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响看到凌寒柏那逐渐变化的神色,随即笑了笑:“上将息怒,这是总督大人亲自授意帝国防卫安全局执行的。之前抓捕陈少廷时为防泄漏风声,所以才没有知会阁下。您应该知道,那些到处钻洞的平权党无时不刻想推翻总督大人的统治,而不少也鬼迷心窍地叛变了。陈少廷他可能就是一直潜伏在第一军团中的叛徒,是他将军团的军事秘密传递给了平权党,才导致他们会那幺快突破达伦省的防线。”
“你们已经审讯出结果了?”凌寒柏无话可说,其实他也在派人追查潜伏在军团内部的卧底,不过一直没有什幺进展罢了,看来帝国防卫安全局的特勤人员的确更有办法。
叶响摇了摇头:“陈少廷当然不肯承认。不过有证看好◢看的lt;就来就▽要㊣耽美▄网据显示他一直在和平权党进行秘密联系,而且这样的联系从上一任第一军团司令长官程振上将在任的时候就开始了。而总督指示帝国防卫安全局会同我处一起成立一个审讯小组,负责进一步挖出帝国内部潜伏的叛徒。”
听到程振的名字凌寒柏就感到一阵生理厌恶,他眉峰一挑,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既然总督已有安排,就按他的意思办。过两天我会抽空来监管处看看。”
“随时恭候大驾。”
凌寒柏随手关了视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帝国政府内部和外部的局势看样子都不乐观,好不容易展鸿宇醒了过来,偏偏这个时候林昊却又犯事撞在了枪眼上。他苦恼地闭着眼小憩了片刻之后,猛然回过神来,立即向副官于印去了一通视讯。
“上将大人,有什幺事吗?”于印正在军部办公大楼里筛选今晚将要送达凌寒柏面前的军情战况。
“帮我安排一件事。”凌寒柏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压低了嗓音。
“您请吩咐。”于印恭敬地站了起来。
“派人将展娉婷软禁起来,这段时间不要让她出什幺事,最重要不要让她离开家,还要确保她的安全。”
“呃,以什幺名义呢?”于印不解,毕竟展娉婷工作的岗位似乎和军部并没有太大关系,不过介于现在特星军事化政治的特殊生态,如果是凌寒柏以镇反指挥部副总指挥的身份下令,那幺其他部门也是必须配合的。
“林昊现在涉嫌勾结平权党,而她身为林昊的支配人,自然逃不了干系。在林昊的案子出最终结论之前,先把她软禁在家里停职反省,一定不要让她出来闹事。展家的人,性子都倔得很。”凌寒柏颇为烦恼地揉了揉眉心,现阶段他必须保证展鸿宇能安心静养,其他事情都以后再说吧。
特星的夜悄无声息地降临在这片大地之上,如同一张巨大帷幕落下。
方其正在总督府三楼的露台上静静凝望着这沉沉的夜色,他手里拿着一杯精致的水晶杯,杯中的酒鲜红如血。
“你本来可以与我分享这荣光的。可是现在……”方其正浅浅地啜饮了一口酒水,转身走向了屋内。
他说话的对象此时正躺在床上,整个身体被固定在白色的束缚袋中,看上去就像一只白色的大茧。
方其正将酒杯随手放下,走到了床边。
几根黑色的导线从束缚袋的缝隙里连接在了床边的一台正在工作的仪器上,方其正随手调整了一下仪器的旋转开关,那具安静的大茧很快就发出了一阵阵微弱而沉闷的呻吟,但是因为整个束缚袋都被床头和床尾的绳索牢牢固定住,对方很难做出挣扎的举动。
“你什幺时候才肯学会听话呢?”方其正喃喃自语,他用钥匙打开了白茧脖颈处皮带的小锁,这才将只开有几个微小气孔的头套拉扯了下来。
第一层头套解开之后,对方的呻吟立即变得大声了不少,方其正知道他是痛苦的,而自己却享受着对方的痛苦。
“十年过去了,你当初种下的恶果终于开始发芽、开花;想必你的内心也是骄傲的吧?但是值得吗?”
方其正温柔抚摸着身下人被完全包裹在黑色乳胶里的头颅,密不透风的乳胶头套只在鼻端有微微凸起,其他部分都显得光滑而平整。
“唔……”被严密禁锢的奴隶没法发出多余的声音,但是在被解开脖颈以及头部的第一层束缚之后,好歹他的头总算能动一动了,奴隶微微地摇起了头,也不知是否在回应方其正的疑问。
方其正看着对方艰难挣扎的模样,眉眼里生出了些许倦怠,他托起这颗黑漆漆的脑袋,慢条斯理地将对方脑后的锁扣解开之后,拉下了拉链。
沾满了汗液的头套一点点剥离了奴隶的头颅,一张英俊而硬朗的面容旋即也出现在了方其正的眼前。
这张脸上已经没有太多的表情,上面写满了麻木和茫然,薄唇微张的口中甚至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白色的填充物,而对方缓缓睁开的双眼也早已被视觉隔绝药水所侵蚀。
“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当初创立的平权党终于反攻回特星了,现在他们占了达伦省,又借助联邦军队的力量继续在特星推进。你觉得他们会打到总督府,然后解救你吗?”方其正掐住奴隶的两颊,将手指伸进了对方的口中,一点点拖出了那团已经沾满了对方唾液的塞口物,那是专门用于剥夺奴隶口腔空间压制奴隶言语能力的填充棉纱,唾液会让它逐渐膨胀,直到填满对方整个口腔,让人无法自行吐出。
厚实的棉纱都被取出之后,奴隶这才张大嘴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