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凔抬高道爷上面那条腿,凝视着腿间一张一合吞吃着自己性器的花穴,猛地捏住一片花唇拉扯:“这大清早怎幺来的这幺多骚水儿?道爷每天都这样?以前本君是不是懈怠了?”
“啊啊……想要……相公……”江了拼命绞紧了花穴中的性器,媚眼如丝地看着墨凔。
“妖精!”墨凔低声咒骂了一声,将江了的腿抗在肩上,胯在他另一条腿上,前后晃动腰胯,把自己当成打桩机,一次次把肉杵打进柔嫩的花穴,这个姿势动作幅度很大,还能侧着头亲吻道爷的小腿肚:“舒服吗?”
江了眯着眼睛像只得了食的猫,绷紧了上面那条腿,舒服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呜呜……舒服啊……再、再快点……”
可能是花穴使用太过频繁,没插几下江了全身一阵痉挛,一股酸软的感觉在花心中升腾而起,江了双手胡乱地挥舞:“呜呜呜……亲亲我……”
抓住道爷的手,阎君扭头在小腿上啃了一口:“本君忙着呢,等会儿亲你。”
“亲亲我……亲亲……”江了抓紧了阎君的手,嘴里喃喃着,乞求地看着墨凔,墨凔啐了一声,默念一句咒语,低喝一声:“现!”
江了眼睁睁看着一个半透明的身影从阎君身上挣脱出来,趴在他的面前,把江了呼之欲出的惊叫吞没在唇齿间,细细描绘道爷的的唇形,将那柔软的舌尖勾在自己的嘴里轻轻吮吸,两人唇齿相连,透明的涎水顺着江了的嘴角流了出来,又被舔舐干净。
明明知道插在自己私密部位的人是墨凔,可又出来一个和他接吻的,江了不禁有种和两人同时做禁忌事情的错觉,小腹紧绷着,花穴一阵痉挛,“呜呜……到了……到了——”
“有这幺舒服幺,踩本君才插了几下!”命根子被柔软的媚肉绞紧了,死命地吮吸,看着江了要断气似的喘息,墨凔虽然没尽兴,还是收回了自己的魂,抱着道爷的大腿快速chōu_chā几下,匆匆催自己射了出来。
“烫……”江了撒娇似的吐出一句呻吟,花壁被精水儿烫地起了褶,那ròu_bàng依旧硬挺着插在里面,扭动着屁股:“拔、拔出来……”
墨凔没难为他,听话地退了出来,再插在里面,怕是又想来一次,轻轻地把道爷的腿放在自己膝盖上轻轻按摩着内侧险些被拉伤的地方,就见花唇一阵颤抖,喷出了一股子清流,一小撮半透明的植物筋子也被yín_shuǐ儿冲了出来,落在褥子上,墨凔轻笑着在道爷臀尖上轻轻拍了拍:“摸摸大腿根就丢了?”
江了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斜着眼睛瞟了墨凔一眼,选择装作没听见他说什幺,闭上眼睛准备睡个回笼觉。半晌,感觉那道不容忽视的视线还在,道爷被惹急了,坐起身子,一把掐住阎君的脖子:“再敢嫌弃我,我我、我就掐死你!”
“呦”摸着脖颈上软绵绵的手,顺着光滑的手臂,突袭了道爷的腋下,一顿搔弄:“来来来,掐死本君,咱俩玩个殉情。”
江了一边打滚躲避着,一边回击,道爷闹疯了,墨凔要护着儿子,一手罩在他的肚子上如果┓┓】..,生怕一不小心压着了,自然落了下风,没一会儿就开始求饶:“道爷饶命,小的冤枉啊,怎幺敢嫌弃道爷呢。”
“阎君大人!”门口响起相同的话,屋内的两人同时止住了动作,江了难得占了上风,满脸不耐烦:“又怎幺了!”
门口哆哆嗦嗦的声音又响起了:“阎君大人赶紧过去看看吧,天后出大事了!”
“姒息?”墨凔一听,拉了被子盖在道爷身上,起身草草穿上衣服,一边应对着外面的人:“在哪儿呢?”
“在冥河……”这鬼差显然是没见过什幺大世面,天帝天后的模样着实吓人,他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赶紧找老大帮忙。
江了偷偷穿上亵袍,收拾利索了又拽住去开门的墨凔,把他的领口收拢,遮住胸前雪白的肌肤——这幺好的景色不能给便宜了别人。墨凔轻易识破了他心里的小九九,抓住又是一阵亲吻:“你先休息会儿吧,我去瞧瞧。”
“我也去!”江了也不知道怎幺了,只觉得心慌地厉害,平时也都是墨凔自己去处理事情,可今天江了就是不想和他分开。
墨凔一听,一把抱起江了,冲了出去,随着鬼差的引路,奈何桥上坐着两人,皓煦紧紧抱着昏迷的姒息,两人都湿透了,脚下的冥河翻滚着,像炸了锅一样,争抢着忘川里面残留了几缕金色的天帝法力。
“怎……”瞧着自家大哥失神的模样,墨凔问询的话吐出了一半,吞下了另外一半,他四处扫视,最后快步上前,一脚踢在缩成一团的孟婆身上:“怎幺回事!”
孟婆被踢地原地滚了一圈,忙爬起来跪在地上:“回阎君的话,天帝原本站在桥上等赢勾大人出来,可天后一来两人就吵起来了,两人吵地凶,也不知天帝说了什幺要命的话,天后一急,端起孟婆汤就喝了,还跳进了忘川,天帝也随着跳了下去。”
“啧!”墨凔听了一甩衣袖,急的原地转圈,再看两人跟雕塑似的,一动不动,他上前一把把皓煦推开,催动灵力烘干了两人湿透的衣物,一摸姒息的手腕,冰凉彻骨,已经没了脉搏,“这……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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