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视镜头坏了,真不是一件方便的事情,现在的物业管的事越来越少了,简直媲美公务员。
丁幼蕾帮魏婧开门的时候已经穿上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背心,没化妆的她气色看起来不太好,没有了烟熏装单眼皮显得很无神。
可是,魏婧还是觉得她很漂亮。
魏婧依旧穿着校服,天气已经热了,就算是早晨太阳的温度也不容小觑。魏婧一只手拎着从楼下买来还冒着热气的早餐,另一只手拎着,额头上冒出的汗水来不及擦去便露出了笑意:
“我还怕你会不在家。”
丁幼蕾丝毫不介意自己穿得如此暴露,坐到沙发上,叼了根烟去摸打火机,见魏婧还傻站在那里便拍拍身边的位置,含糊地说:“坐。”
魏婧显得很局促:“不用了,就刚好路过你家楼下,想你可能没吃早餐就……我还要上课去,这就走了。”
丁幼蕾听完她的话,烟都忘记点了,表情那叫一个“不可思议”。
魏婧把早餐放下,白白软软还冒着热气的包子,纯色的豆浆。
“欠你的钱,我会尽快还你。”魏婧的声音很小,“但是我现在没有三千五,但我会去打工……是打正经的工,所以,请给我一点时间。”说着这些话,魏婧甚至不敢看丁幼蕾,匆匆忙忙地说完就要走。丁幼蕾说:
“老师会罗嗦吗?”
“嗯?”魏婧回头,丁幼蕾已经把未燃的烟放下,走了过来,一只手撑在魏婧身边的墙上,居高临下看着被她圈在怀里的小朋友说,“逃课的话,老师会罗嗦吗?”
魏婧不知她要做什么,紧张地扭开头:“逃课……不好……”
“我知道,不过没关系,我认识一个姐姐刚研究生毕业,可以让她帮你补课的。”丁幼蕾用手指卷起魏婧发质松软的短发。
魏婧快要不能呼吸了:“那……不去上课……要做什么……”
“三千五不用还。”丁幼蕾说,“你就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能心甘情愿。”
上次在瑞吉酒店,魏婧几乎以为她真的会把自己卖出去,那晚的丁幼蕾也很可怕,可是到最后,她把衣服脱得只剩内衣内裤,丁幼蕾却还是坐在沙发上不动。
她想过,丁幼蕾可能是看到她身上还没痊愈的可怕伤痕,所以才会突然收起了豺狼之心。
只是她也没问,就说三千块你拿去,对于你这种还没发育,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小孩,三千块就当姐姐送你买补品了。
魏婧渐渐发现丁幼蕾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可怕,难以接近。说不定,她是个好人。
昨晚做梦梦到丁幼蕾,魏婧早上五点就醒了,躺在床上再也睡不着,想要见那女人的心情格外强烈。找不到更好的借口来见她,只能拎着或许根本就不被看上眼的早饭来敲响她家的门。
真是没有想过现在会是这样的局面。
但,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就让一切都步入正轨。
魏婧踮起脚,吻了丁幼蕾。
丁幼蕾愣了一下,发现魏婧自己也呆住了。
这种迷茫青涩的模样,真是让人讨厌啊。
丁幼蕾把她摁在墙上,狠狠吻。
☆、真来二五八万
16、真来二五八万...
“你身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丁幼蕾没那么高尚的情操会临时刹车,只是魏婧衣服才拉到肩头,那些青紫色的伤痕又出来碍眼。虽然她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对这样一个瘦弱的还受伤的小孩下手,她还真做不出。
魏婧把衣服穿好,思绪游移了片刻,说:“别人打的。”
“谁?你爸妈?”丁幼蕾坐回沙发,点烟的时候目光还是落在魏婧的脸上。
魏婧摇头:“没爸妈。”
“那谁?同学?”
“还有老师?”
“老师还敢打人?”丁幼蕾深深地吃惊了。
魏婧似乎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如果没什么事,我走了。”
“等等。”丁幼蕾把要去开门的魏婧拉住,“怎么个意思,你说明白。这叫什么事啊?你在我面前不是挺能逞强的吗?怎么会在学校被欺负得这么惨?”
魏婧恼羞成怒:“我说了不要你管了!”
“你也就只在我面前横。”丁幼蕾笑着把她搂进怀里,摇晃着她的脑袋说,“为了你送来的早饭我也要管到底。快点告诉我,不然我直接杀到你学校去。”
丁幼蕾的语气多少都有点蛮横不讲理,但魏婧却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臂不松开,不发一言,躲在她怀里很久很久。
这家伙不会是在哭吧?丁幼蕾却想笑——真是脆弱的小孩。
魏婧也不是第一次翘课,在丁幼蕾家洗了澡,穿着丁幼蕾的tee,光着腿出来时,她根本就忘记了上课那回事,只是觉得丁幼蕾肯定是故意只给她一件tee没给裤子穿,故意让她这么尴尬。看,坐在沙发上那个同样穿着清凉的罪魁祸首已经笑得很开心了。
“不错嘛,腿很白很直。”丁幼蕾什么时候都离不开烟,其实魏婧非常讨厌烟味,可是若是眼前这个人,她却可以忍受。
“裤子呢?”魏婧细细的胳膊奋力遮腿,但是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在我家没有睡裤这种东西。反正你这身高,我的tee你就当连身裙穿。”
“哪里有这么夸张,混蛋……”虽然丁幼蕾的衣服下摆是比较长,但再怎样说也是女款,就算能勉强把屁股遮掉三分之二,但是往下的部分也很尴尬好不好?
“好了,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