人用了晚饭又溜溜达达闲逛到天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