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都说了跑不掉了你还跑个p
宝成一脚踹开自己屋的木门,跨进去。肩头的百川还在无声的哭,整个人难以抑制地轻轻颤抖。宝成手上温柔了些,将百川缓缓放倒在床上,让他侧卧着,转身出去了。百川躺下便一动不动,满脸是泪,手脚使不上力,喉头还燥,心下害怕,现在留在这鬼地方,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后穴里仍插着自家绣庄的印章,稍一感受到玉石的坚硬,心里针扎一般难过。
宝成打了热水回来,看百川面色苍白,脸上又是汗又是水,便坐在床边,搅了手巾来给百川擦。宝成解开百川衣服,一把扒下来团一团丢在床尾,从脸到两耳到脖子再到前胸后背,一路往下……百川咬了下唇,不敢动作,由着宝成分开他两腿细细擦洗。宝成擦完,站起身,看百川皮肤白净,虽然瘦弱些但是身材匀称,玉茎软软地伏在丛见,甚是乖巧可爱。百川知道宝成在看,只能闭了眼,愈发咬紧下唇。宝成丢了手巾,将百川整个翻过,趴伏在床上。百川吃了一惊,不知道宝成又要怎样,睁开眼扭头去瞪。宝成也不说话,两根手指直接捅进了后穴。被宝成一捅,百川又吓得发颤。穴口有些红肿,但没有受伤。
宝成用手指探到埋在深处的玉石,探身在百川耳边吹气:“少爷,放松点,我给你把东西取出来。”百川耳根一热,也没力气挣扎,由着宝成去弄。宝成两指微屈,勾那玉石,却滑腻腻勾不出来。指节一遍遍划过百川敏感的内壁。百川的后穴竟又开始一张一合的吸吮起来。
“sāo_huò,又想要了?”百川愤愤地闭了眼,却无力自控。宝成见勾不出玉石,一边用另一手在百川臀上轻轻拍打,一边说:“少爷,这样弄不出来,你把屁股翘起来些,自己扒着,我给你把东西拔出来。”
百川一怔,像是没听懂。宝成那两指又用力搔弄了几下,把话重复了一遍。百川听了,鼻子一酸,刚刚停住的眼泪顺着眼眶淌下来。宝成屈起百川的双腿,要他跪在床上,双臀高高撅起。又拉着百川的手,要他放在臀上。百川将头埋进枕头,抖着两手去扒穴口。宝成也不罗嗦,探了一手进去,捏住了玉石印章,一气往外拔,玉石刚露出穴口,宝成手一滑,半截玉石便卡在了穴口。宝成见了玉石裹着滑腻的jīng_yè卡在穴口,喉头动了动,又拍拍百川的屁股:“少爷,就差一点儿了,太滑了,要不,你自己拉出来吧。”百川不说话,也不动弹。宝成将百川抱起,让他脊背贴着自己的胸膛,分开他两腿,像给小孩儿把尿一样:“少爷来,我给你把着。”百川此时已经哭不出泪来了,紧紧闭着双眼。宝成就着姿势,大力颠动起百川的身体,又是颠又是晃得百川直打颤,嘴贴着百川耳朵:“乖,少爷加把劲。”百川被晃得难受,两腿挣着,脚趾痉挛地蜷起,不一会儿,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玉石竟然噗得落在了床上。“唷,少爷真厉害。”宝成舔了舔百川的耳廓,将玉石扫到地上,把百川放回床上,又给他擦洗了下身,严严实实盖上一床薄被,走前还意犹未尽地隔着被褥在百川臀瓣搓揉了两把。
宝成走出屋子,宝庆便气哼哼地撵了上来:“大哥,你倒是跟兄弟说说,这二当家是怎么回事?兄弟不服!”
宝成心下满足,笑呵呵地揽着弟弟肩膀:“唉,兄弟别气,这二当家三当家的有啥大不一样,怎么说,你也是自家兄弟,哥哥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你。”
“哥你这话啥意思,我一个二当家的当着好好的,这回还立了这么大功劳,凭啥来了个小白脸我就得让位置给他。细皮嫩肉娘们似的,大哥你还指望他干啥?”
“唉,兄弟这回确实是头功,我让弟兄们摆了酒肉给兄弟庆贺呢!走走走,一块儿吃去!”宝成揽着宝庆往饭厅走。宝庆见宝成不答腔,只能把后边话都咽了。
到了饭厅,弟兄们兴高采烈地热闹了一天,宝成喝得七八分醉,叫两个喽罗扶着回了房间,倒在床上,隔着被褥胡乱摸了两把,搂了百川,打起了呼噜。
百川在床上躺了一天,虽然没吃东西,但神志却清明起来,见宝成抱着自己没再动作,心里琢磨起逃跑的事儿来:这穷山坳水的地方,求救无门,只能自己跑,要跑就得早动身,兴许到了弋县还能联系上爹娘,要是再挨几天,马车走远了可就麻烦了,对,等天一亮看得清路了,就得想法子走,这屋里不知道能不能翻出些银钱……百川越想越兴奋,瞪着眼睛想到天亮。
天蒙蒙亮,百川忍着饿,不顾疲累,只想着逃跑,趁着宝成翻身,便溜出被窝。百川硬撑着酸得好似快断了的腰杆,摸了衣服胡乱套上,在屋里踅摸了一圈,没找到钱,又趴到床下去摸印章,也不在。“罢了,都是身外之物!”百川一咬牙,蹑手蹑脚推了门出去。木门吱呀一声,百川惊出一身冷汗,迅速窜了出去,还好后头没有人追来,看来宝成酒还没醒。
太阳还没露头,百川凭着前一天送走于家的记忆,很快摸到了山寨门口。平日山寨门口有卡子看着,这回不知道是不是百川运气好,门口无人,大门敞着,也许是卡子上的人昨天也喝了酒,偷懒去了。百川逃出门外,稀里糊涂地往山下跑。跑出不久,天渐渐亮起来,百川满头大汗,也不顾衣裳身上让树枝勾划出多少口子,一心一意地直往弋县方向跑。
不知跑了多久,一直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