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你。”常衡吊儿郎当地抱着o往床内侧滚,手指不断按压他湿软的穴口,温热的液体顺着穴道慢慢淌了出来,白小棠的脸颊上弥漫起红潮,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常衡的眉头却不易察觉地皱起了一点,一边挑逗白小棠的yù_wàng,一边不着痕迹地瞄他的腿环。
“不要……我不要……”白小棠的喘息带了鼻音,软糯得常衡心驰荡漾,短暂的晃神过后竟被o猛地翻身压在了身下。
几缕夹杂着水汽的风从窗外钻了进来,常衡瞬间清醒了,蹙眉盯着o没有说话。
而白小棠眼底的情动一扫而空,飞速从腿环内侧摸出刀片,再毫不犹豫地往常衡的脖子上插。
“哎呦,怎么能把刀藏在那里呢?会划伤的。”常衡眼疾手快地捏住o的手腕,把人死死搂在怀里后才轻笑起来,“装不下去了吧?”
白小棠冷着脸不言不语,拿刀片的手指猛地攥紧,苍白的指尖滚落下一串嫣红的血迹。
“再装,你该真为我湿了。”常衡曲起腿用膝盖蹭了蹭白小棠的xiǎo_xué,把人摔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起身走到了窗边,“我们做个交易吧。”
白小棠把刀片藏回腿环内侧,眯起眼睛钻进了被子,回答言简意赅得仿佛懒得和常衡说话:“你说。”
“我不问你今早被人追杀的缘由,也不问你的真名和在腿环里藏刀的原因。”常衡放下窗帘遮住明媚的日光,回头对着白小棠咧嘴笑,“你假装是我的姘头,让别人以为我就是个留洋回来的败家子,如何?”
白小棠把脸藏在被子里,眼睛已经闭上了,半晌才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常衡见他同意立刻走回床边往被子里钻,死皮赖脸地搂住白小棠的腰:“你再给我演一回,我喜欢看呢。”
白小棠扭头冷冷地瞥了常衡一眼:“你想摸?”
常衡讪讪地点头,讨好地揉o的腰:“你摸起来会湿,特勾人。”
白小棠面无表情地沉默了片刻,当真掀开被子露出白嫩的腿根,常衡心尖微颤,不管不顾地伸手,结果一时大意手背立刻被白小棠用刀片划出了血痕。
“下次再动手……”o滑进常衡怀里,冷笑着用沾血的刀背顺着粗长的欲根滑动,“我就划这里。”
常衡打了个寒颤,咬牙抱住白小棠微凉的身子:“那你得让我抱。”
白小棠板着脸挣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拿刀片划常衡的性器,于是常衡好了伤疤忘了疼,立刻舔着脸摸o柔软的腰线,还边摸边问:“今早你在躲什么?”
第三章 被o反压在床上的常衡
“不是说不问的吗?”白小棠拒绝得很干脆。
常衡只得用鼻尖蹭他的颈窝,不死心地嘀咕:“你看我都救你一回了,说不准还有第二回 。再说我没问你被追杀的原因,只问你得罪了……”
“我划了?”白小棠却不等常衡说完就把刀片从腿环里拿了出来,刀尖抵着的腿根低呵,“闭嘴。”
“别别别……”常衡哭笑不得地搂住o的腰,“我换个问题。”
白小棠嗤笑着收了手,而常衡眼睛一转,忽然翻身压在他身上把腿环给扯了下来。白小棠本能地抗拒,手里的刀片划伤了常衡的手腕,但毫不在乎,只按着他的腿根叹息:“这么多疤,你肯定划伤了很多次。”
白小棠白皙的腿上只有腿根留有丑陋的伤疤,一看就是刀片划的。
“要你管?”白小棠甩开常衡的手,冷着脸走到柜子边拿了些绷带,“把手伸出来。”
常衡笑眯眯地伸手,盯着白小棠的脸看个没完,也不管扎得好不好,就一个劲儿地打趣:“你跟我吧,我喜欢你。”
“喜欢?”白小棠把绷带狠狠一勒,不屑地摇头,“你见我两面就敢说喜欢?”
“喜欢与见面次数无关。”常衡说得坦然,甚至拍着胸脯感慨,“我就好像上海的罗密欧……”
“我不是朱丽叶。”白小棠干巴巴地打断。
常衡一句话未说完并不尴尬,反而拽住了他的手腕:“你读过莎士比亚?”
o的神情不自然地僵住,却很快恢复了正常:“这儿是梨园,我是戏子,现在流行洋人的东西,我自然也要学歌剧。”
常衡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去揭穿这个破绽百出的谎言,只硬把白小棠反抱在怀里调侃:“我刚刚咬得疼不疼?”
白小棠懒得理会,盯着脚尖不说话。
常衡得不到回答也不介意,自顾自地说下去:“觉得疼下次就别接近那些不三不四的。”
“不三不四?”白小棠闻言,转身按住了扎好的伤口,“他们不三不四,那你又算什么?”
常衡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搂着o的腰,面上的笑意丝毫未减:“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败家子,乐意把所有的钱都砸在你这种美人身上。”
白小棠听了这话烦躁地推了推常衡的肩,再改口去问常衡的名字。
“罗密欧。”常衡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我是你的罗密欧。”
白小棠捏着绷带气得满面通红,继而转身把被子掀开往里钻,常衡自然巴巴地跟过去。没了腿环的o失去了刀片,常衡就大着胆子乱摸,白小棠在床上厉害得很,像条灵活的鱼不停乱窜,绕是常衡这么好的脾气也被惹恼了,拖着他的脚踝粗暴地把人压在了身下。
“你就不能安静点?”略微有些气喘。
“你敢和我躺在一张床上?”白小棠冷笑着反问,“不怕我趁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