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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蒙蒙亮,白殿风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戴小寻衣衫完整地躺在一丝、不挂的他怀里呼呼大睡,而床头放着一已经干涸了药液的空碗……
舔舔唇瓣,白殿风感觉嘴唇有些干涩,而且嘴角都磨破皮了。
睁着眼看床顶,思索了一会儿,如果不是自己想太多,那么就是……由于自己昏迷不醒,戴小寻用嘴给喂药了……
想到这里,白殿风轻轻地地捏起戴小寻的下巴,盯着那一翕一合的红唇看了一阵……随之发现了什麽,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伸出食指擦了擦戴小寻的唇角,喃喃:“果然是你喂的……戴小寻。”
躲在门口偷窥的柳钰女干计得逞,然后端着手里的药大摇大摆地推门而入……
“你们……你、你……”柳钰一进门就开始演戏了。
白殿风看着目瞪口呆的柳钰,一愣……
“你居然……对我娘做出这种事……”柳钰咬紧下唇,摇头往后退了一步。
“不是这样的……咳咳……你听我说……”白殿风看着柳钰一脸“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紧张地想站起来解释。
“不是这样的?”柳钰瞪大眼,指着白殿风搂着戴小寻腰的手,和他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难以置信:“那你怎麽不穿衣服,你还抱着我娘?!”
白殿风哑口无言,因为他除了确定药是戴小寻喂的,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麽会没穿衣服抱着戴小寻啊……
被柳钰这一嗓门吵醒的戴小寻摸摸白殿风的胸口,滑溜溜的,然后半睁开眸子,迷迷糊糊扫了屋里一眼,砸砸嘴:“吵死了,闺女……”
柳钰:“…………”啧啧,有你好看的了,代孕男。
再次摸摸白殿风的胸口,摸到一颗不大不小,非常适合身体某一部分的颗粒,戴小寻捏了捏好奇了:“啧,这床长麻子了麽……”
柳钰:“…………”你猜错了,那是人家的奶,代孕男。
白殿风倒抽一口气,一身僵硬,表情特别滑稽。
戴小寻动了动压在白殿风大腿上的屁股,结果不动还好,一挪就碰到了那要命的东西硬、邦邦地抵着他股沟……
皱起眉头,戴小寻原本捏着颗粒的手,转而一把握住白殿风的二两君,揉、捏了一番:“……什麽东西,床上长竹笋了?”
柳钰:“…………”那是人家叽叽,代孕男。
“嗯哼……”白殿风吸了口气,一把扣住戴小寻的手腕:“戴……大、大娘……”
一股温热的鼻息喷在戴小寻的脸上,戴小寻猛得睁开眼,视线一转,就看到自己的手正握着白殿风的命根子,而且那命根子不是一般地大,貌似往逐渐膨胀的趋势……
。。。。。。
啧啧,一大早就这麽激动人心,还活不活了啊——
算是习惯,情况越是超乎他想象,越是离谱地人神共愤,戴小寻就越是装淡定。
这不,戴小寻看了看一丝、不挂的白殿风,又瞥了柳钰一眼,随之无比淡定地松开捏着手里的棒子,然后掀掀眼皮下床……
看着如此淡定仿佛刚才什麽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的戴小寻,白殿风反而觉得刚刚是自导自演,自己非礼了自己,而且自己还很无耻地硬、了……
柳钰倒退两步,他这才发现,原来影帝就在他身边啊,什麽狗屁节操,完全一文不值!
☆、十
打听到戴小寻已经不在无神宫内,而是他自己逃走的,于是,抓住机会,秦炎已经派出手下,一路追寻戴小寻的踪影……
这种“偷鸡摸狗”的事,秦炎并不打算告诉常五,毕竟,在那两年间,一直都是无神在□□他。
这不……
“教主,有消息了。”
“嗯。”
秦炎在挥退黑衣男子后,取下脸上的面具,深邃似狼的剑眸有如黑夜中的星点,熠熠闪光……
话说,在慕容和卓芸狼狈为女干之后的那个晚上,常四奉盛兰逸的旨意,自以为是侍寝,实则只是盛兰逸存心想逗逗他,来以解对慕容即将成婚的“心头之恨”,理由很简单,因为,常四是慕容的手下……
悲催的常四整一个活脱脱的替罪羔羊……
盛兰逸的寝宫就在离紫宸殿不远,但是,就算再近,对于常四来说,简直比登天还难。
深更半夜,太监宫女们都睡了,来之前,盛兰逸还追加一句:今夜,不准让任何人知道你来过朕的寝宫,不然……
所以,在盛兰逸的淫、威之下,十年寒窗苦读圣贤书的常四,被逼无奈,他这是要玷污孔子去偷、情啊,咳,不对,应该是奉命行事!
偷偷摸摸,常四踮起脚尖总算来到紫宸殿门口,抹了把汗,正想继续往前走的时候……
“老四……”刚替慕容办完事回来的常九,路过紫宸殿,就看到贼眉鼠眼的常四躲躲闪闪地朝盛兰逸的寝宫走去,于是,一把手搭在浑然不知的常四肩上。
常四:“……什麽事?”
天哪——
要死啊!!!
不知道半夜三更出来吓人很不道德的麽!!!!
常九抱臂走到常四的面前,万年面瘫的脸对着常四,背对着月光,常四他的看不清五官,只听有如梦魇般低沉的声音穿过耳边:“来这里做什麽?”
常四内心一个哆嗦,他总不能说他要和盛兰逸偷、情苟、合吧……
“咳,散步……”常四看着常九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