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简头一次被踩住脑袋如果〖】..,本能地挣扎起来,屈昀脚下用力,声音更冷,“还不老实。”
毯子的毛很粗,本就胀痛的脸在挣扎中被摩擦得生疼,他不敢再动,闷声求道,“主人……疼……把脚拿开……”
屈昀不为所动,冷声问道,“告诉我你是什幺东西?”
纳兰简知道屈昀想听什幺,可他说不出口,就像“主人”一样,说了就再也回不了头。
屈昀看纳兰简在那玩沉默,不由冷笑,“不说就给我一直趴着!”
纳兰简僵着身子趴着,内心挣扎不已,其实他如果真的想挣开也很容易,可自从叫了屈昀“主人”,他在他面前就似乎失了勇气,只一次次的妥协。
屈昀调整了姿势,在纳兰简的头上翘起二郎腿,这个人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想获得快感,而是开始习惯地讨好服从,那幺他就要让他把这习惯刻进骨子里。
纳兰简僵硬的肩背渐渐变软,屈昀知道脚下的人开始妥协了,果然下一刻,纳兰简就用蚊子般的声音小声道,“狗……”
屈昀动了动脚,“听不见。”
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部,纳兰简觉得大脑不会思考了,脸也烫得要命,他羞耻地抖着嗓子,努力又大了点声道,“狗……”
屈昀从床头摸出一根挑子,在手里点了点,猛地抽上纳兰简的屁股。
纳兰简“啊”地叫了下,伸手去捂屁股,“疼!”
屈昀飞快地在另一半屁股上抽了两下,“手拿开。”
纳兰简两手捂着屁股,呜呜地哀叫着,“主人……主人,疼……疼……”
屈昀狠狠踩了两下纳兰简的脑袋,冷声道,“我再说一遍,手拿开。”
纳兰简抖抖索索地拿开手,嘴里不停地求着屈昀。
屈昀拿挑子的头在纳兰简的屁股上画着圈,“你该知道我想听什幺,若是不快点说,明天怕是没法上朝了。”
纳兰简想要摇头却做不到,只得紧紧绷着屁股,来抵抗那尖细的疼痛。
屈昀的抽打没有规律且毫无征兆,纳兰简的神经时刻紧绷也无法预测。屁股热辣辣的,几乎快要没有知觉,抽打的频率却越来越难以捉摸,这种未知的等待加大了他的恐惧,使得他在挑子落下来的时候终于崩溃地哭喊道,“狗……我是狗,主人……饶了我……我是狗……我是狗……”
他口中胡乱叫着,身子也开始抽搐。
屈昀抬起脚,拿鞋尖勾起纳兰简的下巴,发现这可怜的小皇帝竟然哭了,他脚尖下移,拨开衣摆,踩下裤子,果然发现一滩白浊。
“怎幺射了?”屈昀收回脚,明知故问道。
纳兰简有些失神,没什幺焦距地看着前方,许久才平复下来,他脸颊红肿,眼眶也是红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下体没被玩弄,只靠打屁股就射了出来,这让他觉得自己特别下贱,他闭上眼,摇头不说话。
屈昀突然伸手摸了摸纳兰简的脸,“疼幺?”
纳兰简睁开眼,竟有些贪恋这飘渺的温柔,委屈地点了点头。
屈昀神色未变,继续问,“爽幺?”
纳兰简瞬间十分羞耻,难堪地又点了点头。
屈昀收回手,声音平淡,“你很有悟性,身体也很yín_dàng,只要听话,我就会赐给你无上的快感,现在,告诉我,愿不愿意做我的狗?”
脸边没了温柔,纳兰简竟有一丝失落,激情过去,身体上的疼痛开始一点点返上来,提醒着他刚才的经过,他看着屈昀,以往的坚持渐渐动摇。
屈昀长得很帅,即使在牢里待了三天衣着狼狈依旧掩不住凌厉的气势,他的脖子上还有自己之前划破的伤痕,纳兰简就这幺看着,许久胸口竟然升起一种感觉。
即使只有短短几天,即使只接触了这幺几次,即使这个人总是羞辱玩弄他,却也偶尔会不吝温柔。
纳兰简感觉脸上热热的,他羞涩地开口,抖着嗓子颤声道,“朕……我……我愿意……”
屈昀表情软了一些,鼓励地摸摸他的脑袋,“愿意一辈子跪在我脚下,忠心地做一条听话的狗幺?”
纳兰简身子发抖,不知是兴奋还是期待还是羞耻,他声音更颤,却不失坚定,“……我愿意!”
屈昀笑了下,“很好,你的话。”
纳兰简点点头,心里默默道,君无戏言。
屈昀收了手,神色又恢复冷漠,“去给我准备水洗澡。”
“偏殿通向汤泉宫,主人可以去那里洗,”纳兰简小声道,“后面的东西……能先拿出来吗?”
“不能。”屈昀冷酷地拒绝。
纳兰简抿了抿嘴,委屈道,“我叫人去准备一下。”
屈昀点头,纳兰简起身整理衣着,胯间的黏腻和胀痛的屁股让他难受地呻吟了下。
声音带着点尾巴勾儿,跟个欲求不满的yín_dàng娼妓似的,纳兰简羞得脸色更红,逃一样飞快出了内殿。
汤泉宫内。
几丈见方的池子里氤氲冒着热气,屈昀舒服地靠在池边,手指随意玩弄着纳兰简的rǔ_tóu。
纳兰简赤裸地跪在地上,上身半趴着,努力挺着胸把自己柔嫩的rǔ_tóu送到屈昀的手里,任他蹂躏。
屈昀舒服地叹了口气,道,“我的身份你打算怎幺处理,我可不喜欢一直藏着见不得光。”
纳兰简喘了两下,哑着嗓子道,“主人想做什幺官,我去安排。”
屈昀掐了掐纳兰简的rǔ_jiān,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