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亦随之摇动,任可忙要求饶,道:“好哥哥,我的亲哥哥,入慢些。”任重此时正值乐处,哪里肯慢,对准屄芯便是一阵狂捣,捣得屄芯深处涌出股股阴精。泄身之后任可浑身无一丝力气,任由任重在穴内为所欲为。任重自不推辞,guī_tóu频频撞入紧致宫颈之内,誓要将他花房肏尽。可怜任可本以为适才肏穴时已是极致,却不知比肏花心更甚者。那嫩生生的宫口嫩肉如何抵挡得住长枪刺入,子宫内壁亦被茎头肏干顶弄时,任可已目眩魂摇,欲仙欲死,不知身在何处矣。
直干了两三千抽,任重方觉一阵酸麻,知是阳精要来,又猛干宫口十数下,最后插进子宫,将热精喷入花房深处。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自郑熙与皇叔做那背德之事以来,还未尝教人在榻上伺候,此时不免难为情,再瞧秋珂,亦很害臊,不敢行动。
皇帝胯下缓送不停,一面伸手去翻弄秋珂yīn_bù两瓣花唇,见那唇儿湿润红肿,想是才教郑熙肏过,便取来适才用过的滑油,令秋珂自行润滑后穴。秋珂莫敢不从,倚在枕上,将手指沾满滑油,探入后庭。他才看得二人大干,淫心骚动,那后穴又惯教人肏弄,不一会儿,便含进去三根手指。
眼见他润滑停当,皇帝将郑熙翻转过来,跪伏在榻,臀部高耸,成反插花之式。那龙根十分粗硕,龟冠又有棱角,在娇嫩肠道内如此刮弄,郑熙不禁叫唤道:“嗳呦,皇叔忒坏!”
皇帝在他屁股轻拍一掌,笑道:“小没良心,还不是为了教你快活。”又对秋珂道:“过来,躺到熙儿身下。”
秋珂此时才知皇帝欲行何事,虽羞耻亦难抗拒此等淫事,遂乖乖钻至郑熙身下,两腿张开,露出娇穴。
皇帝暂缓肏穴,一手搂住郑熙腰腹,一手握住侄子热硬ròu_bàng,由头至根抚弄几下,才把湿漉漉的茎头对准那一张一翕的肛口,随即胯下用力一顶,那yīn_jīng便顺势顶进窄穴之中,郑熙与秋珂俱吟哦出声。尤是郑熙,后穴被皇叔龙根撑得满胀,阳物又被秋珂紧穴吸裹,正是前后夹击,满口说不出的快活。
待秋珂后穴将yáng_jù全吞吃进去,皇帝才双手抓揉侄子饱满臀肉,腰股发力,大操大干起来。郑熙虽身不由己,却屡屡被身后插入顶送往前,yīn_jīng亦深深插至秋珂穴心。秋珂穴中含着郑熙那物件,实似被皇帝肏干,其中心境实在奇妙。皇帝每次插入,秋珂便张开穴口,郑熙抽出之时,他亦尽力夹紧,直把郑熙弄得很是爽快。郑熙前头爽快,后穴便不禁缩小,令皇帝亦倍觉舒爽。
一时间三人连做一块儿,摇摇摆摆,抽捣迎送,肏干之间,水声渍渍。其中郑熙被前后夹击,酣美异常,忘乎所以,只得任由皇叔狠肏后穴上千抽,终于忍耐不住,将精水全泄进秋珂腹中。郑熙泄精之时,肛口紧缩,箍住皇帝龙根难以行动,他泄完精后,酸软无力,伏在秋珂身上,皇帝在他身后猛干数百下,方将热精亦灌入亲侄穴心深处。
皇帝恐秋珂承受不住二人重量,抱着郑熙躺至一旁稍作温存。少顷,宫人端上温水为主人洁净身体,伏侍更衣,茉儿亦如往常端来汤药。郑熙见他饮下汤药,对皇叔奇道:“怎地教他喝这个,肚子里的东西岂不是白费了。”皇帝抚着郑熙下腹,笑道:“既可惜这个,熙儿肚子里的莫白费了才是。”郑熙睨了皇帝一眼,嗔道:“皇叔只不会说些正经的。”皇帝便伸手将人搂进怀里,附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就见郑熙又红了脸,说道:“那我先去了。”便起身离开,此时屋内唯余皇帝与秋珂。
二人皆坐在床沿,皇帝抬手将秋珂鬓边碎发撩至耳后,柔声道:“这数日来,朕见你秉性纯良,乖巧可人,如今要把你封为选侍,留在宫里伺候,你觉得可好?”
秋珂闻言,如雷轰电掣,抬头直视天颜,嘴唇抖了半晌,憋出一个字来:“不……”
皇帝立时皱了眉,道:“如何不好?你有甚顾虑,尽管说来。”
秋珂心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只是此番旨意,教他实难领受,不由下床,拜倒在地,哀婉道:“秋珂本是一介草民,不读诗书,不懂礼数,更兼蒲柳之姿,得亲近圣人已属草民万幸,若要伺候陛下左右,却力不堪任,但求陛下怜悯草民拳拳孝心,容许秋珂侍奉双亲膝下。”
皇帝听罢,低头看他良久,笑道:“朕说你好,便是好的,你父亲那里,朕另有赏赐,无须挂怀,平身罢。”
秋珂心中千回百转,咬牙拒道:“陛下,秋珂、秋珂心中已有爱慕之人,若为选侍,岂非对陛下大不敬之罪。”
“放肆!”
一声呵斥震得秋珂两耳嗡嗡,浑身细颤,险些跪不住。只是皇帝叱了一句便没了下文,秋珂不敢抬头窥看,忐忑不已,哀叹自己恐怕年卒于此。
过了不知多久,秋珂眼前出现一双厚底皂靴,随即皇帝伸手将他上身扶起,秋珂不敢抬眼,只盯着靴面瞧。皇帝道:“虽大不敬,念在你对朕坦荡,一片丹心,也可宽恕。”秋珂听了,才算将悬着的心放下,忙吟颂道:“谢陛下恩典。”皇帝笑道:“不忙谢恩,朕还想知道,是谁能令你连皇恩亦敢推拒。”秋珂支支吾吾,不敢说出那人名字。皇帝道:“朕只是好奇罢了,不会降罪于你,只管说来朕听。”秋珂见无法再隐瞒,方回道:“草民爱慕者,乃是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