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暖暖的铺在床上,舒适的气息像在夏日中点燃,偶尔,透过微开的门缝,淡淡的清香在屋内浅浅的散开,床上的人轻轻的呻吟了一声,慢慢的,她的眼睛缓缓地睁开,有些朦胧的双眼打量着陌生的卧房,忽然,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惊慌,慌乱的坐起,将盖住自己身体的白色被毯刷的一下掀开,待看到自己完好无损地穿着衣物,她放心的吐出一口气,心跳也渐渐平缓,阳光缓缓的打在她的身上,舒适中身体传来一丝疲惫,她突然好笑的抿起了嘴,真是,怎么忘了,自己醉后可是在那个人的家里呀,早应该放心的,只是,喝多了酒,就会莫名的记不起一些事来。。。。。。再说,如果真要发生那样的事,身体也应该有一些感觉不是吗?看着盖在自己身上被毯,季诗萱眼中渐渐布满笑意,那个呆子,还真是做足了正人君子的角色,就算是再怎么君子,也应该叫醒自己将衣物除去呀,真是,现在自己身上传来的疲惫,都是因为穿着衣物睡觉的原因。。。。。。
脑中的思维似乎渐渐步入正轨,忽然,耳边,卧房外,传来一些声响,季诗萱好奇的下了地,玉足踏在软软的羊绒地毯上,轻轻的推开门,她的视线渐渐的看到了那个她一直观察了五年的人,略长的刘海遮住了恍若繁星的双眸,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拿着汤勺,似乎是在品尝着自己做的汤羹,微弯的唇角,缓缓地,带着一抹笑意,即使是身上系着围裙,他那颀长的身姿在俊朗的外表下,儒雅中淡淡的温馨。
她静静地看着厨房内忙碌的身影,心中忽然变得满满涨涨的,嘴角处,浅浅的升起一丝微笑。
“哎,你醒了。”似乎意识有人,沈知秋缓缓转身,看着站在那里的季诗萱,客气的笑了笑,“我正好也做完了饭,不介意的话,不妨尝尝如何。”他沈知秋对天发誓,他真的只是为了客气,他可从来没有想要留下这女人的意思,按道理来说,在陌生男子家中住了一晚,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说也不可能还在对方的家中吃饭吧,那样该多不好,何况,他怎么看,这个女人也是个有教养的人,应该不可能随随便便在陌生男子家中吃饭吧,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名叫季诗萱的女人应该很客气的说,不用了,打扰了一晚,她应该走了之类的话,刚想笑着接下季诗萱的拒绝,客气的挽留一下,可谁想,对方显然不是按道理出牌的人。。。。。。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季诗萱淡淡的笑了笑,微扬的嘴角处泄露了内心的愉悦。
“。。。。。。”微笑的脸上开始变得僵硬,沈知秋手中的汤勺一顿。
而转身离开的季诗萱大小姐显然没有看到这戏剧性的一幕,“那个,能不能麻烦你将你家中的电话借我。”
“当然。”僵硬的扯动嘴角,沈知秋脸上温和的表情开始掉渣。
“谢谢。”季诗萱大小姐很有礼貌的说道。
“不客气。”沈知秋手中的汤勺的勺柄开始变弯。
“那个,我可以使一下你家中的浴室吗。”季诗萱大小姐愉快的说道。
“请便。”沈知秋额上的青筋抖了抖。
什么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他沈知秋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哀怨的叹了口气,沈知秋慢慢的盛着汤,有些僵硬的扭了扭肩膀,他不禁有些悲愤,话说,他今天早上很早就睡的不舒服的醒来了,难道这位大小姐不知道,自己现在的面色苍白都是因为她占了自己的大床,摸了摸消肿的脸,沈知秋嘴角一抽,这算不算吃一见长一智,事实告诉自己,下次绝对不要当好人!
浴室内,不时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将围裙解下,抬头,沈知秋便看着缓缓爬出来的苏启文,脸上慢慢变黑,沈知秋有种恨不得千刀万剐了这货,惹麻烦的人睡得好好的,而他这个旁观者却被折腾的够呛,老天,还有没有天理了!
但显然,苏启文小兄弟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仍旧扬起大大的笑脸,向某人灿烂一笑。“知秋,早上好。”
好你个脑袋!恨恨的握了握拳,沈知秋一把冲上去,揪住某人便开始拳脚相加。
“哎呦!秋子,你揍我干什么!”恼怒地拔掉自己身上的拳头,苏启文一脸郁闷。
“d还有理了!”话音刚落,沈知秋一脚踹到了苏启文身上。
“哎,有话好好说!”似乎看出了沈知秋疲惫的脸色,苏启文小朋友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难道说昨晚发生了什么?想到此处,某小文子一脸痞子味儿十足的看着沈知秋嚷嚷着。
“好你妈的脑袋!”闷哼了一声,沈知秋踹空了一脚,随即,那踹空的一脚不偏不移的落在了茶几上。“嘶”痛苦的抱住脚,沈知秋倒在了沙发上。
耸了耸肩,苏启文露出一脸让你不听我说话,活该你受罪的表情,坐在了沈知秋的旁边,说道:“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他娘的自己不会好好想想!还好意思问我?”沈知秋狠狠地看着一脸茫然的苏启文。
“。。。。。。”皱了皱眉,苏启文摸了摸下巴,忽然,他紧张的看着沈知秋,说道:“是不是我把哪个女人肚子弄大了,那女人找上门来了。”
“。。。。。。”嘴角缓缓一抽,沈知秋有些无语,“我说,你到底泡过多少个马子?”
“这个,不好说。”苏启文认真的说道。
“算了,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