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见你。”
“嗯?怎么了?一个人在家里怕?”我取笑着。
她摇了摇头,“不是,就是想见你。”
我一听,坏了,刚听天佑说这丫头喜欢我,不是要来表白吧。
我伸出手,拉着子瑶的手臂说,“走吧,雪越下越大了,打车送你回家。”
子瑶没有动,我又拽了一下,还是没有拽动,子瑶像是被钉在路面上。
我看着子瑶,刚要大声地喊出来,却在昏暗灯光下愣住了,因为我看到了子瑶的脸上落下了两串大大的泪珠。
我想着,完了,这是我的软肋,是必杀技。
在瞬间,子瑶就将我想要坚硬的心变得柔软了。
我将手放在她的肩上,僵硬的搂过她,“别,别哭啊。”
在我闭上眼的这一秒,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失明的那段时间在医院里面夹杂在消毒水中的我最熟悉的味道。
我看着她“小护士?”
她没说话,眼泪没有止住的继续流着。
我又贴近她,果然是这个味道,难怪我一睁眼就不见小护士,难怪子瑶知道我眼睛刚刚复原,原来那不是梦,不是幻想,是真真切切的有着这么个人。就是面前的这个傻丫头啊,我不知道她究竟为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我看着她,“现在见到了,还想吗?”
她抽抽涕涕的说着“想。”
“哪里想。”
她指了指心口位置“这里。”就在这一秒她也俘虏了我的心。
我用右手擦干了她的眼泪,“再哭下去脸都冻伤了,就变裂口女了。”
她破涕为笑,从兜里胡乱的找出面纸擦着。
我拉过她冻的有些冰冷僵硬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送你回家吧。”
她别扭着“不要”
“那我送你回学校。”
“不要。”
我无奈的看着她,“那我们先走走。站在这都快变成蜡像了。”
“噗,嗯”沿着这条本是喧闹的街向前走去,没走几步,子瑶将头靠在我的肩上。
我的脑袋有些僵硬,过了一会儿才放松下来,慢慢的歪了过去,和她的靠在了一起。
那一夜,我们聊了一整个晚上。
后来从子瑶那里听说,子珅最近很努力地在公司里面表现,可是业务不熟的他经常是事倍功半的帮着倒忙。时常耍着小聪明,搞的董事会那些古董们对他是又惊又怕,又爱又恨。明明是一直在生意合作的伙伴,也因为他的自以为是而逐渐丢失,损失惨重。可是子珅却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般天天出现在办公室,而且越挫越勇。
而子弹有天兴冲冲的来找我,说他在家看电影的时候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想问我看看行不行,我本就心不在焉,左耳出右耳冒的听着,只听到他要带着董事会的那些老爷们去什么一条龙。
我心里暗笑着,这家伙还真有销售的潜质,大打感情牌的招数都用上了。
没过多久,他给我打来电话说,胜利在望,成功与否都看今天晚上了。
那天晚上,本来在子弹的定的高级饭店的包厢内,吃饱喝足的大家都很满意,买完单的子弹悄悄的说着有个好地方想带带大家一起去。按他的话说,董事会的老爷们也是爷们,该有的yù_wàng还是会有的,所以他特意选了个好地方,安排了特殊服务。
本来还有点战战兢兢的他,在看到大家都还满意的笑脸的时候,渐渐的安了心。
他没有叫服务,而是去了另外一个房间,躲在里面偷偷的抽着烟,给晓洛打着电话胡编乱造着自己的行踪,正吹嘘着今晚的饭菜有多好吃的时候,就听外面的吵闹声。
他挂断电话,侧耳一听,警-察来了!他暗骂一声“艹”慌忙穿上衣服,准备跑出去敲门提醒其他人。
警-察已经来到了他的房间,“咚咚咚”强有力的敲门声“开门,查房!”
他想了想屋里只有自己,应该没事,如果不开强行破门可能更麻烦,纠结之下还是开了门。结果还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就被按在了墙上,胡乱的搜这身,查看着身份证。
警-察核实了一圈的人,嘴里嘟喃着“啧啧,都是一群有钱人啊。这是开y呢?”
董事会的老古董们听到了这句话顿时脸都变成了猪肝色,都恶狠狠的看着子弹。
子弹也很无辜郁闷的想着“这地方明明很隐蔽,外面也和普通的宾馆没什么差别,怎么就会被查房,不对,肯定是谁想害我?”
被带进局子之后子弹不好意思让晓洛知道,便给我打了电话,叫我去赎他。我带了律师,交了钱,一切还都很顺利。
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琢磨,偶尔也问我一下“诶,小三,你说会是谁呢?”
夜深了,我紧盯着前方的路说着“我怎么会知道,你都得罪了什么人啊,好好想想。”
送他回家后,他看了我半天突然很沮丧的说,“看来,董事会的人是不会站在我这边的,我tmd怎么这么没用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别想这么多了,路都是人走的,方法总比困难多。好好睡一觉,明天没准会有转机呢。”
子瑶和晓洛都没睡,子弹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走到了晓洛身边,晓洛看向我“哥,这是怎么了?”
“啊,没事,等会你给他煮碗面,让他吃完早点睡就好了。”
子瑶走过来,深情的看着我,手拂过我的脸“辛苦了。”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没事。你也别太累了,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