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精妙,一方面,就是施阵法的人的修为。
云山阵是很精妙,可这些花妖,修为根本不够发挥云山阵的力量。
清明也懒得去找阵法的弱点,直接凭借高出许多的修为,就破了这云山阵。
“本座无意跟你们计较,让你们族长出来。”
有花妖合计了一下,就去找了族长。
等了片刻,远远的,见有人来了。
“清明上神?”
看清了来人,清明也很惊讶,“是你。”
炎月苦笑,说:“来的是你就好,比其他人都好。”
又看了看寄桑,一身红衣,要不是看出修为太高,炎月几乎都以为,这是他们一族的了。
带着清明到了居所,算不得很豪华,不过是一处竹屋密集的地方而已。
清明替寄桑倒了杯茶,便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
炎月也毫无隐瞒,开口解释。
“我娘是上一任族长,前一阵子给我发了死命令,让我回族,我回来时,她已经身受重伤,如今,是我在代理族中之事,你们又怎么会来这里?”
清明喝了口茶,将寄桑腕上的带子取下来,摆在桌上,“因为这个。”
父神的嘱托,云山阵,父神跟这彼岸花一族的关系绝非寻常。
炎月仔细看了看,很普通的带子,红色的藤蔓花纹,像是彼岸花的枝干。
这花纹,有些熟悉。
“这……这好像是祭台上的花纹。”
清明说道:“能带我们去看看吗?”
在居所的最后面的高地上的,就是祭台。
果然,祭台周围刻着繁复的花纹,跟寄桑带子上的一模一样。
等清明和寄桑上了高台,祭台周围突然燃起了幽幽的绿火。
看了一眼炎月。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事。”
祭台出了事,族人都跑了出来,一些老一些的长辈甚至要跪下,说是先祖显灵了,要来拯救他们了。
见长辈如此,小的就更是惶恐。
清明说道:“能带我们去见你母亲吗?”
炎月皱了皱眉,说道:“当然可以,只是母亲身体很不好,醒的时候不多。”
炎月的母亲是族长,现在在最左边的一间屋子里将养。
下台子的时候寄桑脚滑了一下,清明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嗯?怎么感觉又瘦了,这么细的腰,不行,还得多喂点儿。
“小心点儿。”
寄桑点点头,但是,为什么,脑袋发晕。
他是神族,自然不可能是生病感冒了之类的。
按捺下身体的不适,跟着继续往前走。
他们到的时候,族长刚好是醒着的。
“你们就是让祭台起绿火的人?”还没等他们说话,族长就先开口了,“终于来了。”
清明上前,输了些灵气给她,能让她醒得久一点儿,“你知道我们会来。”
“族里祖上留下的一句话而已,若是遇到危急存亡之际,自会有人来救我们,那个祭台是当年的第一彼岸花妖云山修建的,其间加注了可以保护花妖一族的阵法,只有他的云山才能让它显出绿火。”
云山,云山阵?
“你们外面所布的云山阵,是这位创的吗?”还是,是父神为了她而创的。
族长摇摇头,说:“是不是她创的不知道,确实是她传下的。”
本来还想多问些问题,但见族长有些累了,清明便只问了最为关键的一个。
“族里发生了什么,你又是如何变成这样的?”
清明探过她的脉息,不像是外伤所致,更像是自发的灵力衰竭。
“其实事出如何,无人得知,前些日子,族里开始陆续有人因为灵力衰竭而亡,亡灵不散,也去不了鬼道,只能在附近乱飘,我将他们困在了祭台下,可仍旧有族人一一死去。”
难怪附近一股阴灵之气。
“族里的事到我这一代是传下的不多了,但是,族里的祭台可以记录族中发生的事,只是我们都打不开祭台的封印,你们既然能引出绿火,可以在月圆之夜的时候去看看,或许能打开封印。”
月圆之夜,那是,后天。
见族长累得很了,几人便退了出来。
炎月问清明打算怎么办。
也只好等后天去祭台开封印了。
如今这许多的头绪,父神,云山,云山阵,祭台,灵力丢失,要想找到解决办法,只有理清这里头的思绪了。
炎月倒是一点儿不担心的样子,看了看寄桑,问道:“这就是你家那个宝啊。”
看刚刚的情况,寄桑也知道他俩认识,倒没想过她还知道自己。
清明没搭理他,自顾自的拉着寄桑走了
炎月在后面挑起一抹苦笑,自言自语道:“还能见到,多好。”
山里雾浓,落日是烧起一山浓雾,站在山头看去,像是红色的水在山谷间倾泻流动。
清明带着寄桑在山头看日落,寄桑有些倦,靠在清明的肩头,有一句没一句的答应着。
他只需要应一声,就够了。
“桑桑,等把这边的事做完了,你跟我去人间逛逛好不好?”
寄桑半眯着眼,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是,同意了。
清明很高兴,寄桑一向懒,不爱到处走动的。
“桑桑,你会一直陪着我吧,不会有一天不要我了吧。”
寄桑没理他,无聊。
清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似乎有些蠢,就不再继续追问了。
沉默了一会儿。
到了月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