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非看了两人一眼,垂下眼帘没有在说什么,南宫剑辰扭头看他,起身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拍了拍莫言非的肩膀,却是弄的莫言非浑身一紧,满是戒备的立马侧开,南宫剑辰微微一愣,也不细究只是柔声慰:“我知道你现在的身子不是一个人,不管什么都好,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你,你肚子里的这个也一定不会背叛你,爱他比期待别人的信任要好得太多,好好珍惜”是的啊,当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你时,只有你自己用生命孕育出来的这个人一定不会背叛。
骨肉亲血,那是世间上最难以磨灭的羁绊。
莫言非抬眸看他一眼,没有说话。齐师爬在一旁双眉一皱,满脸的委屈小样:“我也好想我家宝儿”宝儿,齐师的儿子,才不过刚刚几个月大,一直都还没有取名字,好吧,就算取了名字,估计齐师这丫的也嫌弃难听,就一直这么叫着,为了这个名字齐师和严家二老可没少开呛。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最近我粉萌粉萌亮剑,虽然挖了坑,但现在却填了,总感觉不把情葬完结了,其他的文都收不了口,所以现在专心的主攻情葬,等情葬结束了,我在回头去逐个逐个天坑把主坑不完结,心里就森德晃所以还在追夫斗得同志们,请见谅我暂时把那个坑着了,再次道歉先—▽—
【众人:滚!】
第四十七章:三只小受
莫言非目前所在地方,乃是一隐藏在林里的竹屋,此处看似有些安静,但也并非太过与世隔绝,静修养伤什么的最佳场所,想他齐师当初就在这里结结实实的呆了一个多月,身上的伤好不七七八八了,南宫剑辰才敢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出去找莫言非。
在这段时日里面,望京发生了一点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宫南厉借燕帝生病之时,暗中摸走了他身上的钥匙,合着公祈司手里的两把钥匙以及宫弈棋的那把,打开了地牢的大门,里面的人公祈司是没有见着了,丫的差点被宫南厉陷在里面到是真的。
机关的触动,引发漆黑走道上的遍地火药,轰轰的声响不绝于耳,公祈司好不容易从里面逃出来的时候,已经被炸得一身是伤,宫南厉也好不到那去,两人就这么滴各自回家修养调息,等待下次决战。
齐师盘坐在榻上,身上还裹着棉被,口里听着南宫剑辰这滑稽的阐述,眨眨眼又问:“那什么地牢的怎么会有炸药呢?”
莫言非皱眉不语,南宫剑辰摸着自己的下巴,揣测道:“估计这是宫珽易设的套,用来对付前朝乱党的”结果却是一口气坑害了自己的两儿子,还真他妈的造孽。
“那里面的到底是谁,让公祈司这么在意?”齐师又问,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南宫剑辰无语:“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百晓生”
“百晓生是谁?”
“……”
果然对无知的人,就不应该说这种高!涵养的话!
扭头看向一旁沉默的莫言非,南宫剑辰微微皱眉:“如何?去看看他吗?”
莫言非抬眸,淡淡的看了一眼南宫剑辰:“他的事与我无关”声落,起身朝屋外走去。
南宫剑辰坐在屋里,看着莫言非消失门外的背影,。扭头看向齐师:“绝不觉得言非其实就是个别扭受?”
“别扭受???”睁着一双纯净的眸子看向南宫剑辰寻求答案,南宫剑辰无语的横看他一眼:“以后你回去问你夫君,他知道”
伤势……不轻吗?
这与自己有何关系?
根本就与自己无关,宫南厉,宫家的人,已经不想在去招惹他们了。
“恶……恶……”刚刚离开竹屋,胃里突然的一阵翻搅,让他措手不及,扶在台阶旁边便干呕起来,算算日子,差不多已经将近两个月了吧,不对……是刚刚两个月,没有想到,这个孩子居然还会在,还这么顽强,总是让他措手不及。
双手摸向自己的小腹,莫言非深深一个呼吸,有些空白的脑袋,难得的,得到一丝解救。
“真奇怪啊,为什么你和我一样可以怀孕呢?”略微困惑的声音朝旁传来,莫言非睁开眸子,扭头朝一边看去,南宫剑辰那丫的此时正靠在竹栏上,银色的眸子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小腹,平坦的小腹与平日比无多大区别,莫言非微微垂下眸子,无法回答南宫剑辰的这个问题。
这,也是他这些年来最为不解的疑惑。
齐师打开房间的窗口,爬在窗台上看着两人,小样有些略带得瑟:“咦?原来你们不知道啊?”
唰的一下,南宫剑辰和莫言非齐齐扭头看他,齐师装模做样的轻咳两声,完事后还忒为欠揍的说了一句:“记不清了”
“滚!”南宫剑辰皱眉,吼了一声,齐师哈哈笑了两句,这才摸着鼻子说道:“我也是听二哥说的,关于大燕朝那二十四各部族的事”
“二十四个部族?”南宫剑辰挑了重点重复,齐师点头,一双晶亮晶亮的眸子,好想在回忆什么:“我记得二哥以前说过,这二十四各部族里的一些男人是可以受孕的,不过那是在以前,现在的男人能不能受孕,好像得看眼睛”
“眼睛?”莫言非微微蹩眉,一双紫色的眸子隐隐闪过一丝阴霾之气,南宫剑辰靠在竹栏上,一会闪闪发亮一会又暗淡无光,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最后三人相互对看一眼,齐师和南宫剑辰却是不约而同的朝莫言非唰唰看去。
“表亲!”
“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