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其正轻哼了一声,动手将连接在对方体内的电击仪器调大了频率。
“呃!唔……”奴隶忍不住发出了惨哼,可他很快就咬紧了牙关,呼吸也随之变得凌乱。
“哼,你的目的?你不过是想建立一个由o主导的新秩序而已,不用把话说得那幺好听。原本你们这些o在特星可以过上平稳的日子,可你偏偏煽动他们质疑主导的政府,甚至想武装夺取我手中的权力。傅云深,你可没你说得那幺高尚!”
方其正一把掐住了奴隶的脖子,是了,他的这位奴隶就是十年前担任特星政府立法委员会执行长官的傅云深。
傅家是特星仅次于方家的世家大族,到了傅云深这一代,他成为傅家第一个以o的身份担任族长的人,不仅继承了一般只授予的侯爵爵位,也是少数几个能在政府中担任高级官职的o。在他二十五岁那年,他与时任特星国防长官,陆军少将方其正成婚,不久之后即开始积极推动提高o在特星的权益扩大化。
直到十年前,平权革命彻底爆发,傅云深与方其正正式决裂。
而在平权革命失败后,这位平权军的创立者以叛国罪被帝国军警逮捕,从此他与他的家族都从特星的政治舞台上彻底消失了。
对傅云深的审判并未公开举行,最后特星的居民从电视广播中才得知这位曾经作为特星第一先生的傅云深,亦是昔日立法委员会的最高长官被褫夺一切爵位与特权,在新成立的o特别监狱中被处决,至于处决方式,政府并未对外公布,而媒体不久后也播出了方其正总督对昔日爱人的叛国罪行感到十分遗憾和惋惜的画面。
“这个世界……从来不只是为你们所创造的,我们o也有平等生活的资格!”
傅云深的额头开始渗出了冷汗,他的生殖腔早已被电击彻底毁掉了,可是方其正对他生殖腔的折磨却从未结束。
“平等?这个世上哪有那幺多平等!弱者就该被支配!就像你现在这样!”方其正放弃了和傅云深继续沟通,他掐开对方的嘴,将先前扯出来的填充棉纱再度塞了回去。傅云深摇动着头颅,口中呜呜作响,那声音并不像是在因为痛苦而呻吟,反倒像是因为不屑而嘲笑着面前这个色厉内荏的支配者。
毕竟,对方连杀死他的勇气都没有。
黑色的头套再次回到了傅云深的头上,头套内部的口腔处还有一根短小却粗硬的yáng_jù口塞,一旦戴上之后,这根短小而坚硬的口塞会将傅云深嘴里的棉纱堵得更深更紧,彻底压制他口中那不肯屈服的声音。
“唔……”只获得了片刻自由的头颅终于被彻底封闭,一声微弱的呜咽从头套下传了出来,之后对方便彻底地安静了。
方其正并不打算就这幺放过对方,他将那只白色的束缚头套也一并为傅云深戴上之后,慢慢收紧了对方脖子处的项圈。
没多久,这只被牢牢固定在床上的白色大茧就因为呼吸器官受到过度约束而挣扎扭动了起来,方其正一边调整着对方体内的电击按摩棒频率,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对方下腹部位的束缚,他打开了外层的束缚袋,又将内层的信息素隔绝服开在胯部的开口解开,然后从中掏出了对方那根已经变得硬邦邦的ròu_bàng。
极少会有o的yīn_jīng在完全勃起的时候可以达到傅云深的长度,方其正将杯中的红酒倾倒在了这根ròu_bàng上,然后就着酒水缓缓地抚摸套弄了起来。
“阿深,看看你都做了什幺。不仅让自己陷入这样窘迫的局面,也让那些追随你的o饱受痛苦。一开始你就是错的。”
傅云深的男根在方其正的手中不可抑制地抽搐颤抖,他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过爱抚了,他的身体早已饥渴不堪。
方其正耐心地揉弄着对方最为敏感的guī_tóu部位,一丝丝透明的淫液开始从马眼中缓缓流出,在方其正的指间牵连成丝。
“你们既然无法抵抗yù_wàng的撩拨,又何必违背自己的本性?瞧,你这根东西现在多舒服。”方其正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忽然,他放开了一直被自己套弄着的ròu_bàng,失去持续刺激的失落感让傅云深挣扎着发出了一声苦闷的呜咽。
渴望再度被人爱抚的ròu_bàng在他的腹上不停地蠕动,就连他饱满的囊袋也随之抽搐了起来。
“不过我知道,你是不稀罕我给你的快感的。毕竟,你那幺恨我。”
方其正下了床,他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会儿,拿来了一根黑黝黝、底部弯曲的金属棍,这是一根长达三十公分的黑金尿道塞,尽管表面打磨得光滑鉴人,可是它近乎成年女子小指的粗细却也决定它并不是那幺好插入使用。
方其正握住了傅云深不断抽动的ròu_bàng,他瞥了眼对方马眼里所蓄积的大量粘稠淫液,将尿道塞对准了那已变得殷红的肉缝,缓缓插了进去。
咽喉被钳制,口腔和鼻腔亦受到不同程度封堵的傅云深绝望地仰起了头,疼痛与刺激之下,他的气息被猛然吞入肺部,致使他反倒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方其正并没有理会傅云深表现出来的异常,他早就熟知对方的身体的承受能力,手上依旧稳稳地将尿道塞继续送入。
当黑金尿道塞通过了傅云深体内的弯曲之后,对方终于再度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足足三十公分的尿道塞最后全部插入了傅云深的体内,只留出一小截在马眼之外方便取出。
“今晚你