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一切都很周到。”辛司在神殿里被安排的客房很宽敞,而且墙上全是精致的刺绣画卷与悬挂的石像雕塑,桌上放着各种他所需要的文书与典籍。
“但是您并没有为此高兴?”
“因为我很好奇,那个所谓的‘男妓’的身份。”之前他还不太确定那个青年的身份,所谓“祭品”说不定正是他之前所寄居旅馆的主人,青年说不定是被他的情人诱骗过来的受害者。“要是我猜对了,这算不算得上您的把柄呢?”
“您知道的,这个世界的权力中心也并不比偏僻的乡野好多少,也是同样的肮脏野蛮。我们坦诚一点,也就没有所谓会不会被抓住把柄的问题了。”主教算是承认了这个事实,“再说您要求的东西可不好找。”
他身边这个挂着虚伪笑容的男人,眼神锐利地像是要凿穿他的身体。辛司想,要是他还继续留在这里的话,也许黑暗会渐渐扼紧他的咽喉,在不知不觉中夺走他的性命。
“已经这幺晚了,您一个人留下没问题吧。”他想找个借口离开。
“没关系。”
对他来说,无人看守的祭坛才是继续“工作”的好地方,男人在神殿里的私人房间相当舒适,床铺也很柔软,但唯一的缺点是太过狭窄,用人如果└】..形做勉强还可以,但是如果是用本体的话,神殿祭坛这边空旷的场地更让他中意。
好不容易支走了那位难缠的祭祀大人,男人终于找到了一个与他面前茫然无措的可口“祭品”独处机会。
失去了意识,遍体鳞伤的青年,就这样赤裸裸地被他抱到了祭坛上,那之前被男人被肏得深红的穴口仍然在无意识地收缩着,留在体内的精水这是也继续缓缓顺着布满瘀肿的双腿噗嗤嗤地往外流出。
如果有人看到这种场景也许会觉得刺激,也许会觉得羞耻,但是男人并不会觉得这有什幺问题,只要按部就班地继续就行了。他还让人特地找来质地极硬黑色宝石作为献祭的装饰,正好可以当作扩张的工具。
那些不大不小的珠状物一进去就开始乱窜,不停地挤压着肠壁上的皱襞,而后进去的宝石又把先进去的往深处顶,一刻也消停不下来。这种强烈的异物侵入感让青年从不深不浅的睡眠中惊醒过来。
“疼吗?”察觉到这一点的男人也随之停下了动作。
“嗯……有点疼。”他现在还是迷迷糊糊的,疼还是其次,即使是疼的要死也他也能轻描淡写地糊弄过去了。现在最让他难受的是祭坛周围阴冷又昏暗,他还光着身子,这温度冷得他整个身体反而崩得更紧了。此时门外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并没有让他觉得太紧张,反而是正紧贴着他的那具冰凉的躯体更让他觉得害怕。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冻死了。
“好好听话,马上就好了。”正抱着他的男人明显感受到了身边人的颤抖,便脱下自己身上宽大的外袍把他整个上身都裹住了,而下半身却贴的更紧了。男人的背后又悄悄伸出了两三根触手,顶住了青年的腰腹部,分化出来的细长触须又把刚刚才放进肚子里的宝石轻轻往外勾出来。排出宝石的过程更像是在模拟产卵一样,刚刚强塞进青年体内的宝石湿漉漉的又被青年“生产”了出来,掉出来的每一颗上都沾满了晶莹发亮的淫靡液体,看起来居然有种诡异的美感。
“从你身体里出来‘卵’都很漂亮。”男人瞥了眼低头躲在他怀里的青年,这是个安静的好地方,在这里重新搭巢的话,就不会有不识趣的人类来打扰了。
“嗯……”青年并没有想出对它难得的“称赞”的回应,对方的小动作让他完全没办法集中精神。紧接着进入到他身体里的就变成了滑溜溜的触手,每次他都会被这种拨弄得面颊发红,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甬道又这样被灌了一肚子的冰冷的触液。它就这样引导着青年把触液灌入,排出,又灌入,不断“治愈”着他之前受损的组织器官,一边又让他之前失去的那个“子宫”逐渐再长回来。
男人大概并不知道重新成为了它的“母体”的青年并不会为此而高兴,他一直觉得呆在把幼体当武器,把“母体”当成挡箭牌来用的触种身边相当没有安全感。不过从某种程度上,青年也的确理解了它的这种做法。单从利用效率来说,第一阶段产出的幼体根本活不下去,第二、三阶段的幼体虽然攻击力很强但是也不过只能活几十个小时,反而是拿来当作“武器”利用更有效果。
最不幸的是,青年苦恼了这幺久,也没想出来最后它其实只是想找个舒服的地方搭巢而已。他原本以为自己调查了得已经很充分了,在这里的宗教中,神魔往往兼具人形与兽形,这种传说很难说是不是它们这个族群迁徙所带来的。然而他却忽略了所有触种共通的本性,即使野心再大的种族,最原始的yù_wàng也需要释放。
“您真的不是想毁掉这里?”
“我没说过吧。”男人并没有明白对方到底在苦恼些什幺,从一开始他的打算就只是为了骗取一个筑巢的好地方,仅此而已。“对了,我们过段时间就出发吧。”
“又不是旅游,哪有说来就来……”还没等青年说完,男人就直接暴露了它的本体,把他弄得不知道说什幺好。他眼前这个三四层楼高的,漆黑的庞然大物,就是这里传说中的,被称为恶魔的物种。给远山神殿发布神谕的正是它,在城中制造骚乱的也是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