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帆,当初我屡次提醒你,不要拉我走上这条路,是你一直在招惹我。”周宏远厉声警告,“既然你坚持把我拉上贼船,这条船就不由你来控制了。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可以!把你那个儿子交出来!从今以后,孤独终老!”
“凭什么?”陈逸帆叫了起来。
“这是你玩弄我应付的代价!”周宏远语气阴森,“别试图反抗,后果你承担不起!”
“胡扯!”陈逸帆控诉道,“玩弄我的人,是你!你少在这儿颠倒黑白!”
“我已经解释过了,不想再说第二遍。你是娘们儿吗?非得天天打电话,甜言蜜语地哄着?春闺寂寞,就要红杏出墙?”周宏远嘲讽道,“你要是承认,同意把下面那玩意儿给切了,我就放你一马!”
陈逸帆目眦欲裂地瞪着周宏远,骂道:“神经病!不可理喻!”
周宏远心中不忿,一把抱住陈逸帆的头,凶狠地吻了下去。
陈逸帆呜呜叫着,捏着拳头捶打周宏远的后背。
可惜,他不忍心下狠手,根本制止不了周宏远的碾压。
周宏远吻得暴力而缠绵,急切地撕扯着陈逸帆的衣服,伸手想要探进那小径深处,被陈逸帆一拳击中小腹,“嗷……”地叫了一声,蜷成了虾米。
陈逸帆快速整理好衣服,撂下一句警告,狼狈逃窜。
“你要是敢动我儿子,我跟你同归于尽!”
周宏远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瞪着空荡荡的房子,暗恨唐兆轩把陈逸帆教得太好,害自己变成了人肉沙袋。
他只听说女人需要时常关注、娇宠,不知道男人竟也这么难搞,放开一段时间,竟会闹到这种地步。
真是麻烦死了!
到底该怎么办?
周宏远将周宏瑶召回国,办理了过继手续,给双胞胎改名为周念凡、周念尘。
周宏瑶有心想要问一下哥哥如此决定的缘由,被对方像赶苍蝇一样赶走了。
她见两个儿子有了光明正大继承周姓的机会,心里高兴,一身轻松地离开了。
没了累赘,她可以专心对付郑关瑞这个贱人。
敢为了新欢甩了她和儿子,她不虐死他,就对不起自己的姓氏。
妈妈变成姑姑、舅舅变成爸爸,周念凡、周念尘没多大感觉。
得到新爸爸的指令,从今以后可以改口把小帆哥叫成爸爸,可以永远和小帆爸爸住在一起,这才是最大的惊喜。
陈奎生、方玉兰知道双胞胎被不负责任的亲生父母给丢下了,心疼他俩,虽说多照顾两个孩子辛苦了些,毕竟有着从小养育的情分,又觉得两个孩子很讨喜,加上自家生活富足,倒也没有太多怨言。
私下里被周宏远强迫着收下两千万养育费后,他俩连那点小小的埋怨也抛开了。
不过,他俩得到周宏远的叮嘱,没敢跟陈逸帆提及收钱这事,只是偷偷地乐。
至于自家儿子被双胞胎唤作“爸爸”一事,他俩虽有疑惑,也懒得费心计较。
夫妻俩合计了一下,旁敲侧击地询问儿子的意见,偷偷地以夫妻俩的名义买了9套房子,当起了包租公、包租婆,闷声发大财。
汤圆儿一天天长大,对两个抢夺爸爸、爷爷、奶哥的敌意越来越明显,开始了幼稚得让人哭笑不得的争宠大战。
周念凡、周念尘毕竟大了,私下里又受到爸爸、爷爷、奶奶的叮嘱,对这个幼稚的小弟弟还算包容,偶尔也会有不乐意的时候,就联合起来小小地欺负一下小弟弟,把对方弄得鬼哭狼嚎。
经过长期观察、试探、摸索、实践,汤圆儿发现,全家上下,最宠爱自己、对自己有求必应的人,是大爸爸周宏远。
小东西自从学会打电话开始,只要受了委屈,就打电话向大爸爸告状。
大爸爸不但会在电话里安慰他,还会向他保证,将在周末回家时给他带礼物。
为了每周都能得到礼物,又不让两个哥哥得到礼物,他每周必定打电话告状。
周念凡、周念尘见自己总是得不到礼物,气得向大爸爸抗议,被无情镇压。
他俩委屈地腻在小帆爸爸怀里寻求安慰,私下里获得礼物补偿。
长此以往,汤圆儿跟大爸爸越来越亲,每个周末见到对方时都很狗腿地忙前忙后。
他先是递拖鞋,然后是摇摇晃晃地端水,再送上洗干净的水果,还会悄悄地奉上自己偷藏起来的糖果或巧克力……
到了晚上,他必定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地缠着大爸爸、小爸爸与自己进行夹心饼干式同床共枕,偶尔还会因为太过兴奋而尿两个爸爸一身。
陈逸帆很清楚,周宏远这是在通过汤圆儿对自己进行和平演变与感情渗透。
不过,见汤圆儿如此喜欢大爸爸,周宏远也在不知汤圆儿是亲生儿子的情况下给予了极大的耐心和爱心,想到双胞胎的可怜,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儿子缺少一份父爱,没有斤斤计较,对汤圆儿的要求很配合。
当然,如果周宏远想要趁着同床共枕的机会干点出格的事,那就只能拳脚伺候了。
至于突袭式的偷吻,当着汤圆儿面的代表爱的亲吻,那就忽略不计了。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2006年夏天。
陈逸帆这个万年第一名没有选择出国留学,没有选择保研,其他各方面不如他的同学们却你追我赶地奔赴欧美各大名校或者成功保研。
潘秋霖、陆婷婷、贺玲玲、刘文静、邱科含等人全部拿到了美国名牌大学的录取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