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探究的目光打量对方,在看见某个隆起的部位时微微一滞。
楚奕辰是个dom,在调教的过程中会通过掌控sub获得快感。况且自己刚才浪成那副样子,对方自然会有反应。但他在合约中不允许实质性插入,所以此刻男人只能强忍。
好像……也挺惨的。
楚云涵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冒出这个想法,随即转念道,神经病啊,你之前被这家伙折腾得有多惨,忘了吗?这会儿好了伤疤忘了疼,还可怜起人家来了是吧?他抖了抖脑袋,把目光从男人胯下移开,一抬眼恰好与对方的视线相撞。
楚奕辰的脸微侧过来,微黄的灯光柔化了轮廓,高挺的鼻梁让眼睛显得更加深邃,一双墨色眼瞳正安静地注视着他。
楚云涵尴尬地坐起身,丢下一句“我去冲个澡”便钻进了浴室。等他洗完出来,男人已经不见了,道具收拾的整整齐齐,连沙发上刚才残留的浊液也被擦干净了。桌上留着那张黑色的副卡,和一份签过字的合约。
这样的避开,是为了不让他有任何负担。
楚奕辰确实做到了“像陌生人一样”与他相处。
还真是……善解人意。
楚云涵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站了片刻,穿好衣服,将卡与合约放进口袋,戴上白色的半脸面具,推门而出。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两人之间的频率保持在一周一到两次。随着楚云涵渐渐解开心结,用更开放平和的态度来对待bd,两人之间互动的内容也变得丰富起来。尽管有那份合约增加了局限性,但楚奕辰还是有办法在规定的范围内加入新的元素,使他获得不一样的快感。他对“奴隶”这个称呼的抵触感渐渐消失,那声“主人”也叫得越来越顺口了。男人掌握着全局,也控制着他宣泄的频率,每次在他shè_jīng之后便停止了游戏。
结束之后两人会在床上安静地躺一会儿,一个休息,一个平复yù_wàng。然后一个去洗澡,在这段时间里另一个收拾好一切离开。这中相处方式成了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固定动作,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尴尬的相对。
身体得到满足之后,心态也平稳了起来,相应的,投入工作的时候精神会更集中,不再显得烦躁不安。他学的是经贸专业,脑子也不笨,边学边做,慢慢摸到了些经商的门道,接手过来的几家企业也管得井井有条,最近还在考虑做几个大项目。空暇时间便去游泳健身,偶尔和狐朋狗友去喝喝酒,却再没有和其他人一起过夜。
倒也不是有多看重那份合约。只是旁人不能带给他那种强烈的感觉,而且他也不想破坏现在两人之间的状态。楚云涵明白,他和楚奕辰之间目前维持着的关系古怪而又脆弱,就像是分别站在好不容易持平的天平两端,稍微一点移动都会毁掉平衡。
今后,他们……都要这样一直下去吗?
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正赤身luǒ_tǐ地被绑着,一条左腿被绳子吊着向后抬起,挂在刑架上,将胯下的隐秘部位暴露在外。
“啪”的一声,会阴处的疼痛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视线转向站在面前的男人,轻声唤道:“主人。”
“手下留情没有绑得太紧,倒让你可以悠闲地走神了,是么?”楚奕辰转动着橡胶质地的手拍缓缓道。被逮个正着的楚云涵心知要挨罚,老老实实地主动认错:“……我错了。”
男人将手拍扔在桌上,一手扶着他的左腿,一手拉紧了绳子,迫使他的腿抬得更高。这种单足吊缚的姿势本就让他重心不稳,加上双手也被用后高手缚紧紧绑在了身后,身体呈现出一种极难保持平衡的燕式姿态,来回晃动了几下才勉强立住。单单这几下晃动已经让他禁不住急喘起来,额上也出了汗,窘迫地望着对方,口气里有了求饶的味道:“主人……”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楚奕辰仔细地再次检查绳索,试了试松紧的程度。
“下面……难受。”他红着脸答。
闻言,男人勾起薄唇笑了,扫一眼放在桌上的小巧遥控器说:“难受的话,打开它?”
楚云涵慌忙摇头:“不要,别开……求您。”
他股间深深地插着一只布满突起的粗大按摩棒,被交缠的绳结恰到好处地抵在敏感点上,绳子嵌入股缝之中,仅是身体轻微的摇晃就会带来阵阵电击般的快感,酥麻的感觉一丝一缕地流窜着,有愈演愈烈的趋势。rǔ_tóu处也在绳子的不断摩擦中呈现出艳红的色泽,硬硬地挺立起来。偏偏身前的性器没有任何束缚,只能被yù_wàng折磨地肿胀直挺着。仅仅是不动地插着就让他有些难以自持,如果打开开关……他肯定坚持不了一会儿就会射出来……
但是刚刚他的主人给了他不许射的命令,并明确告诉他会受到什么惩罚——十下手拍,屁股上。
被打完之后他明天开会估计坐着都困难,所以必须要忍着,他深呼吸了几下,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却被忽然抽紧的绳子弄得呻吟出声。
楚奕辰闲适地靠在一旁,一手随意地扯着挂在刑架上端的绳子,戏谑地看着他说:“还难受吗?需要我再调整一下?”
再度晃动起来的楚云涵被折腾得欲哭无泪,前端的小孔已经在刺激之下泌出透明的液体,轻喘着说:“不要了……”
现在他知道顶尖的dom技巧高明在哪儿了。被绑起来之后,身体完完全全地被控制在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