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年底,李文彦单位组织了一次员工福利,几十人一起到b市玩两天。赵优本来作为员工家属可以同行,但公司年底忙的很,就叮嘱他去了干脆把儿子一起接回来,算算时间期末应该结束了。
具体的车次没有定下来,所以一直到了临行前李文彦才给李明旭打了电话,但那边没接。等下车到了b市,他就跟同行的领导打了招呼不跟大部队走了,打了辆车直接往a大去。
前一晚柏向礼跟小孩儿约好,今天可以去医院看看钱灵雁,医生说再观察一段时间,条件好的话下个月就可以回家养着了。于是下了班他就直接驱车回家,华庭的门卫保安看见他笑着挥了挥手,熟络的打招呼:“回来啦,今儿下午我看见你弟弟急吼吼的出去了,又是给你送文件了的吧。”
柏向礼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开始给李遇白拨电话,响了十几声直到自动挂断。他朝保安点了点头,在小区里将车子调了个头就直接往a大开了。路上打电话问了赵优,说没跟小孩儿在一起。挂掉电话后就接着给姜佑去了电话,那边也是一头雾水,将今天下午李遇白跟他说的话又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柏向礼。
男人听到李明旭三个字,气急败坏的砸了方向盘一下,一边加大油门,一边不停的给李遇白的手机打电话。他知道那套房子的位置,小孩儿曾经跟他说过,说那套房子没他们华庭好,一点儿都不稀罕。
下班的高峰期简直把人逼到绝境,而此刻的李遇白却被双手绑在茶几桌腿上,看着离他十几米远,被丢在地上的手机无可奈何。
李明旭也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理,从他听到这人要出国的那刻起就彻底疯魔了。白酒里混着他自己带去的失身酒,浓度很高,一口下去就神志不清了。不过持续时间不长,等他们到家时李遇白就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的处境就算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也知道这绝不是安全的地方。
李遇白挣扎过了,可是全身都没有力气,跟泡在热水里一样,感觉都是虚的。他眼睁睁的看着李明旭抽出他还在震动的手机冷笑一声丢到一边,又眼睁睁的看着这人一步步的朝他走过来,嘴里说着他似懂非懂的话。
他说:“哥哥,我可终于抓到你了。”
他说:“哥哥,你其实不喜欢他对吗,是被逼着结婚的对吗?是利用他对吗?”
他说:“你看看我,我比他更爱你啊。”
李遇白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从他嘴里跳出来的一字一句,挣动着双手让他放开自己。他喊着“明旭”、喊着“李明旭”却唯独没有对方想听到的那个称呼。
冬季的气温很低,从进屋开始就开着的空调到现在似乎都没有生效,李遇白躺在地上冻的瑟瑟发抖,强烈的不安使得他浑身更使不上力气。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这样毫无还手之力的躺在自己面前,李明旭咬了咬牙,走过去跪在他身边,一言不发的开始撕扯李遇白的上衣。这是他从小就依赖的人,是他从十二岁起就喜欢的人,是他第一次梦遗的对象,是他的梦寐以求。
“你放开我!你放开!”能活动的双腿胡乱的踢踹,虽然没什幺力气但还是对李明旭造成了干扰,少年直接抓住他的脚腕,欺身上前卡在他双腿间,随着“撕拉——”一声,羽绒外套里的卫衣被生生从领口撕了开来。
李明旭看着他哥哥从脖颈到胸膛位置布满的吻痕,双眼赤红,被激怒的俯下身去在对方裸露的肌肤上啃咬,这些本该是他的,理所应当是他的才对!
李遇白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无助过,李明旭就像是一头野兽一样沉默不语,只一味的拉扯他的衣服,被绑住的双手被绳子磨破了皮,疼痛和寒冷让他保持清醒,尽量的冷静下来想劝服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人。
但李明旭不听,什幺“我是你哥哥”,什幺“你这样不对”全是废话!
他早在决定这样做的时候,早在拥抱住他、吻上他身体的一瞬间就抛开一切,认死了、一错到底了。他是无耻的小人,把lún_lǐ道德弃之不顾;他是卑微的乞讨者,幻想着身下的人能施舍他一点点爱。
李遇白在他伸手解开他裤子前面拉链时彻底崩溃了,眼泪无法控制的从眼眶中渗出,自两边淌进耳后,他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别这样”,对方却直视着他的眼睛手下动作不停的拉下了他外面的裤子。
愤然而起聚集了所有力量的一踹踢在了李明旭下巴上,扭过头来的少年按了按自己的下颌骨,冷笑着朝他下身唯一附着的黑色内裤袭去。
“咚——咚——”是敲门的声音。
屋内的两人具是一愣,李明旭没有回答,听着门外的动静。
李文彦觉得奇怪,不知道这个点儿儿子能去哪儿。于是拿出手机再一次给李明旭打了电话。手机铃声在封闭的屋内响起,不论是谁都听的清清楚楚。
“明旭,你开门,是我!”
李遇白眼里满是泪水的看着死死按住自己的少年,小声道:“爸过来了,你快放开我!快点放开!”
李明旭头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他望了望门口,铁了心似的继续动作起看 〓¤◣好看的小′说就来123d ▃an.^来。李遇白哪想到他竟然不顾门外的父亲,恐慌的来回摇头,身子扭动带动茶几在地上摩擦发出声响。
李文彦明显是听到屋内的动静了,确定里面有人,于是接连不断的打电话,敲门声也不停。
这种僵持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