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难道我中了□?怎么眼前全是黎满?”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
☆、第五章
梅鹿藻很含蓄道:“尚县官,你没中□。”
尚观山吓了一跳,暗想着梅鹿藻怎的这么神出鬼没,他问:“梅先生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会了,”梅鹿藻的脸有些红,他问:“尚县官是摘了院子里的花?”
“是啊。”
“尚县官有空么,阿满说想让你过去一趟。”
一提到黎满,尚观山脑子又浑浑噩噩的想起那张脸来,他挥手道:“叫他自己过来。”
梅鹿藻点点头,走了。
尚观山在床上躺一会儿,脸更烫了,迷迷糊糊又睡着,醒来天完全沉下来了,他有些失望:黎满还没有来!
可是他现在又觉得黎满就坐在他腿上,把头靠在他胸前,头发果真很长,从尚观山角度看下去,他的睫毛也很长。
为嘛现实和幻想差距这么大。
黎满道:“你皱眉果真好丑。”
尚观山惊喜:“黎满!”
黎满慢吞吞的挪动着步子,放下一壶酒,抱怨道:“你知不知道衙门和我家很远。”
那张脸果然和幻想中的差不多,近看还要更细致点,尚观山脸又啪啪红了一层。
“花呢?”
“回衙门的时候给了衙役了。”
“……”
“黎满,你更关心花么?”
“县官大人,你采了我的花,好理直气壮。”黎满仰头笑道。
尚观山真是佩服,怎么会有人可以做到这么平静又真诚的笑的。
“听说你生病了。”黎满谈不上关心的问道。
“是啊,头晕眼花。”尚观山停顿道,“现在也晕,更厉害了,脑子里全是你,是不是中□了?”
“那种花叫阳采,专门用来迷惑人的。”黎满缓缓开口。
“哦。”尚观山说难怪他闻了后满脑子全是黎满呢。
“你……闻了后,怎么样?”
“不是告诉了,脑子里全是你,你还坐我腿上,我们还亲嘴了,你还剥了我件衣服。”
黎满一字一顿道:“你好下流。”
“那也得看对象。”
“我不是你对象。”
“这话我们以前是不是讨论来着,现在不是,以后再讨论就不一定了。”
“县官大人现在还想剥我衣服么?”
“想。”尚观山笑眯眯的说道。
黎满慢慢坐到了离尚观山最近的椅子上,他仰头天真的说道:“你果真是想要轻薄皇上被贬下来的。”
“……”皇上已经半百了,“我喜欢像你这样的。”
“县官大人,你好假。”黎满软绵绵趴在桌子上,嘟囔道。
“哎?”
“你根本没有被这花迷惑。”
“……”
“你喝了酒是不是?”
尚观山故作深沉,叹息一声:“果真瞒不了你。”
黎满挠了挠鼻子。
尚观山如实相告:“以前打仗的时候用过这个花,把这花研制成药粉,给敌人服上一服,效果甚好啊。”
黎满道:“你果真好下流。”
尚观山配合的很是下流一笑:“其实除了用在敌方外,自己也用过。”
“……”
“你得想想,我们塞外一呆就是几年,难免有想那个的时候,总得想想办法呗,这种花自己闻闻,就自个在屋里解决了。”
“你也有么?”
“很久没有了,看到你就不一样了,现在还有这么点冲动。”
“你不是喝了酒了么?”
“有些事情喝了酒也没用,酒虽然能解阳采的药性,也能催发点不好的心思。”
“啊,我好困。”黎满双眼朦胧。
尚观山抱起黎满,走向床铺:“你现在可是羊入虎口了,还专程带了酒给我,要不要我们先喝个酒培养培养气氛。”
“你真下流。”
尚观山把黎满放到床上,问:“要脱衣服么?”
黎满骨碌转了个身,和被子卷成一团。
尚观山惊讶道:“是你说不脱衣服睡觉会感冒的。”
黎满撇了撇嘴。
尚观山坐床边上,带着宠溺兴致的观看,他忽然问道:“黎满你怎么会种这种花?”
“我会种的多着呢。”黎满骄傲道。
你怎么可以骄傲也一副天真的模样,苍天!
尚观山虽阳采药性用酒解了,就如他所说有些事不是说解酒能解的,他脸还有些闷红,看了眼黎满白皙小脸蛋,使劲拧了拧,转身痛苦道:“可惜我是正人君子,不能干酒后乱性的事。哎,谁让我这么有原则,你好好睡,我去睡你的小床去了。”
尚观山走了一会,黎满按原来轨道滚回去和被子分离,他趴在床上,脑袋伸出床边,盯了一会门,大大的打了个哈欠。
早上尚观山起来,不用说黎满肯定是还在睡的,他今日心情甚好,他心情甚好的笑眯眯的很有微风吹来袍子飘荡几下的威风凛凛的站着,看着眼前只有几个人的训练队伍。
其他人还在睡……真不是借口。
“只要有恒心铁杵磨成针这个道理你们没有听说过?”
“你们领着朝廷俸禄,却到中午才来好意思么你们。”
“不用狡辩,我不听。”
众衙役很哀怨,师爷喝着黎满给的药汁坐边上很是悠闲,早来的衙役更哀怨,新县官一直烦到了所有人来齐,早知这样还不如迟点来呢。
“你们俩巡逻东村口,你们俩去……不要讲村子和平的话,帮帮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