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企图躲避落下来的鞭子。报数的声音里也带了哭腔。
“八,饶了我吧爷!诶哟!好痛!”
而南离亭则更是不经打,在跪在地上扭得和条蛇似地,可是司越积威还在,哭得喘不上气了也不敢逃。
“呜呜呜……爷绕了离亭吧!好痛啊……呜呜呜……离亭再也不敢了……”
司越毫不心软,更不手软,一鞭接著一鞭,又是十几鞭下来。
司六的屁股上条条杠杠都是红痕,肿了起来。而南离亭的屁股更是夸张,肿成了一片,透著红红的亮,还浮著一道道的鞭痕,看起来煞是吓人。
“十七!呜呜呜……爷,不要打了,求您了!不要!”司六也哭出了声,忍不住求饶,也扭动的更厉害了,可惜完全没用,司越眼明手快,鞭鞭击中,扭得再厉害也躲不过去。
“呼呼呼……十、十七……呜呜呜呜……”南离亭已经被打的失了神,司越抽一鞭,他才猛的弹一下,早已扭不动了,除了还能报数之外,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哭声和喘气声了。
司越被南离亭顶的气极,但现下也平复了下情绪,本来就是极宠爱这个小子的,原本也不过是担心他私自逃家路遇危险才发怒的,真心只想教训教训他,并没有伤了他的意愿。先下看南离亭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是心疼的,於是手腕抖动,放缓了力道六鞭下去,甩开了鞭子。
“六儿起来吧。离亭,还剩二十鞭,三日後自己来领罚,今日且饶过你。”说完,弯下腰,左手搂住司六,右手抱著南离亭足尖一点,闪身来到了屋後的浴池。
司家的山庄傍山而建,这浴池在山谷之中,乱石围成的池子似不加雕琢实则皆为人工所设,大块大块的汉白玉,仿造自然形成的山石,铺设而成,奢华又不外露。
司越放下司六和南离亭,说道:“六儿,明日开始去司家名下的酒楼报道,跟著老掌柜好好学学,日後若经营的好,爷自然有赏,若是再给我使这等不入流的小手段,小心你的屁股!”
司六大喜过望,眼睛亮亮的满是光芒,一掌俊俏的小脸显得鲜活极了:“真的吗?谢爷赏!”
司越一直绷著的脸终於露出一丝缓和的神色。司六是家生的奴才,十四岁时被他挑中收了作为男宠,司越对他的严厉,带著七分主子的威严不过也有三分当兄长的教导。这孩子老觉得自己不如南离亭,殊不知司越在他身上也没少操心。
看看还在一边默默啜泣的南离亭,司越叹了一口气,把人搂了过来说道:“早先我要收你入府的时候就和你说过,男宠娈童在世人眼里地位不高,但在司家我起码能给你们一个屋檐,许你们一个不受委屈的日子,你都忘了?”
南离亭听了这话,快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愣愣地看著司越。
司越摸摸他的脑袋说道:“我收你入府,你南家上三代都早就查得一清二楚,怎会不知你有难处?我是在等你开口,可惜你宁愿违背我私自逃家也不远向我求援。”
司越的语气又有一丝不满,不过很快掩了过去:“官妓不能被赎,教坊管理又分外严格,你以为凭你一个人能做什麽?”
“可是姐姐她……”
“我找人给你姐姐下药让她假死,再制造她自尽的假象,又买通接受尸体的衙役,把她带了出来。”
“呜爷!那我能不能……”南离亭听到这里,激动的拽住司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开口。
“不能!”南离亭一愣,接著委屈的眨眨眼,眼泪似乎又要掉下来了,司越叹了口气:“你现在这样子去见她,不怕你姐姐担心麽?”
南离亭红了脸,刚被主人教训了一顿,这屁股恐怕坐都坐不下来,被姐姐看到的确是……
司越看他脸红的样子,终於消了气,“三日之後,你还有半顿家法没受,别高兴的太早!”
南离亭一听这话,脸白了白,受惊的样子看在司越眼里分外受用,於是决定多欺负欺负这小鹿一样的人。
他一把搂过司六和南离亭,扯下两人刚拉上没多久的裤子,左手右手,抚摸著一道道的鞭痕,渐渐滑向两团肉中间的小缝。各探出一指,司六的xiǎo_xué紧湿润滑,而南离亭那处却又紧又干。
司越不悦的皱眉:“离家几日,规矩都忘了麽?还想再进一次兰室?”
那兰室是调教新人的地方,每个司家的男宠都在那儿吃尽了苦头,南离亭自然不敢怠慢,忙跪下请罪:“爷,这两日在外懈怠了,请爷恕罪。”
“罢了,快些准备好。”司越於是专心玩弄起司六的那处,不多会儿已经进出三指了,司六在司越怀里娇喘连连,脸蛋儿红红的,皆是媚色。
这当口,南离亭从随身的衣裳里掏出白色的瓷瓶,伸进一指挖了膏体就往身後的xiǎo_xué探去。
“慢著,转过身去!”司越吩咐道。
南离亭红了脸,但还是乖乖的转过身去,跪在地上,沈腰提臀,撅起布满鞭痕的小屁股对著司越,然後探出一指慢慢的伸进那xiǎo_xué,仔细的润滑著。
司六从司越身上滑了下去,慢慢的吞吐著司越的yáng_jù,为他吹箫。
南离亭润滑完了自己也不敢起身,回过头怯生生的喊了声:“爷”
司越从司六的嘴里退了出来,直直的闯进南离亭的xiǎo_xué,用力的肏了起来,一边不忘用手亵玩著司六。
南离亭跪在地上承受著後方的冲击,不一会儿就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