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上层最近流传着一个传言——大将军斯曼转性了。
平日总是不苟言笑的严肃男人,此时眼光总是黏在一个人身上。即使表情纹丝不动,但里的光芒却毫不掩饰,那是一种霸道的独占,几乎是要开口宣称这人是我的,你们都别动。
而让他目不转睛的居然是一直以来都传言不合的爱德华祭师。
两人虽是配对者,却从未在公开场合正式交谈,据说私底下连疗伤也是拒绝的,也因此不少人大呼可惜,毕竟爱德华长着一副漂亮的容颜,虽说出身不太好,但在末世里有稀罕的能力比什幺都重要,因此好些个大臣军官们都纷纷向他求爱。
只是爱德华从未答应过谁,一概是淡淡地婉拒。
直到现在。
今天是庆功宴的第二天。上次出征虽然惊险绝伦,总算毫发无伤全队归来,为了鼓舞士气,待全员都痊愈以后,皇帝便举办了这场两天两夜的庆功宴。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白天的游行和歌舞让大家都有点疲倦,此时三三两两聚在一处,或是聊天,或是静静对饮,耳边是轻慢的音乐,窗外的皇宫花园静谧幽深,仿佛回到了末世前,难得一片平和。
一身盛装的爱德华正和财政大臣说着话,一是为了前段时间约好了去疗伤而失约的事道歉,二是财政家的小伙子的确可爱,才七八岁,肉团子一样,巴着他腿叫哥哥,他心里恶趣味上来了,捏了几下,没想成才一会子,那边虎视眈眈的男人就阔步走来,一下夺过他手里的酒杯,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往露台走去。
“不许喝了,过来这边!”
“斯曼!”
爱德华低喝一声,却甩不掉斯曼那铁钳子,被拽得一步一跌,旁边的人微微抽气,开始骚动起来。
“放开!”他不由得提高了点声音,斯曼这混账,总是不分场合,他不过跟人说几句话呢,就板着脸做什幺。
爱德华被快速带到了一侧的露台,砰一声关上玻璃门,斯曼粗暴地拉上了落地的帘子,将外头探究的视线一一遮断,他回头凶巴巴地将人推在墙上,拧着下巴就问:
“干什幺在外头发骚?!”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爱德华皱起眉头,忍不住骂了一句。
斯曼对他的独占欲太过分了。过分到几乎要将他锁起来不给人见,无论他和别的什幺人多说几句,甚至多呆几分,他便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像是地盘被侵犯的狮子一般。
“啊?”斯曼手下用劲,爱德华白皙的下巴便通红一遍。
这眼神,这眉目,这姿态,斯曼不禁有点狂躁,他居高临下地罩着爱德华,看他眼角眉梢还带着点昨夜的春意,好看的薄唇微微抿紧,也许是因为喝了酒,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只是那眼睛里闪烁着责备,带着点纵容,又带着点无奈。
斯曼猛地心头火起,端着一副被他干透了的媚态出来招摇,没看见跟他说话的两个男的眼珠子都直了?还越靠越近,还想伸手摸他!
斯曼在看到那杯酒的时候就已经按捺不住,那是金沙酒,色泽与普通香槟无异,虽则入口清甜,后劲却十分之大,末世前很受男性们欢迎,只是末世以后因为原料缺乏,十分珍稀,只有在皇室这种宴会才能喝上一点。
也不知这人是不是太久没喝酒了,边说边抿了大半杯,脸颊都泛红了,还不懂停手!
“你知道那酒有个别名,叫失身酒吗?”
斯曼压了下来,不满地嗅闻着他的脸庞,却不真正碰触,热辣的气息喷薄在脸上,爱德华的呼吸渐渐急促了。
“呵,这不是有你吗?”
爱德华抬手抚了抚身上的野兽,微微笑了笑,往前一点亲上了灼热的嘴唇。
怒火化为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嗯哼……唔……”
穿着繁复礼服的身体被猛地抱起又大力抵压在墙上,两人顾不得这里是半露天,急切地剥开层层障碍,亲密地贴近对方。
“啊……慢点……唔……”
爱德华压低着声音喘叫,斯曼对于解开他的礼服像是有套心得,很快就弄开了重要的下头,叮叮咚咚的配饰掉了一地,腰带也滑了下去,裤子等不及脱下,硬是被从中间撕开,裂帛之声让爱德华微微皱眉,兜头迎上斯曼的兽性眼神,又只能叹了口气,伸手按着男人的乱亲的嘴唇,喘道:
“你让我……唔……等会怎幺出去……”
“那就不出。”斯曼舔了舔他手心,尖牙轻轻咬住指尖,这姿态像是驯服又像是警告。
果然爱德华嘶一声缩回手,不满地低声回到:“不行,等会我还要去值勤……唔……别……”
“不许!”
斯曼托住他的臀瓣将人往上一举,爱德华咬住下唇没叫出来,两腿配合地盘住了他的腰,结实的腰腹贴上了他的,那粗大的物什不知何时已经从衣裤间露了出来,气势逼人地抵着他会阴。
“唔……别不讲理……啊……你……等会……唔……”
那肉头破开半湿的穴口,硬是挤进了小半根。爱德华疼得双眼湿润,声音都发抖了,揪着斯曼的手臂,几乎要将那衣服抓破,他咬着牙狠狠地瞪了人一眼,殊不知这眼神勾得男人几乎要发狂,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怒道:
“妈的!别让我知道你用这种眼神看别人!”
配合这妒夫的气势,下身狠狠一耸,尚未适应的肠穴被破到最开,肉与肉相撞的声响让周遭似乎都静了下来。
露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