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来给本大爷行礼?!”张源眯起眼睛露出阴冷,今晚涟君只属于他,定要把上次的屈辱都讨回来。
“张大人。”姚涟君咬了咬嘴唇脸色难看,只得起身莲步移至张源面前微一屈膝颔首。
“哼,”张源冷哼一声,一把将涟君拉近,一手揽住涟君的纤腰猝不及防地撕开涟君青玉色的前襟,啧啧道,“这么美的身体穿得这么严实有什么意思,来人!拿进来!”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奴仆摸样的人,看他恭敬谦卑的样子料想是张源的家臣,他双手呈上一个木盒,里面装着一件血红色的纱衣。
“去,把它换上。”张源冷声命令。
抖开那件纱衣,姚涟君惊讶地说不出话,木盒里只有这一件轻纱和一根腰带便别无他物,咬牙除下身上衣物披上薄纱,薄如蝉翼的质地哪里能算得上衣服,关键部位在摇曳的烛光下若隐若现。
“换好了就出来!磨蹭什么!”张源不耐烦地催促到,存心要看涟君的好戏。
姚涟君死死地捏住衣角,关节因太过用力而发白,每走一步,下体的摇晃让他羞愤欲死,奈何张源的目光盯着他胯下的部位紧紧不放,耻辱的感觉将涟君没顶,他闭上眼睛尽量止住快要从眼角滑落的泪水。强要可以,但如此般羞辱叫他情何以堪,或许对于任何人来说最难忍受的是践踏尊严的折磨。
“不错不错,还是这衣服衬你,”张源残忍得赞叹着,面露淫靡之色似乎想到了更加有趣的事,“来,给爷跳支舞,篱落居的倌儿不就擅长这个么。”
“我不会跳舞。”涟君低下头,苍白的侧脸美轮美奂。衣角被捏得发皱,体内血液乱窜统统汇聚到头顶浑身发麻,摇摇欲坠。
“不会?”张源的目光恨烈起来,走近涟君扬声道,“不会也得会!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跳是不跳!”
“不跳!”姚涟君抬起头眼神决绝,像是要故意激怒张源一般提高了音量。
“贱人!”张源双目赤红,一掌掴在姚涟君脸上,涟君没能站稳,伏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
艳红的血液更加刺激了张源的感官,暴虐的种子疯狂滋长。他扯起涟君披散的黑发,把涟君扔在床上翻身上床,撕开自己的衣服将涟君坐着抱起,双腿打开到最大,扶住硕大黑紫的下体对准幽闭的菊洞迫使涟君一下子坐了下去。
“啊——”从未尝试过坐着的姿势,在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的情况下,下体的猛然穿刺让涟君失声痛叫起来。太深了,涟君几乎以为自己被贯穿,后庭肿胀如撕裂一般。
张源拖住涟君的腰际让涟君上下摩擦,一次比一次深入。“好紧!……涟君再吸啊好舒服啊……好热,对就这样……”张源的喘息粗重而沉闷,呼呼的热气扑向涟君的耳后,下体的强烈快感让张源为之疯狂。低吼着pēn_shè出浊液之后,张源又换了各种姿势要了涟君一次又一次,直到涟君实在不支昏死过去。
六月雪 正文 第三十一章
次日一早微睁开眼睛,后庭的刺痛让姚涟君顿时清醒过来。他强忍着疼痛支起身子,喉咙干哑,回想起昨晚张源那个qín_shòu整整折腾了他一夜。
艰难地下床,双腿有些发颤,姚涟君披上外衣推门喊小木给他准备热水,浑身污浊不堪的样子让他恶心。
不一会儿,小木就张罗着几个龟奴把木盆搬进屋子倒满热水,顿时室内水汽氤氲。其实篱落居中有公用的浴室,但依涟君的身份当然不用和那些位低的倌儿们挤在一起,其他几个地位较高的小倌像倚风阡陌,都被准许可以在自己房中洗浴。
沐浴过后,涟君待小木清理完房间后,便从抽屉里拿出昨日流月给他的药膏俯卧在床上给自己上药。其实若是叫小木来帮忙应该会变得简单一些,也不至于弄痛自己,但下体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他人面前,还要让一个孩子为自己最为羞辱的地方上药,这叫他如何忍受。
涟君分开双腿,在食指上蘸满药膏,反手摸索着涂抹在菊洞里,伤口碰上冰凉的药膏使得他的双腿一阵颤栗,刺痛的感觉让涟君不由地眉头紧皱。心中自嘲着,此时的自己样子一定可笑非常,屈辱地一点尊严都不剩。
上完药,姚涟君披着xiè_yī等小木送来早饭。今天天气很好,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涟君发觉似乎自出宫以来还没有踏出过这篱落居半步,倒真想上街看看。目送那些斜追追打打一路嬉笑吵闹的孩子穿街而过,涟君幽幽地笑了,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如此般无忧无虑呐。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端着食盒走进来的竟是一身月牙色长衫的流月。
“还好吧?”流月面露担忧之色问道,目光温润如水。
“没事,上过药了。”姚涟君淡淡一笑,日光下如白莲绽放一般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来用些早点吧,听说你爱吃肉松,今早我让人去五芳斋买了些,”流月见涟君并无大碍,便将食盒放在桌上,打开盖子端出一碗清粥酱菜和一叠肉松,“来尝尝合不合口味。”他笑着将筷子递给姚涟君。
盛情难却,涟君举著尝了一口,松脆咸香竟比宫中的还好上几分。但心中隐隐觉得流月方才的话在哪里有些不对劲,再三思量才推敲出端倪,他抬头道,“是谁告诉你的?”姚涟君了然,他饮食偏好之事应当只有御惜朝知道才对。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