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元九推开柳寻之起来时,已经下体微微翘起,粉面含春。而柳寻之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如何放浪形骸之事,不由尴尬地摸摸鼻子。更何况他的下体已经直挺挺竖起,掩都掩不住。柳寻之顿感泄气,自觉在元父元母面前印象不佳,败下阵来。不过既然做了,也没办法。他叹口气,见元九直愣愣看他眼睛清澈纯真,不由又摸了摸元九软热的脸蛋,温柔的亲了一口。待元九离开他走向堂中,元元刚好历经无数次努力奋力翻起来。
这时柳寻之才得了空抬头环顾四周,惊讶的发现元父元母和元生都没看他,只是眼睛盯著虚空,表情空茫,倒并没有想象中的厌恶之色。只有幻生似是恨极一般地看他,眼里都是杀机,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柳寻之浑身一哆嗦,yáng_jù竟是瞬时软了。待他细细看去,幻生又是一派温和平淡的笑意──他不由揉揉眼睛,难道刚才皆是幻觉?此时只觉哭笑不得。
元九作礼後方对毛驴道,“元元,我们也开始吧。”
人与毛驴讲话,而且态度认真全不像玩笑,这本该是多麽惊世骇俗的事情啊。更何况这个毛驴还点了点脑袋──然而柳寻之竟丝毫未感奇怪,他与元九混在一起久了,渐渐对如此奇谭毫不关注,恋情太甜如蜜,所有不合美好幻象的都被他选择性选择失明不见。而张风起“血光之灾”之说更早就被抛在九霄云外了。
他以为元九会吹箫,没想到元九摸摸毛驴的耳朵,居高临下冷冷扫了一眼幻生,启唇唱道。
“昔年已忘,今生何想;前缘难续,此心何居; 地府冥冥,且笑轮回;君心喜悦,妾何伤悲?
昔我已往,入幽入迷;生世轮回,唯歌唯泪;今我无悔,且笑前尘;君心喜悦,妾何伤悲?
……”
元九反复唱了数遍,声音柔媚缱绻,似男似女,非男非女,动听之至,不似人间之音。连毛驴都是,最初还能应歌而舞,後来也呆立於堂,侧耳倾听。元九一直看著柳寻之,眼睛温柔多情,最後一句结束之时他才转过身跪在堂下,行叩拜大礼,对著父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孩儿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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