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的情绪简直要波动了。
抽了抽自己的鼻子,义愤填膺的把蝎子面前那份夹了肉的三明治换成了我手里这份夹了鸡蛋的,然后把夹肉的那份塞进嘴里掉头就走。
下次敢再不等我就还给你吃蛋。
不对。
下回再不等我,蝎子你就等着吃西北风去吧!
我咬着三明治,嘴里嘟嘟囔囔的诅咒着蝎子以后不长个以后找不到女朋友诅咒他以后永远是个处·男。
一边骂,一边踹开了我自己班级的门。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们班也没什么人。
不对,人还是有一个的。
我那好像大脑里缺根弦,不管怎么笑看上去都特别阴险的班导正坐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看上去十分散漫的翻看着手里不知道是讲了什么的教材。
但是我莫名有一种他根本不会照着教材按部就班教导的感觉。
他看见我进来,抬手笑眯眯的对我打了个招呼。
“小灯早安啊。”
我咬着三明治面不改色的点头,算是对他回应。
“这样不行啊。”他摇了摇头,“要说‘老师早安——’这才是乖孩子。”
我点头。
“哟,阿灰,早。”
名字单字一个灰的班导在我这个称呼下,阴险的笑脸立刻就顿住了。
“我倒是不介意你叫我名字……”灰看上去好像有点郁闷,嘟嘟囔囔的小声念叨道“但是你这个叫法真的特别像我一个忍犬的名字。”
“哦。是吗?”
我三两口啃干净三明治,确保一点肉都没给蝎子留之后拍了拍手里残余的面包渣,顺口问道。
“那你的忍犬叫什么名字?”
灰立刻得意了起来。
“它的名字叫阿白,是和小灯一样可爱的孩子。”
被拿来和狗一起比较可爱程度真是相当让我高兴不起来。
顺带一提……
“你那忍犬的名字都比你名字好听……”
灰看上去又很受打击了。
我走过去想拍拍他的肩膀,顺便把手里的油都抹在他衣服上。
结果手还没落下去,就被他一把抓住。
我愣了,他也愣了。
然后灰像个受惊吓的少女一样双手护胸直接后跳在了窗台上。
……干啥啊干啥啊干啥啊?!
我一个幼童又不能猥亵你!
我是身上带了蝎子的高冷病毒会传染你还是怎样!
我内心疯狂的咆哮。
十分怀疑这个灰就是未来我扫荡天下时的基友二号。
这么想想看,我扫荡天下的时候最起码十六七岁。
现在的灰看上去怎么着也得有二十岁了。
十五岁的差距……妈呀,这灰还是个叔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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