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却不令她失去美色。
庄园里一片死寂。
一片黄叶被风吹来,克莉斯托伸手捻住,黄叶却因为太过脆弱,碎了无数。
死亡,总是令人难过。
“小家伙,你怎么在外面吹风?快进来,冷。”
关切的声音在屋里响起,忽而令这寂静的庄园生动起来,一阵风过,枯黄的枝桠摇摆,满地落叶沙沙作响。
克莉斯托笑吟吟地转过身:“我还想当你的眼睛,替你多看看这个世界。”
“小家伙,我还没有完全瞎。”森莫也笑了,只不过她有一只眼睛被遮起来,一年前的战役使她失去一只眼睛。她张开双臂,“快进来。”
克莉斯托提着蓬裙,飞也似的扑进森莫怀里。
“你轻点。”森莫亲了一下克莉斯托的唇,“你刚在阳台自言自语什么?”
“想起金那个倒霉蛋啦。”
金校官在卡西托战役中牺牲,一辆坦克炮轰塔楼之时,他正在楼外为狙击手解决攻楼的敌军,掉下的墙块使他没能看到胜利的时刻。
克莉斯托拉着森莫往里走:“我刚看了一下院子,因为一年多没人住,有点荒废。屋里水管、火炉需要通,电路也有几处得重新接,明天就去请几个人收拾,再把老管家聘回来,好不好?”
“这是你家,你说什么都好。”
“什么我家,这是我们家!从现在开始,你要住进我的过去,住进我的现在,还要住在我将来的每个日夜!”
“遵命长官!我会一直住在你心里!不过——”森莫突然抱起克莉斯托往卧室走去,“不过现在我想和你住在床上,至死方休!”
“森莫!你变坏了!”
“你要死了森莫!停下来!你以后可是古怪的独眼老太,没有人会看上你,只有我——只有我眼瞎!你注意一点!别把我弄死啦!”
“你竟然还留着这把戒尺!”
“呀!森——”
秋风吹进屋,掀动桌上裁剪过的报纸照片,它轻飘飘地飞起来,转了几圈:一团像是要重燃的篝火旁边,一对女恋人在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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